趴着,趴着,房间里突然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沉醉的笑刹那僵硬……冷风凄凄……让他一颗予取予求的心死在了原地……

霍临渊一口气堵在胸口和唇齿之间,提不上来,咽不下去。

好半晌,他才叹了口气,不无感叹,果然贪小便宜吃大亏,自作自受怨不了旁人。

眼睁睁的瞪着房屋顶,睁眼,到天亮。

凌晨六点半,军训了一个月之后的某人生物钟警醒,猛地就睁开了眼。

一睁开眼,她就直接摔了下去。

实在怨不得一向镇定自若的郑天喜受惊过度,哪个女人宿醉之后在第二天清晨一大早醒来,看见一个男人赤着身躯躺在自己的旁边,他的手脚还都被绑着的,还能镇定的。

霍临渊侧过脸颊看她,虽然心里怜惜她大清早起床摔了一跤,脸上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若是细细的看,满满都是幸灾乐祸。

郑天喜:“你……”

霍临渊:“嗯?”

郑天喜:“昨晚我……”

霍临渊冲着地上的天喜眨了眨眼,“媳妇儿,昨晚你可奔放了!”

“……”

看小女人不做声了,霍临渊不死心的补充,“昨晚的事情,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看那样子是不记得了,脸没有羞的红起来,而是直接白了。

不记得也挺好的,还能留下无数的遐想。

霍临渊扬了扬还被紧紧绑着的手,这特殊的打结手法总应该认识吧?

郑天喜的脸这才有些微红,从地上站了起来,揉了揉自己摔痛的部位,脸上恢复了镇定。

她一句话没说,就要往门外走。

霍临渊顿时急眼了,“媳妇儿,你别走啊!”

郑天喜伸手要开门。

她背对着霍临渊,让他一时分辨不出,自己家的小女人到底是恼羞成怒了还是不好意思了!

不过,不管是哪样,都是他的错,没错也得认错。

“对不起,媳妇,媳妇,我错了,你别生气,过来,先把我解开啊!”

绑的有点紧,他虽然勉力能够挣开,但是手腕上肯定会留下痕迹,他若是那样做了,小女人心里肯定更加过意不去。

“喜欢被绑着,你就多享受一会儿,我出去晨跑一圈,再回来找你。”

“啊?我可以陪你跑啊!”

郑天喜头也不回,“你还是先躺着吧!”说完直接出了门。

霍临渊欲哭无泪,也只能望着屋顶发呆。

突然,一阵冷风席卷,他惊悚的发现,小媳妇儿出门晨跑,没给他关门。

一张脸同时变换了几个颜色,“……”小女人,这招可真狠。

他若是这个样子被人给看见了,一世英明也就彻底扫地了,咦,不对,他有英明过吗?

郑天喜觉得丢人。

非常丢人!

她打开门跑了出去,又哪里敢走远,靠在门边讷讷的站着,脸颊烧的比朝霞还绚烂。

诚如霍临渊所料,她昨晚的记忆没有了,但是打眼一扫,也能看出霍临渊手上的绳子是自己绑的。

那姿势,那场面……辣眼睛。

诚然心里明白,昨晚最终什么也没有发生。

霍临渊若真的乘人之危,也不至于毫无反抗的被自己给绑上,他的战斗力自己是见识过的,不可能弱到这个程度。

一方面对霍临渊有些感激,毕竟,他愿意陪着自己疯闹到这个程度,也是难能可贵的。

另一方面,她又感到无语。

这种事情上,谁要他配合了!还不知道心底藏着多少邪恶的想法……

看着香秀在厂部那边探头探脑,有往这边走的趋势,郑天喜恨恨的一跺脚,又进了门。

这么快就回来了?

霍临渊挑眉,看着女孩身上一粒汗珠也没有,心下了然,嘴上又开始耍贱,“媳妇儿,快过来,帮帮我,有点不舒服。”

没好气的走到了床边,“哪里不舒服?”

见媳妇这么好说话,立马贱贱的又想得寸进尺,“哪都不舒服。”

这是找打啊!

不过,天喜在门口站了几分钟,心情已经平复了,知道关门也阻止不了好事的香秀前来听墙根,索性直接爬上了床。

拉过被子,往两个人身上一盖,“睡觉。”

被子蒙住了俩人的脑袋,空气逐渐变得稀薄,然后是呼吸声渐渐变得明显。

郑天喜见男人不动,索性骑到了他的身上,捧着他的脑袋,张口就咬在了他的鼻子上,然后是嘴上。

得到这么明显的暗示,霍临渊再不行动,那就真成了个傻子。

被绑着的手腕刹那间就脱离了桎梏,被他拖起的后脑勺重重的压向她,她闭眼,承受着这如狂风般的侵袭……

从早晨直至中午,粗陋的房间里娇,呤、低吼,持续不断,若有人无意听到,怕是要脸红着跑走。

一室旖旎。

两颗灵魂都在震颤。

等两个人终于意识到要起床的时候,天边的云霞又比朝阳还要绚烂了。

窗外偷听的靳香秀自从大清早就被靳秋水抓回去后,厂房里显得很安静。

他们俩人出来的时候,锅冷瓢凉。

郑天喜巡视了一圈,最后大手一挥,决定下馆子。

说着拿了钥匙就要去开车。

霍临渊见状,顿时有些无力,今天一天明明他已经很卖力了,怎么小女人还真没事一样?

咦,也不对,在床上的时候,小女人明明求饶过的?怎么这会儿又活蹦乱跳了?

嘿,难道那只不过是


状态提示:第410章脸都白了--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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