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当年不听我的话!”古老猛地一拍桌子,“我们古家,要白就要彻底地白,不要再和那些人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帕森用眼神示意了众人,不要管人家的家务事。除了古沉古凡,其余的人都很自觉地站起身,到门外等待,而古老的眼神一直钩在古凡的身上,没有为外界所影响。
门外的侍应生走了过来,要带众人到另外的房间休息,但是被拒绝了。
凌芮靠在了走廊的墙壁上若有所思。
一旁,刘风悄mī_mī地问帕森:“前辈,资料里说,传言,老头子要传位给大儿子,这恐怕是真的吧?”
“要是这样,说不准倒是个篡权夺位的好把戏,今天过后,谁又懂事又攀上了杜将,谁又在老头子心里犯了大忌,这不一目了然了吗?”他叹了一口气。
帕森皱起了眉头,训斥道:“难道勾结犯罪团伙,被魔魇控制,这都是能随便嫁祸给他的?祁孜凌芮危险之中把人押回来,难道中间还能掉包了?”
“这倒也是。”刘风吐了吐舌头。
一边,凌芮和祁孜的眼光忽然亮了起来。
但是,凌芮很快又打消了自己的念头。古凡从头到尾都没有为自己叫冤,嘴长在他脸上,自己都认了还能怎么?
每次参与到这些本不与自己有关、却必须要去承担面对的事情中时,凌芮的心里,总是非常不安。既不安于自己的帮助是否真的被需要,又不安于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
想着想着,凌芮只觉得心里一阵恼火。
她和帕森打了一声招呼,问了侍应生洗手间的位置,就匆忙离去了。
身后,祁孜的眼睛,一直在她没有注意的时候,紧紧盯着她,流露出的,竟然是撕裂灵魂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