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捂,顾明澜给她自己捂住了一点面子。
因为就算她现在叫救命,罗饕也不会放开她。除了叫来一些人看热闹之外,别无他用。当然,她也可以真的不顾罗饕的面子,叫来明澜居的员工,用武力把罗饕打出明澜居。可是这样她又怕伤了罗饕的面子,毁了罗饕的自尊。
不得不承认,她身体里罗月的成分是非常顾及罗饕的自尊的。
那难道作为顾明澜,她就可以完全不顾及罗饕的感受了吗?
顾还是不顾?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只是把罗饕打出明澜居,这只是最好癔想的结果之一。还有一个结果就是罗饕以前找的那四个烤肉师傅现在都在明澜居的重要位置上。如果他们出来说出罗饕就是老板的法定丈夫,试问,有谁还敢出来干涉老板的法定丈夫和老板亲热啊?
身体失重,意识就跟着有些不清不楚。
也就是在自问自己是罗月还是顾明澜,是把罗饕打出去还是想个万无一失的办法时,罗饕把她扛在肩膀上直接上了楼。
被重重地扔在床上时,顾明澜条件反射地想要赶紧爬起来,结果想法是有悖现实的;因为罗饕紧跟着上来就控制了她。
她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堵住嘴,说一个字的机会都没有了……
等她好不容易有机会喘息、说话时,她又已经没有说话的必要了。她忙着抵挡身上男人的放肆行为。她想把被解开的衣服扣上,却更加剌激了身上男人的控制欲……
总之,就算她是在山里生活的女人,她的体力最终告诉她,她无法战胜这个男人。
她像一棵熟透的荔枝,被饿极的男人层层剥开,毫无悬念地被吞没……
傍晚时分,罗饕下了楼。
小镜子最先看见罗饕,上前招呼:“大老板,喝茶还是用餐?”
“大老板?”罗饕似笑非笑地用招牌笑容看着小镜子。这个长着一双灵动大眼的小伙计是新来的,他今天是第一天见,却已经很面熟了。
“后厨大师傅说了,你才是真正大老板。是我们老板的真正法定丈夫。你们都有一个在上学的儿子了。说老板易容离家出走吧,都是小两口的调情招式。”说到这时小镜子赶紧捂住了嘴,他好像把后面不该说的话也说了出事来,只有尽力补救了。只见他作了个揖:“请茹小的上午有眼不识泰山。”
小镜子真是一个马屁精,这次是不是拍马蹄上了,得看罗饕的心情。
把明澜居的歇业、重开,老板的逃跑都轻描淡写地说成了小两口的调情招式。罗饕脸上的笑像是凝固的。转念一想,他难道不是希望这些都是小事,全部都快速闪过,一切都重新开始吗?
是的,他希望全部都过去,一切重新开始;想到这时,罗饕出口,不紧不慢地说:“你们老板还在休息,先来壶茶吧,等她起来了,再上晚饭。”
这一壶茶,罗饕喝到乏了,楼上还没有任何动静。
现在的罗饕脸上没有笑意,只是偶尔瞟向楼梯的眼神都是温柔的。也就是这一抹温柔,暴露了他曾经在楼上做了什么。他有些放纵过分了,导致被他爱不释手的女人需要好好地睡一觉才能恢复元气。
也就在这个空档上,他可以利用一下,那就了解一下z城这边的工程进展。
冬季的天就是短,山里面更是短。
才六点,夜色就笼罩了明澜居。
当然,整个古檀河都是同一个夜,也都家家掌灯,多给自己的店增加一份光、多一份暖,就多一份招来客人的机率。
王律是自己开着车来的明澜居。
约王律的是罗饕的秘书之一。在王律看来,也就是罗饕的秘书现在还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约人到明澜居来,反正贵没优惠也是花的罗家的钱。
因为王律上次来时,刚好遇到了付敏。
和付敏不多的交谈里,王律完全能听出付敏不喜欢罗家。
而且,付敏的意思明确指责罗家逼得顾明澜有家不敢回。说到最后让王律感觉到顾明澜就是旧社会的白毛女——喜儿。罗饕已经不姓罗,而且姓了黄。
回去之后,王律和同事们提及此事儿,大多数人都说现在去明澜居就是不受待见,本来好好的吃饭,一听说是在罗家拿工资,立马变脸,说好要送的果盘,端起来送别桌了。问什么原因,回答说管事儿的就是这么吩咐的。
明明停车时看到了罗家秘书的车的,找了一圈,桌子上都没有罗家秘书的人,王律只有打电话。
好在,电话很快就接通了,罗家秘书让他进客厅。
进客厅?这可是付敏坐班明澜居后的规定,居家和顾客吃饭的区域有明确界限的,如果有吃饭的顾客过了界,是要扣打杂人的工资的。
这秘书干吗和一个打杂的小工过不去,非要进主屋的客厅去。就是他王律,没有付敏的特别邀请都不随意进去的。
王律的步子有些犹豫,看到小镱子时,他问:“我需要进里面去?”
“对的对的,进去吧。”小镜子端着托盘往一个烤摊上送料。
进屋看到罗饕时,王律知道原因了。
虽然有些惊喜,可是一想到顾明澜还没有消息,王律眼神又暗淡下去,虽然尽量提起精神,可是说出来的话也显得缺点中气:“罗总好。”
示意王律坐下后,罗饕要给王律倒茶的,那个秘书抢了先。
“辛苦了。”看着王律的罗饕就说了三个字,然后继续示意秘书说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