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大早晨干什么去了。”
时分秒嘟囔一声,注意到桌子上有张纸条,过去查看。
纸条写着:我先去集团,省的你再半路把我丢下。
“奇怪,老子明明很讨厌那家伙,怎么他走了,我还挺失落。”
时分秒疑惑,接着瞳孔睁大,“莫非,他看到协议上的具体内容?!”
协议现在还不适合被敖烈看。
“哎呀,不管了,走着瞧吧。”
时分秒晃了晃脑袋,保持清醒,洗漱完后,吃早餐。
有敖烈这件事,面包上明明有甜芝士,时分秒也,感觉无味。
分秒集团。
老王已辞职卖烧烤,只剩敖烈一人,正翘着二郎腿在车旁嗑瓜子。
时分秒的结婚让他很不爽,早晨故意先走,也可以理解成逃避。
看到时分秒开车过来,敖烈只是慵懒按开关,控制电动栏杆抬起,脑袋都懒得扭,更别说敬礼。
“老子真想杀了他。”
时分秒憋一肚子火,猛踏油门,喷敖烈一身尾气,打算停好车再来找事。
可时分秒正准备倒车入库,突然听到车后传来一声惨叫,“哎呦,撞死我了!”
时分秒下车冷笑,“二狗,野鸡,怎么,老子辞退你们不走,学会耍赖了。”
二狗躺地上装模作样抱腿哀嚎,野鸡冷道,“董事长,您把我兄弟腿撞断,现在我们是想走却不能走,。”
时分秒道,“别人碰瓷都在马路,你们在车库,谁会相信。”
二狗憨厚道,“外面太热,躺马路上,烫屁股。”
“住口。”
野鸡呵斥二狗,又对时分秒道,“董事长,快拿钱吧。”
“蠢的可怜。”
时分秒一脸鄙夷。
野鸡不满道,“董事长,请尊重碰瓷这个职业。”
二狗点头表示赞同。
时分秒不耐烦道,“尊重个屁,快滚,等老子把监控调出来,你们也要进局子陪曹马户。”
野鸡冷笑,“别费心思了,这个位置没监控,三百六十度死角,而且你车里也没行车记录仪,没证据。”
二狗跟着叹息,“人生路不平坦,崎岖坎坷有危险,记录仪你不装,遇见碰瓷你就慌。”
时分秒被这二人弄的有些迷糊,“你们到底干什么?”
“主业碰瓷,副业安记录仪。”
野鸡接着道,“董事长,只需998,不仅二狗的药费包括在内,我还免费给您安行车记录仪,很实惠。”
二狗重重点头。
时分秒真是无语,正为难时,旁边又传来敖烈声音,“完美,都录下来了,画质真清楚。”
“当保安你不帮忙,拿个破录像机干什么。”时分秒不耐烦道。
录像机?
听到这三个字,野鸡、二狗顿觉不安。
尤其是二狗,想起上次被敖烈尿昏的一幕,角色惨白,艰难吞咽唾液。
现在嗓子还有骚味。
不理会时分秒,敖烈对野鸡道,“哎,摄像机不小心将二位精湛的演技存下来,如果交给警局,恐怕有人要坐牢了。”
听到坐牢,野鸡顿时慌乱,求饶,“兄弟,之前是我不对,求您大人大量,放我一马?”
“一口价,998,摄像机就是你们的。”
“什么?”
野鸡错愕。
敖烈不慌不忙道,“我主干保安,副业买摄像机,顺便逮碰瓷。”
“三个极品。”
时分秒彻底无语,懒得浪费时间,离开。
“遇到行家了。”
野鸡心中泛苦,艰难从怀中掏钱,再次哀求,“大哥,便宜点,990吧,我们兄弟二人真的很穷,早晨饭都没吃,您留八块钱让我们吃个煎饼。”
碰瓷没成功,还倒贴990,血坑。
敖烈一边点钱一边道,“怎么证明你穷?”
野鸡面色僵直,道,“不敢拉屎,怕饿。”
二狗跟着道,“他不拉屎,我饿。”
“住口。”
敖烈连忙制止二人。
幸亏时分秒不在,不然早餐都要被恶心出来。
下一刻,敖烈突然掏出两根金条,和钱拿在一起在野鸡眼前晃了晃,“差不多三万,想不想要?”
“……想。”
野鸡瞪大眼睛。
“这是定金,帮我干一件事,完成后我再给十根。”
敖烈大方承诺。
野鸡迫不及待回答,“成交。”
敖烈有些好奇,“你们也不问干什么就答应?”
野鸡回答,“穷……穷怕了,只要给钱,什么都干。”
听说今天发工资,等安排好野鸡、二狗,敖烈向财政部走去。
一进屋,敖烈就看见宁翠拿着计算器按个不停,随口道,“你算什么东西?”
宁翠气势汹汹起身,“老娘招你惹你了,上次用张大干骗我,今天又莫名其妙骂我,我倒想问,你算什么东西!”
“骂?没有啊……”
敖烈有些迷糊,终于反应过来,苦笑,“那个……我刚才少说一个‘呢’,应该问,你算什么东西呢?”
神州国文化,真是博大精深。
“无聊。”
敖烈的解释勉强合格,再加上工作繁重,宁翠懒得和敖烈一般见识,重新坐下工作,道,“你晚点再来,没零钱给你工资。”
敖烈才来几天,工资少的可怜。
敖烈刚转身欲走,又被宁翠喊停,“公司福利,每个员工都给几个奶糖,诺,这是你的。”
说完,宁翠关门。
“大白兔奶糖,好久没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