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守财迎上闫雪。“媳妇!你来得正是时候,村长和我正有事找你呢!”
“找我有什么事?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办什么事嘛?”闫雪说。
严守时:“闫雪呐!别那样说,现在考验你的时候到了。这事要办非你菲属啊!”
“什么事呀!说的神乎其神的!把我说的云里雾里的。呵呵!……”闫雪笑着说。
严守财:“什么事?大事!关系到村民的正常生活的大事情!”
“别!别别!……什么大事我都办不了!要说一些烧火做饭的事我可能还行。”闫雪说。
严守财:“要说烧火做饭的事,你可是一把好手。但是,这次可不是烧火做饭的事那么简单哦!你要有心里准备哟!”
“到底是什么大事哟?你出来看我能不能办到!不要说的那么神秘好不好?”闫雪说。
严守财:“装死!……你做得到吧!”
“哈哈!……我还真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装死呀!那太简单了!不过,为什么要装死呢?好好的一个人去装死不吉利的!”闫雪说。
严守时:“闫雪呐!这次你装死不是吉利不吉利的问题。是为村民办大事呢!这事呐!本村长只能靠你了!”
“村长!就装死这么简单的事能为村民办什么大事呢?”闫雪问。
严守时:“闫雪!……你是知道的,现在严得礼和你娘都自称是鬼差。活人还能做鬼差,让人不可思议。这是一股歪风邪气,这种歪风邪气势必会在村里闹得人心慌慌。影响生村民们的生活和生产呢!因此,这种风气必刹不可。”
闫雪点了点头。
严守时接着说:“现在有一种刹这种歪风邪气的办法,那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种方法,就是让你装死。他们不是说他们是专门送灵魂到闫王殿的吗?你装死后,他们认为你死了,看他们怎么解释你的灵魂的事。谣言就会不攻自破的。”
“村长!……他们要是知道我装死,这个办法不就露馅了吗?”闫雪担心地说。
严守财:“闫雪!你放心!……你装死后,我们会在床边置障碍,不让他们靠近你。不会让他们轻易辩别你死还是没死的。”
闫雪想了想。“行!……就按照你们的办法办吧!”
“好!……严守财、闫雪!……你们两个装着若无其事地的样子回去!一切按计划行事。”严守时说。
严守财点了点头,他和闫雪两个人快步向回走去。
严守财和闫雪两个人走进屋内,发现严守财的娘坐在家里,正在闭目养神。
“娘!……我们回来了!您老怎么不休息呢?”严守财小声地说。
严守财的娘:“我不是你的娘!你们两个死哪去了!娘是死发一回的人了,现在心情烦燥,想找一个人说说话。你们两个却躲的远远的。你们说说你还把你这个娘放在眼里吗?”
“娘!……我们!……我们不想打扰你休息,怕吵着你,就到田地里去看一下。没想到惹娘您老人家生气了。您老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吧!”闫雪细声说。
严守财的娘:“算了!……娘不和你们计较了。你们要知道,娘以后是鬼差了。娘去阴间执行任务时,你们要看护好娘的ròu_tǐ,以便于能顺利回来。记到没有呀?”
“娘!……我们记住了!我们听你的。”严守财说。
严守财的娘:“去吧!……我再养一会神。”
严守财和闫雪连忙低着退了出来。
严守财的娘斜着眼睛看着严守财和闫雪退出,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狞笑。
退出来后的严守财和闫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严守财给闫雪使了一个眼色。
闫雪点了点头。她走到床上慢慢地躺了下来。她不停地尝试着怎么样装死才能装的更逼真。这样尝试几次,闫雪认为自己装死装的并不理想。
闫雪:“严守财!……我怎么老是感觉装死装的不逼真呢?”
“我也是这样认为!我们两个都没有死过,怎么知道什么样子才是死的样子呢?依我看呐,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哦!”严守财说。
“大娘!……大娘!……你在家吗?我找你有事!”门外传来了严得礼的声音。
严守财的娘:“哦!……我在家呢!来了!是大人来了!”
严守财:“坏了!这家伙怎么来了呢?肯定又要使什么坏心眼了!闫雪呐!我们要小心呀!”
闫雪又心惊肉跳起来。“怎么会怕什么就会有什么出现呐!”
严守财:“嘘!……不要说话!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闫雪连忙用手把嘴捂住。
“大人!……快进来!你有什么事吩咐呀?”严守财的娘问严得礼。
严得礼:“大娘!……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这右眼皮怎么不停地狂跳。你说会不会有什么灾降临我们呐!”
“呵呵!……能有什么事吗?我们现在是鬼差,这些凡夫俗子还不是都怕我们。因此,我断定,只要阴间不给我们找麻烦,这人间就不会有什么麻烦!”严守财的娘说。
严得礼:“阴间不会对我们不利的,我做鬼差做了三年了,都没有任何大事发生。只是,最近有一些透露阴间的事,被使者殴打警告而已。我感觉到这种血腥味来自我们的周围。”
“谁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和我们鬼差做对?如果真有这样的人,我就让他死为葬身之地。就算是全村人,我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