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两人立马放手。
王子默妖娆挑眉含笑，坐在顾向晚身边，“晚晚，你讨厌，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的心一如既往的坚贞吗？”
顾向晚直接忽略他，看向季斐然，浅灰的眸凝着光，“我想知道今天的事情。”
季斐然点头，目光似有若无的瞟向王子默。
王子默丝毫没有自觉和尴尬，若无其事的开始吃饭，然而耳朵跟雷达一样旋转。
顾向晚：“不管他，他不是人。”
咔擦——
王子默直接咬到筷子，震的牙疼。
季斐然的猫眼有满足的笑意，“我其实就是赌，赌他没有照片。”
“娱乐圈里不论是谁都想着上位，如果手里握着足够的筹码，根本无需多言，也无需声势浩大，更不需要避重言轻。”
王子默凉凉的插一句：“你怎么知道他在避重就轻？”
季斐然：“当然是用脑子。”
王子默：“如果赌输了怎么办？”
刚才他也在看直播，到季斐然出来的时候，他就非常敏锐的感觉到敌方的强大，这个跟殷黎川的感觉不同，他从来没有把殷黎川放在眼里，但是这个男人，从出现，他就隐隐觉得不安。
商人有异与常人对危险的预知感。
季斐然风轻云淡的说：“那就这样了啊。板上订钉，顾导就背着吧。”
“噗——”王子默一口茶喷出来，他以为他还有什么后招，没想到是……就这样？
“哇，你真的是蛇皮！弄砸了，你承担的起？”
季斐然心思敏锐，笑言：“顾导承担的起啊，她只是不屑于解释，并不代表她会容忍别人摸黑她的恋情。我不过是在她动手之前，开了个赌局，捡个漏而已。”
王子默三缄其口，脸臭的要死，他发现他的对手的脸皮真的很厚。
关键是他也觉得他说的对，但是他如此理直气壮，就让他很不爽了。
顾向晚反而笑出声，对季斐然说道：“你是真的很优秀。”
既有赌徒的敏锐和勇气，又有智者的思虑和考量，还能摸透人物的性格特征。
“晚晚！”王子默咬牙，这算哪门子的优秀？明明就是小聪明！
顾向晚很自然的摸摸王子默的脑袋安抚，问季斐然，“你想要什么？”
季斐然猫眼带着点点兴奋，“《倾城》的主题曲。顾导，我并不是无偿的支援。我都在媒体面前这样说了，你总不能再反驳了吧。”
顾向晚：“不会。”
王子默听着就很不高兴。
“喵～”灰团子爬到顾向晚的怀里，半眯着绿瞳，晕晕欲睡。
顾向晚摸着灰团子的后颈，对季斐然承诺，“《倾城》的主题曲我会找言之作词作曲，是你的我便不会再改。”
言之，圈子里知名的金牌创作人，曲曲经典。
在季斐然去洗手间的间隙，王子默忍不住问：“晚晚，你向来不喜欢心思深沉的人，为什么对他就轻易放过？”
顾向晚给王子默夹菜捋毛，“子默，这些都是他凭本事得到的。”
王子默哼哼。
顾向晚娓娓叙述：“就他今天的表现，估计已经有很多公司想要他了。他将自己从任人挑选的地步晋升到拥有话语权。子默，圈子里从来不缺漂亮的皮相，缺的是不可替代的唯一性。”
王子默深知顾向晚的性格，他问：“晚晚，你想干什么？”
顾向晚凝眸，“我想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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