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你们找地方坐吧!”王娟哈哈一笑,伸手一指屋里。我大概扫了一眼,发现大厅里的散桌此刻都坐满了人,就问她:“哎,上次我跟王谭去的那个包厢有人没?我跟我朋友想说点事,我感觉那个包厢还挺安静的,要是没人我去那就行。”

她挥手叫过服务员问了两句,然后说道:“你们来的还真巧,那个包厢的客人刚走,我让服务员收拾一下带你们过去!今天你可不许跑了啊,怎么着都得请你吃一顿!”

“哈哈哈绝对不跑了!”我也是笑着回应道。

又跟大叔打了个招呼,王娟匆匆忙忙就回到前台记起了东西,我也不想站在大厅里干等,直接带着大叔奔包厢走了过去。

那间包厢其实不算大,里边有一张能盛下十二人的圆盘大桌,一边的矮柜上摆着两三个暖壶,应该说和一般村里饭店没什么两样,此刻两名服务员正迅速收拾着上一批客人吃剩下的饭菜。

我和大叔靠在窗前,那个放着张松牌位的小桌子安安静静摆在房间角落。我越看越觉得真实,就伸手指了指那里,小声问道:“大叔,那个小桌子你能看见不?”

“小桌子?”他有些疑惑:“你跟我说的小桌子就在这里?”

听他这话我知道他肯定没看到,点了点头应说:“就在那个角落里,一个红色的小桌子,看起来挺有年代感,桌身漆都掉得差不多了,桌上是一块实木中间抠了个凹槽,那个小牌子就在凹槽里。”

“应该是槐树。”听我说完,大叔点头道:“这种手法我也听过一点,因为槐树通阴,又被称作木中之鬼,在风水中被称为鬼树,一般是不推荐种在寻常人家院子里的。但是偏偏因为它是鬼树,对于风水师来说就有更多的可操作性,以槐套鬼,就相当是一个笼子,只要套住了鬼,那布局之人想让这个鬼到哪它就得到哪,想让他灰飞烟灭,也只是动动手指的事。”

难道她们害死张松还不作罢,非要连魂魄都囚禁么?!一瞬间我有点愤怒,杀人不过头点地,可让人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这种做法,太过了!

看出我的愤怒,大叔拍了拍我肩膀,说道:“我感应过了,那个风水局的确是对应的这里,但却是单纯的改运,而阴怨之气,还在这村子里。也就是说,应该不是王娟害死的你朋友,凶手还另有其人。”

我正在气头上,想也没想就回道:“就算不是她害死的,也跟她脱不了关系,不然怎么会是更改她家运势呢?!”

大叔也是赞同道:“话倒是不假,我们先出去找到害死你朋友的真凶,到时候如何处置就看你的意思喽。”

“还能怎么处置,松子的死任谁来看都是溺水,难道要跟警察说是有人用风水局害死了他?”我有些无奈,松子就是白死,就算抓出了真凶我也不能怎么样,那一瞬间我感觉格外的无力,在这种力量面前,所有的法律都形同虚设。

“当然不能报警,不过却有别的办法惩治他。”大叔道:“先前我都说了,这种风水局本就是伤天害理的,但是河沟的风水局被人掩盖了起来,整个风水局只能感受到阵眼,这也等同于想要瞒过因果循环的报应。那个局我也许破不了,但却能把它损坏,风水局气息一泄,先前所做的掩盖也就会烟消云散,该来的报应就会随之而来。”

“就这么干!”我一拍大腿,如果能用报应来惩治凶手那最好不过了,我脑海中一直忘不掉松子被爷爷抓走时脸上绝望和怨恨的表情!

就这样,我带着大叔再度走出了包厢。王娟还纳闷儿我俩为什么又要走,叫了我几声我也没理她,主要是现在在气头上,走路都带着风。我们出了饭馆,大叔在饭馆门口闭眼沉思了一会儿,然后一指不远处的一间砖瓦大院说道:“风水局的气息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如过没算错的话应该就是这家的主人布下的。”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心头却是一沉!

这是王谭家!

王谭布下的风水局害死了张松,然后又想来害我?这也太不合理了吧?首先我们没有什么仇,甚至关系好到跟亲兄弟一样,其次就是既然他布下风水局,为什么要去改王娟家的运势?

“大叔,你没看错吧?”我问道:“这是我兄弟家,先前我跟你说的那个去世的朋友,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他怎么可能害我们?而且而且他应该也不会风水堪舆这种深奥的东西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感应到的气息就是在这里,肯定不会看错的。”大叔耸耸肩,道:“至于为什么,你就要自己去查证一下了。”

尽管大叔看风水的本事很大,但我还是有些不能相信,我三两步跑到王谭家大门口使劲拍了拍。

“来了来了!谁啊!”王谭妈妈的声音从院内传出,不多时铁门便被拉开了去,一个面色憔悴的妇人站在门口有些好奇的打量着我们:“你是你是沈怀?可好长时间没见到你喽!”

“阿姨,王谭在家么?”我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问道。

“前两天他说要去城里办事,应该今天下午就到家了,你们要不进来等等?”

我本想拒绝,可转念一想,就点头应了下来:“也行,给阿姨添麻烦了。”

“哎呀不麻烦不麻烦,你跟张松都跟我孩子一样,那么见外干什么!”她咧嘴笑着,侧身把我俩让了进去。

前脚刚踏进门,我脸上的笑容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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