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的少年,月光下,脸比月光还干净,给他抹点灰。
必须的。这脸太容易让人认出来。
靳澄湛无奈,自己动手,脸黑一点,要不要弄个胡子?
乙元芕鄙视,这么嫩的脸,弄胡子也不像。
靳澄湛以后一定留三寸美髯,乙木匠再见,晚上就该去平康坊浪。
乙渠要打断他腿。
青乌使劲叫,为何不带它?招的乙木匠一番训斥。
乙元芕笑,这马普通些也还好。
京城、雪化一半,夜风冷,春风不停的将春吹来。
靳澄湛左手搂紧萝莉,不冷,这兜风美着。
平康坊,不算太热闹,大抵受诏狱影响。
乙元芕瞧见了长庆驸马。
韩驸马今年26岁,与长庆公主着实良配,难怪宋琴君一直黏着他。但这会儿出现在这里,不用在家带孩子?
孩子有乳母,但公主进宫了,驸马真的一点不管?
乙元芕问靳澄湛:“驸马是不是对宋琴君有兴趣的?”
靳澄湛点头:“多数男人,会对那等美人有兴趣,投怀送抱,满足他。或许与公主感情深,或许有贼心没贼胆。需要一个更好的机会。”
乙元芕问:“什么机会?”
靳澄湛说:“他和宋琴君真是清白的,他什么都没做,公主一定要相信他。”
乙元芕气!
像白焱起。一边与她谈感情,一边与乙明凤深情,就是把公主玩弄于股掌之间。
靳澄湛为韩驸马点一根蜡。
韩驸马没得罪他,但靳澄湛偶尔来这种地方,不觉得韩驸马与他一样。那么来这种地方fēng_liú,能是多好的男人?
公主负气回娘家。他借酒浇愁?这种男人没能力。
要不将韩家搞定,要不去宫里向岳父赔罪。
岳父太强不想面对?面对的勇气都没有,他很看不上。
乙元芕也给韩驸马点一根蜡。
马停下,靳澄湛拉着乙元芕,奔隆虑侯府。
左邻右舍大概都听见,府里边着火了。
乒乒乓乓,不知哪方打哪方,有骂的有叫的,来看热闹的有不少。
靳澄湛挺无语,隆虑侯府这么点事儿其实都清楚吧。
人多好,瞅个机会,抱着萝莉进府。
隆虑侯府里三层外三层,不过闹的乱了。
靳澄湛在月光与影中间穿,停下。
前边高手,应该发现他们。
靳澄湛一点不虚。
乙元芕本来觉得兴奋,发现了也不怕。
高手走了,特地给他们让路,甚至指路。
隆虑侯府是多有趣?就怕闹不够大。
乙元芕说:“去曾恭丽那儿借点银子?我想不到别的。”
靳澄湛想想好像是。这府不可能一下掀翻,就是要留着。
杀人放火有什么意思?剩下就是银子。有银子能雇别人杀人放火。
靳澄湛与前面高手默契了,默默往他指的去,不怕坑。
高手并没坑他。或许银子又能搬走多少?明天或以后某个时候,再吵一场罢了。
乙元芕站在库房,靳澄湛几下把锁捅开。
那些带着十斤重钥匙的管事情何以堪?
靳澄湛声音还保留变声期:“请人帮忙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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