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村里闹哄哄。
靳澄湛问:“怎么回事?”
村妇热心:“蒲昌总说他家有药膳谱,要卖五百两银子。他老娘病着不好,也没见药膳有用。谁都知道,做药膳要本钱。大抵是被盯上了。那姓刁的他姐是綦相宠妾,就在这一带,连赖带抢的多了,你们要小心些。”
靳澄湛谢过村妇,与乙元芕走。
一片空地,闹的不像样。
一群恶霸、流氓,一个年轻人与一个老娘哭着。
其他人远的近的就不敢多事。
刁奴摆个样子,锦衣,长得也人模狗样。
几个狗腿更凶,全不顾人的死活。
靳澄湛和乙元芕过去,乙元芕先扶着老妇人,再折腾,回头说她自己病死?
刁奴手里拿一张借据。
靳澄湛问:“你要五百两银子对吧?”
刁奴看他妖精脸:“怎么,你打算卖身替他还?”
靳澄湛一巴掌、不急,又问蒲昌:“你药膳谱要卖五百两银子对吧?”
老妇人哭:“一把火烧了吧。”
蒲昌也哭:“娘,是我没用。”
靳澄湛看两方不配合,拿出一沓银票:“药膳谱给我,你们双方要的银票,拿走不就没事了?”
乙元芕夸:“桃子今天真聪明。”
靳澄湛得意的要飞起。
刁奴认真看妖精:“你知道我是谁?”
靳澄湛茫然:“原来你不要银子,是来问路,这套路好深。”
点一半的银票收好,另一半给蒲昌:“是男人就利索,知道没用还没用下去?你活着做什么?这银票你大概也拿不好。”
蒲昌从怀里掏出一卷,皱巴巴的:“我撕了一半,这一半收你一百两。”
靳澄湛点了二百两给他:“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泪,豁出去无非一条贱命。”
蒲昌扶着老娘这么走了。
刁奴盯上妖精,嘿嘿嘿嘿的冷笑。
靳澄湛抡马鞭抽他,问乙元芕:“今天是不是很厉害?”
乙元芕点头,相当厉害。
刁奴让狗腿上。
靳澄湛抡马鞭缠住刁奴脖子:“你说说你是谁,说不清楚就死吧。”
刁奴差点吓尿:“我姐是綦相夫人!我姐夫不会放过你的!”
靳澄湛拿刀隔了刁奴手指,又割下一块锦衣,写了,再按手印。
刁奴嗷嗷叫,狗腿不敢乱动。
其他人都觉得桃子太狂了,綦相会不会迁怒?
靳澄湛把借据一并拿了:“我去刑部告一状,你姐夫就这么让你欺压百姓,刑部不管就去告御状。”
乙元芕点头:“桃子今天真聪明。”
靳澄湛得意洋洋,抱着乙元芕上马,一溜烟走了。
刁奴会不会再欺蒲昌,那是他们的事。
若有点脑子,反正蒲昌手里药膳谱没了,该来找桃子。
靳澄湛和乙元芕都不怕找,无非早闹开或晚。
从启夏门进城,依旧遛一大圈,回崇化坊时已午后,太阳晒。
乙元芕收拾一番,睡午觉。
靳澄湛等着乙木匠,却等到乙古哲。
乙古哲原本觉得罢了,被爹说一顿,就严重了。
妹妹以后怎么办?现在为她考虑一点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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