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景还是清淡冷然的神色,淡淡地看着棺木和两位祖师。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那两位祖师额头已经有汗珠滴下,额头的青烟急速向外冒,他们的脸色已经有些淡淡的青紫,而棺木里面的孩子,依然半丝异样也无。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两位祖师忽然齐齐撤了手,身子猛地后退了一步,齐齐地吐出了一口鲜血,鲜血瞬间染红霖面的青玉石砖。
公孙羽面色一变,急急喊了一声,“师傅!”
两位祖师看了她一眼,没话,盘膝坐在地上,闭目调理。
公孙羽站在一旁,也不敢再打扰。
文武百官此时也知道,这两位祖师看起来什么结果估计也没得到,否则也不会是这般被熬得吐了血。都齐齐撤离了棺木一些距离。
素景依然站着远处,也没急于话,而是等待两位祖师话,这个时候,有人比她更急。她到要看看是何结果。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那两位祖师才睁开眼睛,齐齐从地上站起,虽然有恢复了仙风道骨的模样,到底比刚刚出现的时候欠佳了几分气色。
“两位师傅,你们……怎么样?”公孙羽轻声问。
那两位祖师齐齐摇头,其中一位祖师道:“这个孩子本身有疾。”
“他有疾?”公孙羽一怔。
“嗯!”两位祖师点头。
公孙羽看了一眼素景,询问道:“他出生的时候明明好好的,为何会有疾?”话落,他又看向公孙毅,“毅哥哥,当时太妃生他的时候,你是第一个抱了他的对不对?当初他很好,半丝毛病没有,是吧?”
“不错!”公孙毅也看了素景一眼,点头。
“他的疾大约是隐性的,出生时也许未曾显出来。”一位祖师道。
“素景姐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公孙羽看向素景质问。
“我怎么知道,两位祖师不是本事吗?连疾都能看出来,不如这其中的原因。”素景看着两位祖师。
那两位祖师苍老的目光在素景的身上打转了片刻,其中一位祖师道:“疾之人,不能饮酒,应该是喝了酒,那酒为印子,催动了他体内的疾,才一命归西。”
素景闻言忽然笑了,看向公孙羽,“二公主,如今还是我冤枉了你哥哥?他赐酒的时候,你可是在的,你忘记了,毅王当时也来了,没忘记吧?”
公孙羽抿着唇不话。
“你哥哥是谁?他是公孙景远,这个孩子出声的时候,他抱过他,看顾过他,他的医术也极好,知道他有疾,却秘而不宣。先皇留下遗诏,要赐死这个孩子,赐下来酒,不让这个孩子立即死,而是待他博得了大仁大义的名声之后,才让他这般疾发作死去。他好算计啊!”素景冷笑。
公孙羽摇头,“哥哥的医术没有璃哥哥好,他如何发现了而不?难道璃哥哥没发现这个孩子有疾?”
“以着他们二饶身份,当时不想朝野震动,群臣无主,为了稳定朝局,不有什么新鲜。”素景冷声道,“最起码你不知道,我不知道。”
公孙羽被驳了个哑口无言。
素景眸光清厉,声音凌厉,“来人,盖上棺木!”
有两名侍卫立即走过来,将棺木重新盖上。
素景看着公孙羽和两位祖师,“如今叨扰了亡灵,文武百官见证,毅王见证。二公主,两位祖师,三跪以谢叼扰之罪吧!”
公孙羽面色一白。
这一处,连风丝都静止不动了。
“怎么?二公主想言而无信?”素景看着她。只需你公孙氏筹谋算计,只当别人不会筹谋算计吗?她今日就是算计了公孙景远,算计了她公孙羽,那又如何?各凭本事!
公孙羽摇摇头,白着脸看向两位祖师。
那两位祖师自诩德高望重,子祖师,一生跪过何人!脸色也有些不好。但他们之所以跟来,也是相信自己的徒弟不会无凭无据言之凿凿,他们自己调教的徒弟,他们清楚她的本事,尤其是嗅觉。他们来到这里之后,也感觉棺木里有什么不对劲,但打开之后,施展他们的平生所学,却探究不到是何门道,只得了个疾。
“羽儿,两位祖师,跪礼吧!稍后送遗王出城前往皇陵,不要耽搁了下一个时辰。”公孙毅淡淡地看着三人。
公孙羽袖中的拳头攥了攥,又松开,后退一步,对着棺木“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口中清声道:“公孙羽迫不得已,叨扰遗王亡灵,请遗王万勿怪罪,一路走好!”话落,她在地上叩了三个响头。
两位祖师对看一眼,也跪在了棺木前,同样叩了三个响头。
三个响头叩罢,公孙羽和两位祖师都站起了身。
素景不看三人,清声道:“璃府可请不到祖师这样的大佛!二公主和两位祖师好走,不送!”
公孙羽抿了抿唇,知道今日的事情彻底和素景撕裂了,也不再多,对两位祖师恭敬地道:“两位师傅,请随我进宫看哥哥吧!”
那两位祖师点点头。
公孙羽转身,带着两位祖师离去,两位祖师刚走两步,忽然又停下来,看着素景道:“这位院首夫饶身上有轩辕族的灵术?”
素景不动声色地冷声道:“上元节神灯问命,京城百姓有目共睹。神灯据是曾经两千年前轩辕族的至宝,里面有轩辕族的一成灵力,神灯在孟婆婆死后,被我收服,它里面的微薄灵气给了我,两位祖师,可还有疑问?只要你问出来,素景知无不言。”
“原来如此!”两位祖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