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景年!”素景面色一沉,“沈昭读的是君子之书,行得正,坐得端,堂堂男儿,志在庙堂之高,光耀门庭,安君下,收起你那乱七八糟的想法。”话落,她改为传音入密对他怒道:“我看你是被谁荼毒了,别忘了你是谁的人!”
鹤景年闻言瞪眼,要反驳什么,被素景沉着的眼睛看着,到底是噤了声。
沈昭看向素景,面色有隐隐动容。
素景转回身,对上沈昭,眸光温和,“沈昭,我本来应该遵照大娘大爷的嘱托将你带去京城,但如今既然鹤门主要去京城,你就与他一起吧!我带你去紫菱,的确诸多不便。鹤门主武功高强,定会保护你安然无恙。你跟着他,我也放心。”
沈昭点点头,“我对轩辕姑娘信任钦佩,无关男女之情。鹤门主误会,令我醍醐灌顶。既然轩辕姑娘不方便带着我,我与鹤门主一同就是了,你放心吧!我不会给鹤门主添麻烦的。”
素景笑着点点头,“给他添麻烦也没什么!”
“那你什么时候去京城?”沈昭又问。
“我不一定,去了定会找你。”素景道。
沈昭点点头,不再话。
“张公主、张太子、国舅,我们告辞了!”素景也觉得带着沈昭去紫菱不方便,如今鹤景年既然愿意去落月京城送他她自然愿意,她只身去紫菱,轻装简行,可以有很多方便。
“好!”张倩、张煊赫、丹棱国舅齐齐点头,“轩辕夫人、鹤门主、沈公子路上心!”
素景三人再不话,转身离开战场。
士兵正在打扫战场上,无数断臂残骸被清理收走。
张倩目送着三人身影走远,回头对张煊赫和丹棱国纠:“哥哥,舅舅,我们现在就启程回京!看看叶玉儿偷偷摸摸去京城能翻出什么大来。”
“嗯!”张煊赫收回视线,点点头。
丹棱国舅也收回视线,自然无异议。
张倩吩咐人将叶晓的尸体装上车,押送回京祭奠丹棱王室列祖列宗。
另外吩咐陈将军、李将军镇守冰城留下来处理战场安抚冰城百姓,便带着一队人马同张煊赫、丹棱国舅连夜回京。
丹棱去紫菱有一条超近的路,不过需要翻山越岭。
素景进了冰城后,打算走那条最近的路,便与鹤景年和沈昭分开,她的踏雪给了鹤景年,自己只身进入了深山。
沈昭不放心地看着素景远去,对鹤景年道:“鹤门主,轩辕姑娘毕竟是个女子,虽然她能耐大些,但是一个人走山路,难保不会出事。我们……”
鹤景年看了沈昭一眼,对他凉凉地道:“她的本事你不是都见过了?她不吃老虎毒蛇就不错了,那些东西吃不了她。”
沈昭皱眉。
“你最好刚刚的话是真的,对她只有信任钦佩,没有男女之情,否则的话,任你再有才学,也是死路一条。”鹤景年警告沈昭。
沈昭看着鹤景年不好的脸色,顿时怒了,“鹤门主,你看我不顺眼可以自己走,不必屡次提醒我,我自己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呵……”鹤景年忽然笑了,“原来还是个有脾气的书生。”
沈昭转头就走,“道不同,不相为谋。”
鹤景年看着沈昭的背影,片刻后,笑着抬步跟上他,拍拍他的肩膀哥俩好地道:“我的话对你没害处,那个女人你可别惹,她不是个女人,而是个毒药,沾了她,不知不觉就会毒死人。被她毒害的人多了去了,她却犹不自知。我看你大好男儿,若是被她毒害了,岂不可惜?所以也是一番好意。”
沈昭停住脚步,倔强地道:“轩辕姑娘人好,心地好,怎么会是毒药?你不要胡。”
“那是你没认识到她的本质,她其实是个自私自利,冷血无情,心比毒蛇还毒的女人。”鹤景年叱了一声,道:“这个下也就一个人能制得住她,别人制不住。”
“胡言乱语!我看你对轩辕姑娘是有成见。”沈昭推开鹤景年。
鹤景年对他瞪眼,“你这个人怎么听不进去好话?那个女人我从就认识她,她是什么人我清楚得很,岂能是你这个才认识几的子比得?”
沈昭冷哼一声,“你们都听命于妙手公子,我看你是因为和她在妙手公子面前争功不过,嫉妒轩辕姑娘比你能耐,你才对她背后坏话,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你……”鹤景年失语,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我和她在妙手公子面前争功不过才她坏话?你脑袋怎么长的?”
“你甭管我的脑袋是怎么长的,总之我不会信你。”沈昭哼道:“即便如你所,轩辕姑娘有诸多不好,但那又怎样?我看见的都是她的好和心底仁善就够了。”
鹤景年看着沈昭,半响有些恼怒地道:“我看你是中毒不轻!”
沈昭似乎也不想与鹤景年纠缠这事儿,不再理他,牵了他的毛驴骑上离开。
鹤景年有些气,片刻后又忍不住笑了,翻身上马,跟在沈昭身后,对他道:“沈昭,我问你,你对妙手公子有多推崇?”
“推崇备至。”沈昭道。
“那对轩辕夫人呢?”鹤景年又问,“如今轩辕夫人在你心中比妙手公子如何?”
“那怎么能比?”沈昭瞥了鹤景年一眼,“妙手公子是妙手公子,轩辕姑娘是轩辕姑娘,明明是两个不同的人,如何比?”
鹤景年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话,“果然是中毒不轻。”
沈昭再不理他,显然也是被气着了,硬气地道:“鹤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