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惊觉此文竟然被盗,遂设最低防盗百分之三十,时间三小时  在这紧急逃命时刻,上一世的阿福王爷下意识地气场全开,就算是拼杀疆场的将军都能被她慑服,更何况是两位处于深闺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小丫鬟。

她们敛住惊惧,乖乖地引路,绕过山坡,来到一处热闹的宴会之所。

这是一处户外的集会。一条九曲溪流蜿蜒而来。众人沿溪而坐,在这幕天席地之所,热闹的宴席之中,玩着曲水流觞,尽情地吟诗作赋。

其中一位公子怀拥二美,只见他白衣鹤氅,头戴高冠,举止fēng_liú,气度高华,姿容俊美,若亭亭玉树,风度过人,在人群中,如鹤立鸡群一般醒目。

他转过头,见阿福正盯着他看,不禁露出一丝诧异,随即面色染上深深的厌恶。他扭过身去,嬉笑着从美人怀中喝了一杯酒,对阿福视而不见。

“那是何人?”阿福问道。

“小姐,那位公子就是姜家二公子啊!”丫鬟惊讶地答道。

莫非是这一摔,让小姐撞坏了脑子。丫鬟在心里暗自嘀咕着。

阿福将宴会上各色人等都扫了一遍,眼波一转,看见两名丫鬟、八位侍卫正急匆匆赶来。其中一位粉衣丫鬟捏紧了帕子,眼睛微红,急切地奔过来,扶住小姐,委屈地控诉道。

“小姐偷偷跑到哪里去了,让奴婢们好担心。”

“你是何人?”阿福问道。

粉衣丫鬟惊讶道:

“小姐,我是你的贴身丫鬟玛瑙啊!”

“扶我去那边的聚会。”阿福吩咐道。

“可是小姐不会作诗……”玛瑙心直口快道。

她说了一半,察言观色到小姐的怒容,不敢再说下去,遂扶着阿福坐在了溪水边。

也是巧,阿福刚刚坐下,酒杯就在她面前停住了。

“哈哈哈,酒杯也知人意,这一轮,该着陈小姐作诗。”席上主持的中年文人摸着三綹胡须说道。

“呵,这不是为难她吗?陈小姐还会作诗?”姜二公子怀中的一名美貌女子讥讽道。

“谁说我不会作诗?”阿福并不是按照众人的坐姿,规规矩矩地跪坐,而是令人拿来靠垫,背靠着大树,坐在一块石头上,悠闲地垂着双腿道。

“就那放诞模样,连正坐都不会,还会作诗?”fēng_liú不羁的姜家二公子旁若无人地嘲讽道。

他是姜家第二位公子,不用继承家业,只需随着性子来享富贵就好。正巧他对诗画有些痴迷,姜家也需要家族里出一位名士,来壮大自家清高贞洁的名声,于是越发用心打造他不通俗务的名士形象。结果就是,这位姜二公子一心追求艺术,目无下尘,诗画成为了他的生命。会作诗的人,做得一手好诗的人,他不论身份地结交,而那些不会作诗的人,他就越发看不上眼。

“哼,怀拥二女,还真是不懂得自爱,不守夫道!”阿福反唇相讥道。

在女尊世界里,好人家的公子都会自珍自爱,只有最下贱的男妓才会与众女子亲近,借此得些银钱。她刚从女尊世界里来,自然是看不惯这些应守贞洁的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放浪不堪。

她训斥的气势,让人恍然以为让男子守贞是如此的天经地义。

——什么?她们没有听错吧,“夫道”!

“哈哈哈,没错,女子守贞洁,男子也该守贞洁。”一位在场的贵女说出声道,随之在心里把对夫婿的要求又提高了些许。

——不愧是陈王之女啊,见识就是不凡。

“呦,你瞧瞧她,还以为被她看上了,别人就得为她守身如玉了!”也有人醒过神来,开始言语讥讽。

无论是何反应,她那句话都像是在平静的水潭里注入了一股清流,众人均觉得新鲜,不免私下里议论,轻声谈笑,气氛就这么活跃了起来。

这要是以前,不仅姜二公子骂她,她不以为杵,就连姜二公子身边的美人讥讽她几句,她都不敢训斥,生怕惹了姜公子不喜。

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会作诗,就速速离去,不要玷辱了此地。”姜二公子怒道。在他的心里,作诗的地方,就是圣地,不许任何俗人来干扰践踏。

“哼,作诗一首又有何难?”阿福上下嘴唇一碰,倒是反将了他一军。

“呵,你也莫要说大话,就算不限你韵律,你还真能做出一首诗来不成?”

“若我真能做出诗来呢?”

“若是你能当场做出新诗一首,我就答应你的请求,过几日跟你去跑马场。”姜二公子不耐烦地施舍一般说道。

他倒要看看,这位陈小姐今日又要玩什么新花样。

“好了好了,这有什么可赌气的,我替妹妹作诗一首,如何?”姜二公子怀中的一位绝色女子,笑眯眯地说道。

“每次都这样,她怕是有恃无恐了吧!”姜公子怀中的另一位美人却气愤道。

“我还用得着他人替?”阿福斜睨了她们一眼道,“女子当顶天立地,撑得起门户,怎么这么软趴趴地没骨头?我可没听父亲说,什么时候给我生了个姐姐?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哇噢噢噢噢!在场的贵女们简直想鼓掌相庆!这才是庆朝嫡女应有的尊贵和气势,以前那样的,是陈小姐替身吧,绝对是替身!

“我,我明明是好意……”那位绝色女子羞愤难当,泫然欲泣。

在场的男子们怜香惜玉,开始对阿福有些微词。

其中,有一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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