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女不敢怠慢,“回殿下的话,娘娘是知道殿下出走的时候,第二天就变成这样了,一直未见好,皇上也很担心,还……”
“行了,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墨离阻止宫女继续说下去,那个人什么德行,他最清楚,马后炮做的再好有什么用,墨离眼神清冷,挥退了周围的侍女,径直上前。
“洛彩姐,这是在想什么?”墨离突然出声,那女子像是被吓了一跳,赶紧转过身,成熟韵味的柔美脸蛋,在看见墨离的瞬间,眼睛瞪的滚圆,满是惊喜,“你,你个臭小子!你可算回来了!”
墨离微笑,“如此惊讶,可是宫女们说我什么了?”
淑贵妃拉着墨离坐下,“能说什么呀,把你的好事全告诉我了呗,哼,你居然敢逃婚,你哥哥找你找疯了!”
淑贵妃这里指的哥哥可不是墨离的皇兄,而是墨离的亲老子,东临的皇上。
当年东临正强,各方来朝,突然有人行刺,淑妃当年正要临盆,挺身替皇上挡了一支毒箭,事后怕箭毒伤到腹中孩儿,当晚就要催产生育,皇上哪里舍得淑贵妃有事,当即就要产婆尽全力保大人。
淑贵妃却执拗,若是孩子死了,她也不活了,知晓她性子烈,无奈,皇上只能逼着大夫和产婆尽力保住两人,也不知是菩萨保佑还是如何,淑贵妃吃了催产药,当晚就生了,自己却虚弱不堪。
墨离身体健康,淑贵妃中毒发作,烧了三天三夜,皇上也衣不解带的陪了三天三夜,后来淑贵妃醒是醒了,只不过这脑子烧坏了,只记得自己十六岁和皇上刚刚热恋的时候。
后来的事情一概不知,也不知道自己有了孩子,还把墨离当成是皇上的小弟弟,因为当初热恋,皇上的确又添了一个皇弟。
不过这病时好时坏,不知道什么时候,淑贵妃又恢复正常,皇上又惊又喜,可惜这病怎么治也不见痊愈,时好时坏,墨离和皇上,还有身边的宫女,渐渐的也见怪不怪了。
怕刺激到淑贵妃,皇上也对这里下了禁令,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准靠近,二人也配合着淑贵妃演戏,因为当淑贵妃变成十六岁的时候,始终不肯相信自己有了这么大的儿子。
“洛彩姐可有担心我?”墨离调笑,淑贵妃娇俏一抬下巴,“谁担心你了,哼!你就等着被你哥哥收拾吧,哈哈,来,我带你去个地方,我做了好东西给你哦。”
淑贵妃拉着墨离蹦蹦跳跳的穿过石板路,墨离无奈,只能跟着走,一边还要注意,生怕淑贵妃跌倒。
出了梅圆,墨离将手中的荷包拿起来把玩,素色的丝绸做的,上面绣着两朵红色的梅花,不但不艳俗,反而多了一分韵味,高超的绣技让荷包更加精致。
墨离将荷包收好,“送给她挺好的,反正母妃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墨离出了园子刚刚没几步,就碰到了皇后身边的宫女,墨离看着她停住脚,那宫女恭敬的行礼,“离王殿下,皇后娘娘有请,还请殿下移步。”
墨离甩了甩袖子,该来的还是得来,点点头冷声道:“带路吧。”
皇后寝宫,一身大红金丝裙装的皇后斜倚在软榻上,浑身散发出一种华贵慵懒的气息,但是在这雍容之下,却是皇后怎么也压制不住的嫉妒。
方才她让宫女去传墨离,皇上居然让墨离先去见淑贵妃,她才是后宫之主,后宫地位最尊贵的女人,更不用说她把墨离从小养到大,名副其实的养母,于情于理,墨离都应该最先来看她才是。
皇上居然让他先去找淑贵妃,就算那个贱人现在是个傻子,她也觉得皇上是在故意偏袒,那个女人还真是狐媚子转世,变成白痴了皇上居然更加宠她,气死人了!
皇后紧紧拽着手里的衣料,外面突然传来通报,皇后这才放开手中的衣料,平复了一下心情,在宫女的服侍下起来,整理了一下仪容,接着传墨离进来。
墨离进来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点头,看了墨离一眼,“你回来了也不提前进宫来,现在倒好,本宫派人将你带回来,倒是最后才见着你。”墨离不语,皇后却是一阵抱怨。
此时已经天黑,京城凤仙酒楼,陶怜儿和童毅蒙坐在二楼雅座,外面已经天黑了,路上行人少了许多,陶怜儿和童毅蒙聊的欢快,直到小二过来提醒,二人才回过神来。
童毅蒙看外面天色已晚,对陶怜儿说:“夜色重,陶姑娘一人回家童某不放心,还是让童某送你回去吧?”
陶怜儿想到自己住的地方还是墨离的,而且自己和童毅蒙也是第一次见,这样会不会不太好?陶怜儿正想说什么,突然门外进来一老一少,正是在街上被陶怜儿甩掉的墨离派来照顾她起居的婆孙。
“哎呀,小姐,你可让我们一阵好找,您怎么在这儿啊。”老婆子上前站在陶怜儿面前,陶怜儿吐了吐舌头。
自己初来乍到,就想逛逛熟悉一下,看把她们给紧张的,不过既然如此,那她就没必要再逗留了,“童大哥,今日就到这里吧,家里人来找我,我就跟她们一起回去了,这好歹也是京城,应该没什么宵小敢图谋不轨,你就先回去吧。”
童毅蒙想了想陶怜儿的话,也觉得有道理,于是也不再强求,“如此也好,你说的不错,天子脚下,谁敢图谋不……”
说着说着,童毅蒙突然想到白日见过的文泽思,一时说不上心里的想法,陶怜儿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