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案事关时家,皇上虽然对时州松了口,但总归还要顾全颜面,离翻案还远,怎么听你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像是有了眉目不成?”温如玦怔了一下,眉间微微一动,“当铺的事究竟是谁给你通的风报的信?”
昭王没明说,只是挑眉一笑,直勾勾地把温如玦盯得后脊梁直发毛,好半晌扑哧一声笑起来,低头喃喃道,“一个跟你们温家颇有渊源的高人……还别说,不仔细琢磨也便罢了,细一打量真的有几分相像……”昭王顶着温如玦满脸的莫名其妙,轻轻摆了摆手,清了清嗓子方才恢复正色道,“肃王明日就回京了。”
“三殿下过徽州府就往京城送了信,依着他报来的脚程,明天是该到了。”温如玦还琢磨着昭王方才前言不搭后语的嘀咕,“三殿下回京,难道跟文家有何关系不成?”
昭王歪头看了他一眼,眉梢一挑正要说话,包厢门外的周西忽然身形一动,紧接着,便听见楼下大堂的老板朗声喊道,“诶?二公子,稀客稀客!”
这京城叫得上名号的大家公子不少,但多半都会缀个姓氏称谓,能直呼“二公子”的,也就温家那么一位。
温如玦登时皱起眉来。
“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