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头,这个人怎么这样一副奇怪的装扮?”
只是,还没有等到杜立山将完整的一句话给全部说完,金孝智便是瞬间打断了对方的话,冷不丁的开口,对着身处在陪审席当中的杜立山开口问道。
中医协会那一方的人,以及台下的诸多观众听到金孝智刚才的那一番话之后,几乎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露』出了莫名的愤慨之『色』。
对于金孝智刚才挑衅一般的行为,杜立山依旧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丝毫都是不为之所动,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杜立山早就已经看清楚了世间百态,该经历的,都已经经历过了,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在他眼里近乎顽童的话而生气呢?
对于现在的杜立山来说,即便是让他进棺材都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干系,他现在整个人唯一仅剩的一丝执念便是想要看到自己有生之年中医崛起的那一天,等到他看见那个场景的时候,他即便是当场死了,都是甘之若饴。
“你信不信我当场把你的舌头给拔下来?”
而就在这时,原本坐在杜立山身旁的金家老者有些不愿意了,黑着一张脸,猛然间拍着桌面,轰响的声音几乎是回『荡』在了整个比赛场当中,很难想象,一个浑身上下都是透着几分垂暮气息的老者竟然会有这样大的力气。
只见此时那名老者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不远处大放厥词的金孝智,森寒的目光像是恨不得将对方整个人都是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道歉!”
还没有等众人反应过来的同时,金家那名老者便是猛然间朝着不远处的金孝智喝道。
“对……对不起……”
此时的金孝智哪还有之前所表『露』出来的半点狂妄嚣张姿态,当被老者给当众责难的时候,精致小只感觉他的脑袋瞬间便是处在了一个空白的状态当中。
别看对方表面上只不过是一名再普通不过的老人家,但是这名老者在金家说话的分量可以说是仅次于金本赫这个金家家主,如果将对方激怒的话,金家再也不会有他半分的容身之地!
想到了这一点之后,金孝智整个人仿佛是直接弹起来了一般,颤抖着语气对着不远处的杜立山开口说道,脸上尽是仓皇之『色』。
杜立山见状则是笑呵呵的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坐下。
金孝智见状,下意识的朝着金家老者的身上看了过去,目光之中满是畏惧。
见对方阴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金孝智心里面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连忙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面。
“见笑了。”
金家老者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对着身边的杜立山说道。
“童言无忌么。”
杜立山摇头笑道。
老者见状,在心里面,则是不由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现在整个金家的所有人,几乎都是跟金孝智相似的『性』格,这种『性』格的由来,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由于金家这种不成文的生存法则,使得金家早已经几乎没有了亲情的概念,医术高明的人,在金家就是爷爷,任凭你再怎么狂傲不羁,只要你能够为金家产生价值,都随你便。
至于医术低微的话,不好意思,你只能做一个孙子!
早在许多年之前,老者便是已经发现了这一个问题,他不止一次的跟金本赫提到过这种事情继续演变下去的严重『性』,但显然,金本赫将他的那一番话给直接当做成是耳旁风,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在意。
伴随着时间的不断推演,现在金家只要是医术高明的人,其『性』格都是怪异到了极点,甚至给人一种面目狰狞的感觉。
也正是因为看透了这一点,所以老者长期以来,都是处在一个避世的状态当中,不再过问金家的这些琐事,如果不是这一次以金武成为首的金家一众人请求他过来的话,老者也未必会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之下。
老者能够容忍对方和他的对手之间产生一些矛盾摩擦,毕竟,年少轻狂是好事,但如果上升道目无尊长的境地的话,即便是他自己,都不会接受的了!
摇了摇头,将心中的怒气抛在脑后,老者阴沉着一张脸,缓缓地介绍道:”你们眼前的这个病人,得了一种罕见的怪病,这种症状就是发烧,但相反的是,即便是处在身体发寒的状态之下,他整个人却依旧是在发烧,现在这个病人患上这种症状已经接近有一年多的时间了,你们也看到了,现在即便是这种情况,如果不穿成这样的话,都能够把他给活活冻死,这对于病人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
说到这里,老者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们这一次的比赛内容就是利用针灸之道将病人治好,至于先从哪一方开始,就由你们自己商量着决定。”
说完话之后,老者随手将话筒放下,而后便是不再言语。
听到了老者刚才那一番详细的解释之后,唐亦凡和金孝智两个人的脸上皆是不由得『露』出了几分恍然的情绪。
“我先来!”
还不等唐亦凡将刚才老者的话给消化完毕,只见另一旁的金孝智便是猛然发声,对着那名病人喊了一声道。
将金孝智现在的这般模样看在眼里,唐亦凡则是不由得摇了摇头。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对方的『性』格已然是固定了下来,就不会再有任何更改的可能,除非受到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要不然的话,像金孝智这种人,也绝对不可能会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