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儿从来没感受过这样的羞辱,整个人都透着疯狂,只觉得怒火在心中翻涌。
今天这所有的羞辱都是玉瑶这个贱人给她的,她好恨,恨不得这个女人死在自己手里。
等!她现在就在等,等外面的仵作查验完,到时候就等着看她被抓进那暗无天日的大牢里,想想都一阵狂喜。
此时铺子里格外的静谧,北辰琪儿看了一眼等在旁边的大夫,眼珠子转动了几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
“我看林姑娘的脸非常娇嫩,现在被玉姑娘给打的双颊绯红,还泛着血丝,莫不是会留下什么疤痕?大夫,快帮林姑娘看看,不然这玉姑娘可就难辞其咎了。”
林雅儿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只顾着生气了,差点忘记自己脸上的伤,这北辰琪儿提起来,顿时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疼。
她现在之所以被她爹重视,最重要是皇后娘娘对她的看重,如果她的脸毁了,到时候她在林家的地位定然会一落千丈。
林雅儿顿时急红了眼,道:“玉姑娘,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干嘛要这样害我?要是我的脸毁了,真的就没脸见人了,倒不如让我死了算了。”林雅儿说着就哭起来。
玉瑶勾唇冷漠的一笑,道:“我提醒一下林姑娘,如果这眼泪落在受伤的地方,恐怕你这脸颊就真的要留疤了,不过我们邀月池里有上好的祛除疤痕的药水,你这点倒不用担心,就算你整张脸烂掉了,我也能帮你恢复如初。”
玉瑶笑的风情万种,轻拢了一下头发,更像个绝色妖姬。
“玉瑶你别得意,哼!”林雅儿虽然恨玉瑶,可也知道她邀月池里的东西都不是凡品,既然她这样说了,她哪里还敢再哭。
这时大夫忙上前帮林雅儿查看伤口,伤口不是很深,可人手划出的痕迹最容易留下疤痕,他医术有限,不敢妄言。
叮嘱林雅儿再好好寻个大夫医治,在旁边写起了药方。
这人才刚离开,就看到常大人带着仵作住进来。
北辰琪儿双眼都跟着放光,眼中一晃而过的仇视,让玉瑶一阵冷笑。
恐怕这个女人笃定是她下的手,在等着看笑话吧,可惜了,这次要让这个女人失望了。
“启禀公主,仵作刚刚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常大人脸上的讨好带着几分不自然。
北辰琪儿迫不及待,从凳子上站起来,道:“怎么样?结果如何?”
“回公主,这……还是请仵作亲自过来跟您说吧。”常大人这时候可不想再上前,生怕招惹了眼前的人。
“启禀公主,那匹马是……是累死的!”
仵作的话仿佛像是颗定时炸弹,一下在北辰琪儿的心里炸开。
刚刚她脸上的淡定不见了,眼中满是不敢置信,道:“不可能?怎么可能会累死?我的马可是父皇赏赐给我的千里良驹,难道你还敢质疑这御赐的马吗?”北辰琪儿说着,目光从玉瑶身上扫过,冷声接着道:“莫不是常大人被别人给蛊惑了?所以在这里胡言乱语?”
“我想二公主是糊涂了吧?刚刚的事,事出突然,这常大人也是后来才到这里的,我又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又怎么能提前跟常大人串通一气?”玉瑶直接冷声道。
这北辰琪儿明显就是在指桑骂槐,她可不是傻子,任由这个女人随意的污蔑。
“仵作!你可是察看清楚了?那马怎么可能会直接倒地不起?我看分明是你对马动了手脚,你现在抵死不认想要逃脱责罚,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吗?”林雅儿险些被气的吐血。
她刚刚还等着看玉瑶的笑话,没想到转而会传来这样的消息,她怎么也不相信。
刚刚她可是看的分明,那马就被玉瑶一巴掌给打的向旁边移动了一下,接着就长长嘶鸣一声,紧接着就倒地不起,死了。
这分明透着古怪,就算是一个力大无穷的壮汉也不可能将一匹马打死,这样看来,只能是――
林雅儿双眸中迸发出精光,道: “毒!肯定是用毒!这个女人可是狡猾诡计多端,定然是在不知不觉间对那匹马下毒。”
北辰琪儿自然也想到了,转头看了一眼刚刚给林雅儿看脸伤的大夫,吩咐道:“你去,去验一下那匹马有没有中毒的迹象。”
北辰琪儿抬头正对上玉瑶那张平静无波的面容,心中一阵冷哼。
心中暗想,看你还能伪装到几时!
这名大夫突然被北辰琪儿点名,原来还有些不情愿,被常大人一个眼刀子飞过去,立刻恭敬的去门检验。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玉瑶仿佛像个没事人一样,为了转移罗氏的注意力,还不忘让若年将铺子里的首饰拿出来。
看着她这样毫不在意的样子,北辰琪儿只觉得气血翻涌。
很快,那名大夫也跟着重新回到铺子里,也许从几人的议论声中知道了北辰琪儿的身份,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道:
“启禀公主,草民已经检查过了,那马确实没有中毒的迹象,反而有种虚脱的样子,看来真是劳累过度而死。”
北辰琪儿的脸冷的吓人,她跟林雅儿一样,根本就不相信这件事跟玉瑶无关。
“大夫,会不会有那种无色无味,甚至查验不出来的毒?”北辰琪儿意有所指的提醒道。
“公主说的极是,这,老夫才疏学浅,自然也不排除这种可能。”这大夫可不是傻子,这时候自然跟着北辰琪儿的话说出来。
“公主,我觉得这件事处处透着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