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乐莜莜起的比谁都早,而她也早早将今天要带去皇家天牢的东西都准备妥当,只是由于睡眠质量少,整个人不仅脸色憔悴还苍白,她为了不让夜魅等人担心,默默地在静音阁内静静地看着铜镜,抹上胭脂,抿上红纸。
忽然一道黑影闪现在屋内,那人还没出声,乐莜莜早已在那人出现但还没单膝跪下地时候,手执金钗指着黑影本尊,冷冰冰地问道:“谁?”
黑影看着近在咫尺,只要眼前之人没有犹豫,那么这一刻金钗入喉,他早就命丧黄泉。他立马单膝跪地,“王妃!我是夜卫361。”
乐莜莜眉头一挑,“夜卫361?”她警惕地看着夜卫361,“口说无凭,能证明省份的东西呢?”她是知道夜卫都有对应的令牌,令牌之上更是有着夜家独有的颜料,只有用特殊的办法才能显现出令牌上的夜家家徽。
夜卫361急忙从怀里掏出令牌交给乐莜莜,乐莜莜拿过令牌,走到灯具旁将灯具中的蜡烛点燃,并将令牌往上面一探,顿时令牌之上的家徽顿时显现出来。她才稍微放下警惕,将令牌扔回给夜卫361,“为何出现在这里?”
夜卫361将令牌收进袖子,“王妃,王爷让我来传信!”原本转回身子的乐莜莜僵住在原地,顷刻之间缓缓转过身看着夜卫361将一封脏兮兮地信件送到她手中,她颤巍巍地看着手中的信上写着:吾妻,亲启
夜炎的铁笔银钩的字让她双眼一红,她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打开信件。泛黄的信纸上只是简单地写道:平安,勿念!
四个小字,足以说明夜炎现状,她抿唇看着信纸,眼眶内一直打转地泪水顿时滑过脸庞,滴落在信上,夜卫361看着乐莜莜落泪的样子,有点慌地喊道:“王妃!你别伤心,王爷真的没事!信件那么晚交付到你手中,是因为各地传输出了问题,信件几经周折才送入城内……”
然而她面对慌张解释的夜卫361,连忙摆摆手擦去眼角的泪水,声音沙哑道:“没事!没事!”她连续说了两声没事,紧接着问道:“你说各地传输出了问题?”夜卫361点了点头,声音一沉,“此番王爷遇伏,不仅是夜家军内有人出卖王爷,还有夜卫中有人背叛了王爷,走漏了王爷的一些准备。”
“正因如此,王爷才会被这次敌军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她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地看着夜卫361点了点头,“行吧!你帮我带点东西给王爷吧!”
她顺手将先前装的一小袋红豆交给夜卫361,并语重心长地吩咐道:“勿必将此物送到王爷手中,并告诉王爷:要是敢打败战或者战死沙场,我就带着他的家当远走他乡,嫁作他人妻子!”
夜卫361惊愣地瞪圆了双眼看着根本不是在开玩笑地乐莜莜,傻愣愣地确认道:“王妃,此话当真?”
“当真!”乐莜莜哼着小曲将信件收好,“赶紧送东西去王爷那吧!”至于为何她还能这
么般淡定地让夜卫361送东西,全然是夜卫361能将东西送过来,那就说明夜卫内部的问题夜卫首领应该处理的差不多了,负责传输的夜卫都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各司其职,而夜炎能让传出信件,那也说他没有她想象中那般腹背受敌,进退两难。
然而在远处的夜炎,手中冷魅忽然飞起而快速刺向身后想偷袭他的敌军,裕丰急忙从不远处冲来,“王爷!”夜炎扫了一眼被夜魅一剑毙命的敌军,再冷漠地扫视了一眼尸骸遍野、血流成河地四周,毫无感情地说道:“那边处理好?”
裕丰点了点头,“辛苦王爷诱敌而让另一侧杀出一条血路突破重围,现在就等里应外合,将这些敌军斩杀了!”
“这些人应该……不是敌军!”夜炎一下拔出冷魅,并挑开了敌人面上的蒙住的布,“南荒的蛮人脖子后面都会纹上自己部落的图腾,但是这些派来堵杀我的人都没有。”
裕丰连番检查了几个人的脖子,都没有发现脖子后方有图腾,“王爷,果然如你所说,这些人都没有图腾!”夜炎笃然冷笑了一声,感慨万千道:“耗费如此人力物力,打造这等假景象诱本王离开天都城。如此按耐不住自己的野心,真是失败!”
他一下将冷魅剑收入剑鞘中,一边走回营地一边问道:“信送到莜莜手中了?”
“信在遭遇埋伏前送出,应该到王妃手中了。”裕丰算了算时间告诉夜炎,夜炎挑了挑眉,“内容与现状也无差!”但要是让夜炎知道几年后,此事被裕丰说漏口而被乐莜莜秋后算账,但他还是不后悔。
皇家天牢门前:
乐莜莜静静地站在高大庄严大门前,杨成抱着食盒不满地嘀嘀咕咕起来,“太上皇都应允了能前来探望,现在我们到这里了还要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一个能说话的人。”
夜魅给乐莜莜披上的披风,“王妃!这里风大,你还是先会马车等着,等我们把们敲开,你再来吧!”
“不用!”乐莜莜抖了抖身上的披风,不闹不怒地看着紧闭的大门,“当年这皇家天牢,我差点就来待过。如今,有机会来倒要看看这里面内藏什么乾坤。”她对着两人淡淡一笑,“何况!这个时辰,四皇子已经要来了!”
话音刚落,古光一身风尘仆仆地赶来,“莜莜!你怎么在这里?”
“太上皇赏了恩典,让我可前来探望江闵!”她看着上气不接下气,明显是赶过来的古光,话有所指地道:“难道四皇子对江闵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