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太太亲自引了慧明到松园,柏氏正守在冯呈修床前半步也不离,听见动静,赶紧起身。
冯老太太瞧见她眼睛又肿了几分,且红彤彤的,晓得她又是哭了一场,心头一叹,问:“呈修如何了?”
说起这柏氏极力忍住落泪,回话:“汤药灌了一些进去,虽然吐出来的也不少,但好歹喝进去了些,只是高热依旧未退半分......”
在这样烧下去,小孩子的身子骨怎么受得了!
她转头向慧明,正要说话,却听她合十道:“阿弥陀佛,无妄之灾。我这就诊病,老夫人莫急。”
冯老太太点头,柏氏更是充满希翼地看着她。
诊断的过程很漫长,慧明先是看了冯呈修的眼、口、耳,再摸了摸他的脖子、腰腹以及脚心,最后才将手指搭在他的脉玄上,闭着眼睛细细诊脉。
漏斗的时间一点一滴,冯老太太招架不住被婆子扶着坐下,唯有柏氏一眨不眨地看着慧明,期待能从她的口中说出那句话。
她眉头微皱,睁开眼又仔仔细细地看了冯呈修的手腕内侧以及口腔,依旧是一言不发。
柏氏着急地看了冯老太太一眼,冯老太太微微摇头示意她别慌张。
且在这时,听到慧明疑惑道:“他这毒并非一日之效,据我估算,毒入脉络,怕已是有十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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