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是否亲近。她早就不是女高中生了,虽然她依旧把卡卡西当作老师尊敬着,但更多的是把卡卡西当作一个理解她的朋友。这算是过于亲近吗?应该算不上吧。或许是比“师生关系”要亲近一些,但说到底,他们也就一起吃过一次拉面,一起喝过一次酒,一起参加了昨晚的“爆炸盛宴”而已。

只是现在想来,和卡卡西老师一起度过的时光,真的总是很开心。回忆起和卡卡西在一起的片段,樱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和自己一起开玩笑的老师,认真听着自己苦恼的老师,还有毫不犹豫地护着自己和大家的老师……

和老师在一起的时间,似乎比和佐助在一起的时候更开心呢……

“诶,我这是怎么了……”

感觉脸上有液体流过,樱抹了一把。眼泪……?心里也闷闷地有点痛。这究竟是——

店内的布谷鸟时钟发出了明快的叫声,樱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呢。樱咬了咬嘴唇。虽然今天是周六,但是医生的工作可不会因为休息日而停止。樱清楚地记得今天早上9点有一台和昭彦教授合作的手术。现在已经8点,再不抓紧时间的话……

可是,商场10点才开门,而现在这身装扮实在是不适合去上班……

正当樱为难之时,桌上花瓶里插着的玫瑰飘来若有若无的花香。樱猛地灵光一闪。

“对了,井野!”

30分钟后,穿着略微大了一些的西服套装的樱,匆匆忙忙地跑进医院。

井野的花店开在医院附近真是太好了。而且简直不能更幸运的是,她竟然备了一套套装在店里。踏进电梯的樱不由地松了口气。电梯平稳而迅速地向指定楼层进发,在电梯门打开之前,樱定了定神,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最后一脸坚定地走了出去。

“樱医生?”刚从办公室走出来便迎头撞见樱,昭彦教授一脸惊讶,“听说你昨天遭遇了事故,还以为今天你来不了了呢。这不,我正要找纲手那家伙来帮忙,没想到——”

“很抱歉今天来晚了。”樱对昭彦教授鞠躬致歉,“但只要之前商定的手术方法没有改变,我没问题。昨天的事故我没怎么受伤,我保证能做好教授的支援工作。”

“啊,是吗。”昭彦医生笑了,“手术方案没有变。那么,一会儿的手术就拜托你了,春野樱医生。”

正当樱在手术台前进行着紧张的手术时,卡卡西来到了某个酒吧的后巷。离他不远处,一个穿着酒保制服,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正有些吃力地搬着一箱啤酒瓶。

“要帮忙么?”双手插在风衣口袋,卡卡西随意地一问。

“啊——没事——这重量——多少还行——嘿咻!”鸭舌帽男子终于把那箱啤酒瓶摞在了另一箱上,他拍了拍手,扭头看向卡卡西。

“不过,你也完全没有想要帮忙的意思吧,卡卡西?”

“但是,你倒完全像是要在这呆下去的样子呢,带土。”

今天的卡卡西没戴口罩,看到卡卡西嘴角的弧度,带土也不由地勾起嘴角。他压了压帽檐。

“呀,你找到这我不意外,但我可是做好了打架的准备在等你呢。毕竟当年把你卷入了那样的大事件里了啊。”

“如果是指那个爆炸的话,我又有什么打你的必要呢?”卡卡西笑着向带土走去,“毕竟,我还好好地活着,而你,是早就被认定为死亡的。”

“多年不见,变得惜命了啊,卡卡西。是有珍惜的人了?”

“唔,怎么说呢。毕竟我现在也没那么容易死啊。你看起来也是,”卡卡西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要来一根么?”

“不了。”带土摆了摆手,“我这可是好不容易才恢复的身体,再说,琳也不喜欢我抽烟。”

卡卡西轻笑。“多年不见,变得惜命了啊,带土。而且,还成了妻管严。”

“你可别笑我。”带土也扬起了嘴角,“倒是你,这一把年纪了还不打算结婚? ”

“嘛,这次你回来,怕不只是来关心我的婚姻大事的吧。”卡卡西吐出一口烟,侧过头看向带土,“本来和琳隐居地好好的不是吗?”

“是啊,没想到我这种人竟然能那样适应山野间的生活。”带土笑了, “虽然止水每个月都会来送点东西,鼬也偶尔会来,但还是多亏了琳,种了花把我们的院子搞得整齐又漂亮,和邻居们的关系也处得也挺好。不然以我的这张吓人的脸和糟糕的种田水平,大概早就饿死咯。”

“还真是三句话离不开琳啊。”

带土轻笑。

“说回正事。这次下山,除了因为鼬带来的晓的情报,其实也是因为有东西要给你。”

“给我?”

“没错。”说罢,带土摘下帽子,从内部帽檐里掏出了一个u盘。“拿好了。我是看不懂,但琳说里面是es最初的实验报告,和一部分关于制作方法的草稿。你可以找千手——不,交给你身边的那个粉发小姑娘大概就能明白了。”

无视带土揶揄的微笑,卡卡西晃了晃手里的u盘。

“所以,琳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帮你了?你这家伙,不会从医院那时候就开始利用人家了吧。”

“喂,你这话说的。”带土显得有些不高兴,“我对琳从高中开始就是一片真心,这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琳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骗的人。”

“嘛,那倒是。”

“抱歉呐,兄弟。”带土拍了拍卡卡西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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