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教室内外的叮咚叮咚声响鸣响了一边又一边,此时班级上的众人终于如释重负般的叹了口气,紧接着又耸下肩来,看来如此高负荷的课程也就只有欧阳炼能办到了,简直累人。
这时的欧阳炼招摇了一下手指,随后便转身走入台下远离教室大门,根据欧阳炼的方法,大概是先让众人将重点记下来后随即便挨个攻破难关,这是欧阳炼在之前处理文件时,自己认为最有效的策略。
“算了,难得肯认真一次,果然一定要做到十全十美才肯满意嘛。”
欧阳炼从容的笑了一笑,并扭头目望着此时走廊窗外的丽正在操场上若有若无的看着自己的班级,看来连她都没办法放下心来啊,毕竟让以前的学院的恶来做这种事情,无论让谁都提心吊胆。
欧阳炼转变成大步伐迅速离开,空中唯有留下来自薄荷的留存过的痕迹。
这时候的教室内,白芷一边咬着牙一边坚持的将黑板上的内容抄完,话说那个男人岂不是在耍自己吧,怎么会感觉写的内容突然间越来越多。
白芷心中是如此想着,不过大多都是她因为疲劳而感到厌倦的抱怨话语。
遥望宿舍门前,这时从餐厅里吃完饭赶来的东方卿则是随即走来了宿舍的大门门前,手上并抱着自己那似乎有些屈辱之意的电脑。
“那个男人......果然嘛,他究竟是何方神圣?!没想到他居然能够如此清楚我东方家的各种讯息,简直就像是我们庞大的东方家族就是为此存在一样。”
东方卿握紧了右拳,果真令其火大,这还是东方卿头一次看到其他人的能力之强,凌驾于自己之上的真正天才。
“不甘!”东方卿心中是如此想着。
记得当时欧阳炼让东方卿下课后去他办公室一趟,那时候的欧阳炼曾经说过这样的话语。
“你,是东方家的人吧?”
东方卿至今都还能记得那个男人的眼神黯然无光,迷蒙的深邃瞳孔宛如漩涡般一层又一层的往下深陷,好像与其对视上以后,就无法自拔似得,是令人害怕的双眼。
东方卿抖动的身体显然已经把最好的结果告诉了欧阳炼,纵使她一直闭口不言却也让欧阳炼知晓了,因为这家伙身体上的黑色弥漫便是最好的一项证明,这也是令欧阳炼恐怖和担忧的一个地方。
“是又如何?你把我叫过来是要做什么?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东方卿强作镇定,如若她真的想走的话大可不必如此言语,只是她现在的腿脚酸麻,连那仅仅的一步都无法迈开,更别说安然稳固的走出办公室大门。
“想变强吗?我记得我说过的,东方家的少主大人。”
欧阳炼或许在学院内的任何一角都会露出温柔的神色,只是唯独在东方卿面前不同,因为东方家对他而言是一个极具意义的存在,是他当初身具风险巧合般的救过东方家家主,并且还曾在东方家居住过一段时间,所以东方家对欧阳炼有着一种不可名状的感情,只是这种感情,有着两种对立面的存在就是了。
“想又如何?但是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才仅仅见过一天的人吗?何况我也从来都不借助他人的力量变强,我要独揽,成为东方家最耀眼的存在。”
话音落下,欧阳炼不禁在心中冷笑一声,记得当初他也是如此言语,所以再次听到过时不禁感到了好笑。
一个人究竟能做什么?答案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其余的什么都做不了。
只有经历过苦痛的人才能真正了解到孤独存在的意义可怕,被黑暗笼罩的自己简直无时不刻不在祈祷着烛光那耀眼的引导。
生病了,需要一个人独立扛着,只能蜷缩在被窝里不断诉语着自己对谎言的欺骗,自己只能够做到的就是这点,不过如若再病重一点的昏倒那时,届时显然不会有一个人来伸出援手帮助自己,根本连关注过自己的人都没有,他们完全的不知道你的存在,你的若有若无对于众人而言简直太过渺小,如若你消失了,星球并不会因为你的死亡而停止运转,这个世界的秩序依旧留存,只是唯独少了一个你,一个宛如颗粒灰尘,随意拂袖可以遗失的自己......
“嘛,算了,本来或许我也没有打算过多的深入东方家的事情,不过只是曾经大致的一些恩情。”
欧阳炼从裤兜里拿出了一张名片,但是名片内所填写的并不是那层总裁身份,而是欧阳家的嫡子,欧阳炼的标签。
“这是我的名片,你有一次可以求助我的机会,切莫珍惜。”
手中给予,欧阳炼直接转身离去,或许是能够为了让东方卿迈开步伐才如此去做的,又或者这是单纯的想去厕所。
东方卿一动不动的呆呆目望着自己手中的名片,她千想万想,始终都完全没有猜测到眼前的这人竟然会是欧阳家的嫡子,也就是那个以臭名昭著的欧阳炼,不过总感觉这人和她想想之中的不太一样。
“欧阳家,是嘛?对我而言的确是个可以当做底牌的存在,这个家族与东方家互等,不,应该说是还要更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手中的这张牌绝对会是张最关键的存在,只是不知道,一个纨绔恶少究竟能有何能耐提供我多少的力量了。”
东方卿知道,她不能够随意将其使出,哪怕是眼下的这个人是那恶少都一样,东方家以能力博得家主之位的规则延续至今天,不过却还没有一个人是真正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