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结束后,剩下的事情也都交由弟子们去安排了。楚丁秋也深吸了一口气,周北语在耳旁说道,“师兄,这不合规矩啊。”
楚丁秋叹了一口气到,“你我都明白,绝不是玉简的问题。你我无法解释,如不果断,必定会传出笑话。这次责罚是必然的了,不过掌门也不会过分责怪与我,你也不必担心受到牵连。”
周北语一听师兄如此镇定,内心也是庆幸免了责怪。“唉,师兄这是何话。我只是担心坏了规矩罢了。”果然,还没等楚丁秋回了内门,便被弟子传话,面见掌门去了。
剑门在修真门派中,属中型门派。其规模也要比得上十个江城了。长老所居多以洞府为主,廊亭建筑,楼阁,皆为玉石,青松所建。外门建筑则与凡间相似。
进山门不远处,有一柄三丈高的大剑立于平台之上。剑柄由四条钢索固定,此剑剑芒满是傲骨,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压迫之感。
杜风不禁观察的入了神,一旁的王松拍了一下的肩膀,“行了,看那东西多了,魂都能破了。”
杜风急忙收回目光,却仍然心有余悸,他第一次感到一种来自心灵的震慑。绕过平台和门派广场,经过了一些个不知名的楼阁,杜风被带到了一个洞府前落下。
王松作揖恭敬的说道:“弟子拜见邱师伯,按照宗内安排,我把师弟送来,名杜风。”
“你怎么又来了,老夫都说不要弟子了,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师伯,我也是奉命行事,我也没办……”王松也是无奈,宗门的事,他只有遵从的份,不仅说不上话,还要挨骂,费力不讨好。
片刻,洞内传来一声叹息:“算了,人留下,你走吧。”王松松了一口气,古怪的看了杜风一眼就走了。
杜风感到有些纳闷,好像王师兄的眼神里带有一些同情,自己莫名的出了一身冷汗。干咳两声:“弟子杜风,拜见师……”
“我可没说收你为徒,你自由了,爱干嘛干嘛去吧。”
杜风差点没被这句话呛个半死。他总算明白王师兄的眼神了,暗暗咒骂那个楚丁秋,恨不得冲上去踹他一脚。
“师父,您别开玩笑了,我今晚住哪儿啊?”杜风苦笑,谁叫自己倒霉。
“我都说了,我不是你师父,你爱干嘛干嘛去,我也不管你。”洞内依旧是不耐烦。
杜风一听这话,也是急了。“你堂堂一长老,宗门安排你是我师父,你怎么不认账呢?再说了,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您老也不差我这一口吃的,要不然这样。您就给我一口吃的,随便给我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我保证不打搅您,如何?”
洞内这次连话都没了,杜风是一肚子气无处可发。
转眼天色渐晚了,杜风便去找了一些树枝,野果,由于怕遇到危险,杜风只在周围转了转,不敢走远。回到洞门前,杜风点起了火,吃着找来的野果,嘴里还不忘咒骂着白天哪两个老家伙。
洞府内,“又失败了,已经两千次了。”邱明叹息一声,站起身走出了洞府,月光下,一个身穿白袍,白发,白色长须的老者,走到杜风面前。
杜风扔掉吃了一半的果子,激动地喊道。“师父,您舍得见我啦?外面真的好冷啊,咱们进去谈,师父,你说我先学什么好呢?”
邱明在洞内早已听出他是一个脸皮厚的人,可一见他本人,却是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彬彬有礼,俊朗的外表下,可以有这么一个无赖的灵魂。
他干咳几声:“老夫只是炼丹累了,出来晒晒月亮,谁是你师父?”
“您啊,看您仙风道骨,在月光的映衬下,您身后仿佛有光环一般。”杜风眨巴眨巴眼,满是崇敬已敬仰,假如杜风可以看到自己的样子,绝对会忍不住去抽自己一巴掌,再骂上一句无耻。
邱明听完也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放下一句:“洞口的草太多了。”转身回了洞府。
杜风暗叹,你这老头,我不信搞不定你,叫我帮你收拾洞口是吧,我可不白干。一阵寒风吹过,杜风不禁打了个哆嗦,使劲往火堆里加了俩把柴。
杜风就这样一边画着圈圈,一边诅咒着某某,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杜风早早便被冻醒。突然想起了老头的暗示,迷迷糊糊收拾了起来。一直做到太阳出来,有了温度。打理干净后,杜风瘫坐在地上,长这么大,一直被娇生惯养,哪里做过粗活。
喘过气来,才发觉手指都破皮了,虎口隐隐作痛。“这老头,看平常也穿的有模有样,怎么就不注意洞府的卫生呢?想必洞府里面也是乱七八糟,满是异味!”
“嘟囔什么呢?”一个声音突然出现。杜风抬头一看,急忙起身一拜。
“哎呀,师父您老人家起的真早啊,这是从哪儿回来啊?”
“哼,再叫师父,割了你的舌头!”邱明扫视了一下四周,大袖一甩,进了洞府。
“咦。”吓得杜风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巴,心里嘀咕起来。“我说你这怪老头,叫师父而已,不愿意听就不讲咯,动不动就割舌头。蛇蝎心肠,为人师表都不懂,怪不得收不到徒弟。”
“进不了山洞,在这边也无事可做。还是出去溜达溜达吧,大白天,额,应该不会有危险吧。”杜风撇撇嘴,反正不认路的他,随便指了个方向,哼着小曲,便散心去了。
阳光透过白云照在脸上,是那样的舒服。杜风顺着石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