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心听命转身小跑折回叶邸,花柒自顾又顺着马路往前走走,宋启泠瞄准时机窜到她的身边,“二少奶奶,跟我往这边走。”
花柒跟随宋启泠,二人一前一后拐进一条胡同里。
花柒假意恼怒,“我就知道是你这个没心肝儿的跟在后面盯我的梢。”
“呦呵,二少奶奶跟我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好啦不要再贫嘴,兰心马上就要回来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她娇滴滴的讨问他。
宋启泠一字一顿道:“金晚三更,我在后院那闲置的柴房处等你。”
花柒秋波荡漾,娇嗔道:“呸!你做梦呢!我才不会去呢!”
他伸出手在她的下巴上勾了一下,“我就是喜欢你身上的这股劲儿。晚上来不来是你的事,等不等是我的事。”
她早已寂寞难耐不能自已,但还是口是心非,“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不跟你在这扯犊子,我回娘家去了。”
“行行行,你先走吧!”
花柒转身要离开胡同,宋启泠抬起手朝她屁股上轻拍一巴掌,“真诱人哪!”
花柒被他撩拨的兴奋狂奔,一口气跑出胡同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宋启泠知道她已是瓮中之物,今晚她一定回来的。
花柒一整天都在迷离恍惚中度过,在娘家与她母亲说话风马牛不相及,回府的路上冲着兰心傻乐,再不然就是拿着帕子捂住突然间红了的脸。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口中道着不去不去心里却是很诚实的。今晚注定是她新的里程碑,她一定会把自己欠缺的补回来。
后院儿的柴房因闹出余姚一事被荒废下来,那里早就不叫人走动。宋启泠可谓勘察地形甚久,认为那里是最稳妥的偷情之处。叶裔勋和单余姚久不居住在叶邸,金夫人又被禁足不得随意走动,那柴房恰在金夫人房间后头,万氏这边更不会有人前往。
晚上二更天刚过不久他便起床动身,轻车熟路地溜到柴房边等候。花柒也悄悄地钻出房间,壮着胆子走向后院柴房。夜已深,连巡夜的家丁也好像睡下,这一路她都没有遇见。黑暗中宋启泠感觉到前面那团小黑影应该就是花柒,便上前一把把她抓住,见她未反抗叫喊,立即快速的牵着她跑向柴房里。
奉天的冬日是寒冷的,冷的砭人肌肤沁入心脾,但有一种奇妙的感知总会令人燥热起来。
柴房里,宋启泠把花柒死死地按在墙角,他冰冷的双手在黑暗中试探摸索前行。她用最后那点清醒的头脑问他:“你是真的爱我吗?你一定是爱我的吧?”
“当然!当然!别再让我等下去!”他已急不可耐,他要把这“猎物”及早消化。他的亲吻急促狂热,使花柒差点背过气去。他娴熟的带领她进展开来,她诧异道:“我们……我们难道要一直站着吗?”
宋启泠趴在她肩头轻笑,“你只要闭上眼睛相信我就够了。”
“什么?我……”她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成的话。
那是他熟悉的乐园,是她憧憬的天堂。他带着她一泄千里,她任由他展翅翱翔。他犹如在草场上策马奔腾,她仿佛在湖波里肆意激荡。他是沙场上所向披靡的战士,她是他束手就擒的俘虏。他不知疲惫的一次次冲锋占领高地,她不知无畏的迎接一次次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