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进听不出她这话是夸还是贬,于是直接跳过这个问题,自来熟地问道:“鲁姨,徐洁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你倒是嘴甜。”鲁珊似笑非笑,倒也没阻止他跟着廉君喊自己鲁姨,回道,“徐洁已经从医院溜出来了,现在也在去一号仓库的路上,你想怎么玩她?”
这话怎么听着有那么点歧义。
时进继续忽略她这奇怪的用词,一脸正直地回道:“面对徐洁这种心理不太正常的敌人,身体上的打击是没什么用的,我们必须在心理上击垮她。”
鲁珊来了兴趣,问道:“所以?”
“所以我准备搭台子让她演戏。”时进诚实回答,看上去十分单蠢无害,“她现在只是半疯,在我几个哥哥赶过来之前,我得想办法让她全疯。”
鲁珊看着他年轻朝气的脸庞,听着他元气满满的声音,突然觉得后背有点毛毛的,意识到自己似乎对时进有那么点认知上的偏差——廉君这个看上去十分老实的小恋人,本质好像和廉君是一样的,蔫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