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止把江白当成嫌疑人审问,还要花费时间找证据证明他的清白,忙活了半天多连晚饭都没吃。江白嚷着俄,两个人去附近新开的一家小店吃了面,最后还是曲止付钱。
“江教授,我这礼赔过了,客也请了,您这气该消了吧?”曲止陪着笑脸说着。
江白板着脸,“一碗面条值几个钱?曲队长还欠我一场电影没看呢!”
“等王树林的案子结束,我请您吃大餐,地方您来定,怎么样?”曲止看见他跟自己端架子就生气,可眼下却不是置气的时候。念在他是犯罪心理学专家对破案有帮助,曲止在心里默念“尊重人才,尊重人才”。
江白可是知道曲止的火爆脾气,不敢得寸进尺,“我看看王树林的遗书。”
曲止把王树林的遗书拿出来,他细细的瞧了起来。看了好几遍,他才问道:“之前我猜测王树林还有隐藏的第三种人格,如今看来确定无疑。要是我推测的没错,他的第三种人格不仅擅长外语,还对计算机程序熟知。安装**的小丁对他没有防备,一定在他面前无意泄露了某些关键的密码,才让他有可趁之机。他把**跟自己的笔记本电脑链接起来,还破译了看守所里的无线路由密码,在众人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联网。
我就是有一点还不明白,我的笔记本电脑只有你我二人能动,王树林是如何控制的呢?”他丝毫不怀疑曲止,这倒是让曲止心里有些许的惭愧。
“你还是低估了王树林的能力,他的第三种人格有堪比黑客的本事。他向你电脑里发送了一个邮件,当你打开的时候电脑就中了毒,就被远程控制和监视了。”
“原来如此。”江白听了点点头,“这就能解释通了。”
“江教授,既然你都猜中**不离十了,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呢?”
“你把我当成嫌疑人,恐怕当时我说什么都会被认为是狡辩。”一提这事,江白又委屈起来,“况且我始终认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会查出事情的真相。你看,我总是这么相信你,好在你没让我彻底失望。”
曲止闹不明白,本来她是公事公办,现如今却像理亏似的。这个男人不仅是嘴巴毒,还非常厉害,是个难缠的人物。
江白又把遗书看了一遍,“不管是语法还是用词都是专业水平,有两处还用了美国西部方言,没在国外混过的人绝对写不出这种遗书。另外,你看他结尾这句‘你们永远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我觉得他似乎是有所指。”
曲止在看见遗书的时候也对这句话存在疑虑,她始终捉摸不透王树林说这话的真实意思。他是在故弄玄虚,或是他陷害江白以为没有人会发现在沾沾自喜,亦或者他还有其他隐藏起来的事情?暂时还不得知,曲止隐约觉得第一种的可能性很小。
两个人正在讨论案情,曲止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她接通电话,里面是个陌生声音。
“曲止,你是不是正在忙?”
她怔了一下,随即听出是墨阳的动静,“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码?”她清楚记得自己并没有给他号码。
“介绍人给的。”墨阳的声音里充满了阳光的味道,“我看网上有些传闻,知道你肯定很忙。再忙也要顾得上吃饭,不然要胃疼。”
曲止略微皱眉,竟不知道他如何知晓自己有胃病。
江白在一旁听得清楚,觉得这墨阳是阴魂不散。不过是多年没有联系的老同学,相亲偶然碰见,他还真当自己是曲止的真命天子了?他还真是够烦人!
“你忙吧,我不多打扰。这是我的号码,你存一下,方便联系。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墨阳并没有啰嗦个没完没了,他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约定?额,对了,他们说好要扮演对方的恋人,他要是不提曲止还真是忘了这茬。
等忙完了这个案子,曲止还真得把他带回家一趟。在江白家里住得时间不短,也不能长久住下去啊!
“你们决定继续相处了?”江白冷哼了一声问着。
“本来就是老同学,肯定不会断了联系。”曲止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下意识的有些心虚,转瞬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太奇怪,“我跟墨阳兜兜转转有些缘分。”
这话是什么意思?江白眉头紧皱,“即便是老同学也是十多年没见,相互之间缺少最基本的了解。我劝你还是要慎重,他是个喜欢开屏的花孔雀,身边的女人少不了。”
花孔雀?曲止想到墨阳穿得颜色靓丽的衣服,忍不住笑了,这个比喻还真是恰当,难为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墨阳是个中规中矩的人。”曲止想起高中时的事情,嘴角带着笑意,“说起来,我们在高中时候就约会过。后来发生点小事情,阴差阳错才没能走下去。”
原来是老情人相见,难怪那家伙像发了春的孔雀似的使劲开屏!
“关于王树林自杀一案,还得请江教授写一份报告。”涉及到很多犯罪心理学方面的专业名词,曲止还真是写不来。
“嗯。”江白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倒是没拒绝。
案子算是水落石出,可惜了好好的周末被毁。他们做刑警的就是这样,没有什么正经的假期,一有案子就白天黑夜的忙。
当天晚上,曲止又接到了曲爸爸的电话,询问关于相亲的事情。
他得知对方竟然是曲止的高中同学觉得很有缘,“那个墨阳我有印象了,当年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