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淑妃,不可胡乱猜测,就算这真的是罗贤妃的东西,也未必是她戴出来弄丢的,若是那凶手将银簪从她寝殿中给顺了出来也未尝不可。”
忽的被周灏说中了银簪的来处,江淑妃顿时心下一惊,但面上却丝毫不显慌乱,反倒是被周灏这句话提醒到了一般,面上一喜。
“陛下说的是,臣妾竟然没想到还有这种可能,只要将贤妃叫来对峙一番,想必很快就能知道这凶器的线索。”
一直在一旁看戏的燕鸿直到现在,才将手中的瓜子收回空间里面,坐直了身子看向正一脸得意地看向自己的江淑妃,想必她是知道罗贤妃不在宫中的这件事情了,那么这刘贵妃的死十有八九不是如她想的那般要赖到她的身上,毕竟就算宫内一个妃子平白失踪或出宫对她的罪责也理应不到哪里去。
“江淑妃怎么会如此清楚贤妃的配饰,就连本宫这时常见到她的人都没能认出这只银簪是她平日所戴之物呢。”
“!!”
没想到燕鸿会用这个说辞来堵自己的嘴,抬起头心翼翼地朝着周灏方向瞟了一眼,发现他此时正盯着自己等待着她的解释,心中顿时提了起来。
她要怎么说,毕竟之前罗贤妃去凤仪宫的时候时常能遇见陛下,她就算说自己与罗贤妃更熟一些陛下也未必会相信。
但只要能说服陛下去将罗贤妃叫来,她便赢了,燕鸿定然会因此受到重罚,可是该如何说服呢?
“陛下,那簪子其实是臣妾初入宫时第一次见到罗贤妃时她头上所戴之物,故而认得。”
“哦,原来是第一次见到贤妃时候她戴着的呀,那认得出倒是说得过去,皇后,你看要不要请贤妃来当面解释一下她的簪子为何会出现在刘贵妃的胸口呢?”
周灏心中忽然升起一丝趣味,他很想见到燕鸿变脸的模样呢,想来定会很有趣。
看到周灏眼底的兴味,燕鸿嘴角幅度地抽了一下,他能别这么一副看戏的表情看着自己么?
当然燕鸿并没有执着于与周灏对视,短暂地瞧了他一眼后就将视线放在了依旧插在刘贵妃胸口上的那只银簪上面,似是有些惊讶,却又有些疑惑,像是斟酌了半天字句后才开口。
“贤妃妹妹近来不大爱动,臣妾认为若是没什么大事还是不要折腾她比较好,这簪子的事情恐怕还真与贤妃没什么关系。”
“哦?芸可是看清楚了?江淑妃可是很确认这簪子就是贤妃的呢。”
周灏说出这句话时的语气不像是与燕鸿确认,倒像是在调笑一般,他还真想看看她怎么把这个几乎不叫罗昕辨认就不能了事的事情给说得有理有据。
“刚才江淑妃不说臣妾还没认出,听她这么一说,这簪子臣妾倒确实有些印象,不过,这只簪子却是在贤妃来凤仪宫撬核桃的时候给弄断了,当时陛下还在一旁取笑她是孩童性子来着,可是那么一只断掉的簪子又怎么可能用来杀人呢?”
“……皇后姐姐,您可是记得清楚?”
被燕鸿这现场瞎编的本事给弄得半天才说出话来,江淑妃看着周灏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不由得咬牙切齿起来,这簪子明明是她买通罗贤妃打理寝宫的宫女才拿出来的,什么撬核桃,亏她说得出口来!
觉察到燕鸿看向自己眼神中的威胁之意,周灏微微一笑,转头看向江淑妃,无比正直地开口道:
“听芸的话朕倒是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贤妃她呀,就是个爱胡闹的,簪子这东西岂是能那么用的?看来还是要从贤妃这簪子的源处查起了,朕看今日是未必能找到真凶了,江淑妃你先退下吧,朕这就着人去调查,相信几日之后就会有结果了。”
周灏这一竿子支出了老远,江淑妃看出他今日就是护定燕鸿了,心底纵然再有不甘也没有办法,又和周灏说了几句发现他并不想理会自己之后,江淑妃只得磨磨蹭蹭、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这边江淑妃才刚离开,周灏立马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蹭到燕鸿身边,将她往旁边推了推后立马与她坐在了一张椅子上面,亏得椅子本来就很大,不然周灏这么大的动作非给燕鸿给挤下去。
但饶是如此,在一张椅子上面并排坐了两个人也依旧很挤,周灏也知道燕鸿被自己挤得有些难受了。
见燕鸿没有赶自己走的意,周灏大手一伸,将燕鸿一把抱在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微微侧头将自己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这动作熟练地让他隐约之间有一种自己好像这么做过很多次的感觉。
但将自己那短暂的一生在脑海中回想了一遍后,他发现,别说是没有与燕鸿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了,就连女性他都没触碰过几个,何来的熟练一说呢?
周灏的鼻息就这么喷洒在燕鸿敏感的脖颈上面,才几秒钟过去燕鸿就感觉自己的脖子痒痒的,有些不自在地将脖子朝着一边歪了歪,但却因周灏一直搁在燕鸿肩上的脑袋而没能成功。
觉察到燕鸿的躲避,周灏好笑地伸手握在她的双手上,将她彻底地禁锢在自己怀中,脑袋一歪就将自己的唇印在了燕鸿的脖颈上面,轻轻地吸吮着,那模样虔诚无比,好似在对待他最为珍惜的宝贝一般。
但在燕鸿开口打断自己之前周灏就收了嘴,开口的声音很低沉,却也依旧好听。
“我这次为了帮你圆谎可是连脸面都不要了,芸准备给什么报答?”
周灏愉悦的心情,燕鸿饶是没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