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太音宗欺人太甚,打伤我南宫少爷,不交出罪魁祸首,此事决不罢休。”
“太音宗是非不分,简直有辱江湖之风!”
南宫家族的子弟一众口诛笔伐,向太音宗弟子一片谩骂起来。
太音宗弟子不甘示弱,也立刻还击,双方互相谩骂推搡,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又要打了起来。
“放肆!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眼见双方又要打起,翁鲮在那沉声一喝,把双方火气给压了下去。
“哼,你们要打就回去打,少在天月窟的地盘上上撒野,否则休怪我不客气!”翁鲮看向南宫三爷和水一。
水一盈盈一笑道:“年轻人火气大,的确需要管教,不能让他们冒犯了翁鲮道友。”
水一看向太音宗弟子冷斥道:“你等给我安分呆着,别像南宫家的牛犊子一样,失了礼数嘴里都是憋着脏字!”
嗤!
这哪里是责怪,分明是在嘲笑南宫家族。
“水一你是什么意思?”南宫三爷再也压制不住怒火,右手上的戒指散出莹莹白光,一拳轰向了水一。
水一双手掐了个手式,出现一面水幕横在身前,南宫三爷一拳打入水幕内,只觉得里边绵绵无尽,力道不断被卸掉,难伤水一分毫。
“都给老夫住手!”
翁鲮这次是来调和的,当然两家如要争斗成两败俱伤,天月窟也是乐见其成。
但是翁鲮可不愿让他们在天月窟的地盘上发生争执,于是决定插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