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彘与陈安跟着店小二来到了甲字一号房。
“请出示贵宾牌。”
门口已有两人站立着,如同铁塔一般守在了门口。看到刘彘一行人的时候伸出手拦住了。
“贵宾牌呢我倒是没有,要不你看看此物行不行?”
刘彘掏出陈安递给他的夫人信物。
“这个嘛,三儿你来看看这个是什么玩意?”
其中一个脸上长了一块黑色胎记的壮汉伸手接过信物,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他不识字,所以信物上最为显眼的一个“韩”他也认识。
他只能把木牌递给旁边据说是在书院当过护院,旁听过一年被他称为三儿的人。
“这是萧夫人的令牌?”
三儿伸出漆黑如墨的手接过令牌立马认出令牌上的韩字和边缘的花纹。
他可以确定这就是韩妍的令牌,夫人的信物怎么在一个孩童手中?
这是一个值得探究的问题,不过现在嘛他所需要做的就是恭敬的对待令牌的所有者。
“怎么样了黑炭头,知道这东西了嘛?不知道的话要不要我把你们总管叫过来看看,这间甲字一号房可是你们总管答应为这位小郎君赔罪的。”
陈安见到这个黑大个竟然不相信他陈安近半个时辰的努力,也是大声道。
“小公子可以进去了,信物请小公子收好。”
三儿瞥了陈安一眼弯腰把信物递给刘彘,和那个黑色胎记的壮汉一起让开门口,躬身道。
“这还差不多嘛,有点样子了。”
陈安看着躬着身子的两人伸出右手指了指笑道。可随即便被脸上有黑色胎记的男人瞪了一眼。
陈安与那双眼睛对上,眼前仿佛出现了阵阵喊杀之声,陈安看着一柄朝他胸口直直飞来的长戈吓得的他差点坐在了在了地上。
此时的刘彘看到陈安的异样赶紧上前挡住了两人的“深情对视”。
“这是何等妖术?”
陈安眼中的幻像轰然消散,看着身前的刘彘和对面的那个脸上带着带着胎记的怪异男子惊叫道。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虽然知道刚刚自己经历的一切都是幻象,但是自己的狼狈表现却是真的。
在再次看向那个脸色长着胎记的怪异男子的时候心里不免就有着几分厌恶。
那位脸上长着胎记的壮汉见到刘彘挡住了自己的目光面色陡然变得凶狠起来,看着就像是要暴起伤人一样。
这个大汉也是不甘心那,自己学自巫祭的能力还很弱小,拼尽全力也只能对一人起效。
看着陈安弱不禁风的样子,眼看就要成功了却被这个小孩给打搅了。
刘彘的眼睛对上老二眼睛的一瞬间就感觉有一股能量从眼睛中传来迅速被大脑吸收,刘彘本来已经很虚弱的身体就好像吃了大补药一般迅速充沛起来。
三儿在那个大汉就要对刘彘暴起动手的时候暗中叫糟,就要伸手分开两人,两人分开三儿却感觉道很不对。
随着目光的分离,刘彘精神奕奕,而那个大汉整个人就像是失了魂一般。
“老二,你怎么了老二?”
三儿看着自己堂哥的双眼茫然,根本没有一个焦点,急忙问道。
“三儿,我也不想的啊,那小孩邪门的很,巫祭交给我的东西好像是被他夺走了,快帮我把他夺回来。”
老二此时感觉到自己的大脑空空,什么也没有剩下,急忙向三儿求助。
“部落里的巫祭死前留给你的东西被这个小孩夺走了?”
三儿看着陈安的情况也是了然了,陈安的状况不正是部落里被巫祭惩罚的那些人的状况吗。
原来巫祭是把东西留给了自己这位傻二哥啊。
不过自己的这位傻二哥好像是被这个小孩把东西夺走了?
“这位小郎君,可否把我二哥的东西还回来呢?”
三儿带着疑问询问着刘彘。
“你二哥”
“就是我旁边这位了,他是我堂哥。”
刘彘不知道三儿所说的是不是他脑中那股能量。如果是的话,已经被自己的身体消化了啊,那还怎么给他。干脆不承认好了,反正你是在我身上找不到的。
“可是我连这位大哥哥的衣服都没有碰过啊,更没有拿什么东西啊。大哥哥你是不是弄错了?”
刘彘回味着吸收了那股能量后全身的舒畅感,身体的虚弱也已经随着自己吞噬那股怪异的能量而消弥了。
“可真是好东西啊,既然是你送到我的体内的,那就是我的喽,怎么可能还回去呢。”
刘彘无耻的想到。
“二哥你确定那东西是这位小郎君拿走的?可是小郎君却是是没有碰过你啊怎么能从你身上拿走东西呢?”
三儿听到刘彘无辜的话,仔细想了想确实是这个理啊,根本没有碰过你,怎么从你身上拿东西呢?
“可是那东西却是是在刚才消失了。”
老二很是委屈的说道。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二哥你说出来我也好帮你向这位小郎君问啊。”
三儿也想知道部落巫祭惩罚人的神秘物品到底是什么东西。
“巫祭让我立下重誓,不能告诉任何人的。”
老二坚定摇头不说。
“连我这个弟弟也不能知道?”
老二沉默不语,只是摇头。
“你们慢慢讨论吧,陈安,我们进去吧。”
刘彘拉着陈安准备进入包间吃饭。
虽然现在刘彘的身体受到那股神秘能量的滋养已经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