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的啦,他的冷冰冰可不是装的,他要是疯起来连自己都咬的!”,郭恒明明一片忠心,视国超己,却被花兰说得如此凶恶,可见她内心是何等厌恶此人。
敖全眼神波转,对着花兰调皮一笑,“这样吗?那你讨厌他多一点,还是讨厌我多一点?”
花兰哑口无声,这个问题,她无从回答,两个人于她皆厌,但郭恒一向不敢顶撞自己,可敖全却从来都没有不顶撞自己,无奈一嗔,“好像是你讨厌一点。”
敖全情绪如镜,并没有被花兰之话所扰,笑嘻嘻地说,“我就说嘛,这世上怎么会有比你这恶女还不正常的人存在呢!”
“你说什么?我哪里不正常了?”,花兰终明其意,暴躁如雷。
“你哪里正常了?”,敖全目光朝阳。
“我不管,反正你要听我的,不准靠近他!”,花兰对敖全的态度十分不满,虽然这也不是第一次的事,但她就是不容许!
“我就不!有种你打我呀!”,敖全乐施鬼脸,把花兰给气炸。
花兰拳势如疾风,扫去敖全的脸上,可是被敖全避开了,敖全这下就越发得瑟自满。
“你这死穷鬼,有种就别躲啊!”,花兰久攻难敌,渐生倦意。
郭恒在旁目睹二人打骂,顿感惊奇,公主一向生性娇横,一般人都不敢靠近她,眼前这个自称为敖全的神秘男子却毫不畏惧公主,难道他根本不知公主的身份?如果真是这般,那他定是外来之徒,他靠近公主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他也是殿下挂在嘴上的神秘组织中的一员?如此一来,公主在他身边岂不是徒增危险?可他倒不像坏人,但公主的安危更重要。
郭恒暗中自许,不管他是谁,如果对皇城有威胁,宁可杀错不能放过!
郭恒稍微吃下良点便离开,似乎想为一会的战斗作准备,这也是他的风格之一,不管对手是谁,是强是弱,自己都必须尽全力,一来是为了尊重对方,二来是担心无谓的低估对方而让自己陷入困境。
眼见郭恒消失于内,花兰方才停下了没意义的追打,大口喘气地说,“那个家伙肯定是去做准备了,你也去准备一下吧!”
敖全玩性正佳,两耳紧闭,“你求我啊,说不定我就会听一下!”
花兰欲言又止,为了自己伟大的目的,只好忍气吞声,虚求道,“敖大哥,我求你了,你。。。赶紧去准备一下吧!”
“哎呦呦,听得我耳朵都缠了,不过太虚伪了,你给点真诚行不行?”
“喂!本小姐忍你很久了,你别得寸进尺好不好!”,花兰心跳如虎,敖全这人总是得寸进尺。
“哈哈哈,就喜欢你看我不爽,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可是大哥啊,不是我不想准备,可我来的时候全身就一套工作服,你叫我怎么准备?”,敖全假装无奈。
花兰徒感有心无力,居然忘记如此重要的事,顾着让敖全休养,却没有想过他比试的问题,心头一紧,苦闷之情难以消逝,敖全这混蛋什么不用,偏偏用剑这种低等冷兵器,自己锻造而成的金剑承受不了郭恒势如雷霆的攻击,于是问道,“你除了使剑以外,还会什么?”
敖全神色森严,话音铿锵有力,“日常三连,吃饭睡觉发呆!”
花兰暴跳如雷,眼中带火,直射敖全,“都这时候,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真是的,你怎么就不能相信一下我呢!只要我认真起来,还没有试过输的感觉,我家先。。。”,敖全差点说漏嘴,“。。。师傅都打不赢我!”
“真的?”
“真的!我师傅比较麻烦,但是持久的战斗是他的弱点,那时候我跟他打了一整天,他因为体力不支输了,而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似乎是身体协调得很好!”,敖全悠然地解释着。
“哼,你这副模样该不会学你师傅的吧?”
敖全纵使平时十分喜欢跟着一笑嘲讽李少风,却不允许外人说先生坏话,一手迅猛,将花兰推到墙角,眼神凶狠地盯着花兰,一瞬间即可杀之千遍万遍,念在朋友之道才没有出手,“除了我以外,任何人都不准说我师傅坏话,知不知道?”
花兰没有感到一丝恐惧之色,反而觉得敖全此刻俊朗无比,视线缥缈不定,咬着下唇默然地点点头,可花兰也是个为爱而不知死活之人,此后她便变本加厉地拿敖全的师傅开玩笑,因为只有这样,敖全才会对自己动手动脚,自己也乐在其中,神鬼难阻。
敖全余火不减,口喷冷意,“我先离开一会,等会我就会去比试的战台!”
眼见敖全气愤离开,花兰萌动之心才渐生寒意,担心敖全不理会自己,于是走向了门外伫立的花香,“阿香,他好像生气了!”
花香安慰道,“没事的,这反而激起了他的神经的!”
“真的吗?”
“真的!你就放心吧!”
“我怎么感觉你变得好像很了解他似的?”,花兰无心留意花香,可她最近神情诡异,难免对她心存顾虑。
花香大惊,慌张地说,“哪有,姐姐想多了,这是我之前在心理书上看到的,你刚刚可能触及到他的底线了,一个人的底线是不允许逾越的。”
“这样子的吗?”
“是啊。”花香只感不妙,连忙扯开话题,“姐姐,他还没有武器呢?我们要不先去帮他锻造一把更可靠的利剑?”
“对对对,咱们走吧!”,花兰非常认同花香的说话,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