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成了苏碧曦随意折辱,任意打骂的奴婢?赵氏和其腹中,他司马相如第一个孩子,还能有命在?

司马相如的面色一下就难看了起来,亲自去扶了赵氏起身,手抓住赵氏的葇荑之时,几滴冰冷的泪珠打在他的手上,他感觉到赵氏在微微颤抖,却还压抑着情绪,不哭出声来。

妾室第一次拜见女君,若是哭了出来,岂不是在说,这个女君根本容不得她。

司马相如心下感慨赵氏的懂事,拍了拍她的手,而后转过身子,对苏碧曦语气稍微冷肃地说道:“文君,我现在已是陛下身边郎官,天子近臣,朝廷新贵,一言一行都被言官盯着。若是府中传出你苛待妾室的流言,被言官得知,告我一个治家不宁之罪……今日之事便罢了,只是以后绝不可再犯。若娘如今有孕,晨昏定省我做主免了,也已安排了得力的使女奴婢照料。你方来长安,先打理一下府中诸事,安排府中春日宴饮之事吧。”

赵氏毕竟只是妾室,不能代替他的妻子,与各官员妻室走动。之前苏碧曦不在家中,他也无暇操办个中杂事,与长安官员私下往来。如今苏碧曦来了,她是大家出身,操办这些事情自是趁手,他也好跟同僚们多些来往,一应节礼什么的,也能操办起来。

说起来,岳父予他的百金,也要用尽了。苏碧曦此行来,岳父定是让她带了足够的财物,府中开销也不用他再写信与岳父讨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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