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快穿:我的宿主是个渣>第二百一十章赐婚(正确章))

隆庆帝喜怒无常,宁宴清一时也猜不出他又抽了什么风,只微颔首由太监总管在前头引路。

周国公隔的远,只看着才下朝陛下又召见宁宴清,心中惧意盛,想一想如今九门提督的兵权,到底要不要握在手中,却是要好生掂量。

却说宁宴清这头,隆庆帝开头第一句,却是肃容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爱卿可明白”

隆庆帝自以为明断果决,其实照宁宴清看,却是自负又自大,容不得旁人有半反驳之语,他躬身道“陛下说的这句话,乃千古至理名言,臣自问年纪尚轻,修身不足,若无陛下庇护与提戒,绝不会有如今的进益。”

“你还算明白”隆庆帝头,面色和缓了许多,其实宁宴清素来行事谨慎,他是很满意的,不过下了朝走了两三步,又觉得宁宴清听话又会办事,如今还交出了兵权,总得赏些什么好。

可丞相已经是位极人臣的官职,兵权他才收来自然是舍不得给出去的,倒是陡然浮起另一个念头来,他前阵子还想过宁宴清这般人才连公主都配得,那自己便赏他一门好亲事,做个驸马岂不是能为自己尽忠

至于原配,大不了以平妻论,没什么大不了的。

“修身之事有朕监督教导你,是不用烦忧的。”隆庆帝话锋一转“只是,你堂堂一个当朝丞相,朕却听说后院很是空旷,步承章自诩儒学大家,他的女儿,竟不知何为三从四德,难不成竟要你独守她一个”

宁宴清神色一滞,自己这些日子为着打压周国公将忠心表过了头,难不成隆庆帝竟打算拿他的亲事做文章,以期能控制自己为他所用

这念头只在须臾将,他微微一笑道却是十分感念的模样“陛下日理万机,竟还关怀臣的家事,臣臣说句僭越的话,便是臣族里的族老们对臣都多有苛责,倒是陛下像臣的长辈,若是没有您,臣一介穷书生”

将自己一帝王与家里长辈比论,的确是有些僭越,可隆庆帝却被宁宴清一袭感怀的话说的甚是舒坦。

他仔细打量阶下眉清目俊的青年,有这样一个晚辈也很不错,嘴上却道“这些事朕心里有数,你虽然在朝野也有些政绩,可攻歼之人却也不少,朕欲让你尚公主,真成了朕的晚辈,看谁还敢嫉妒你受宠而暗中作践”

宁宴清长的并不像先文德太子,亦不曾随了宁氏皇室之人,相貌与早已故去的外公倒是有三分相似,若不然哪里敢堂而皇之的站在眼前的隆庆帝宁镇的面前。

宁镇哪里想到,他感怀欣慰的眼前人,乃是他的亲侄子,的的确确的晚辈。

只是隆庆帝难得对宁宴清说了一番掏心窝的话,可宁宴清却无甚兴趣和如今后宫的公主们,他血缘上的堂妹有个什么。

再者,安歌看着知书达理,其实却极重忠贞,他好不容易正正好得了一个全心全意为自己的妻子,又怎么会轻易辜负。

可隆庆帝不喜人违拗,拒绝却是要循些章法。

须臾考虑明白,宁宴清便露出了些窘然的神情,恭谨的跪下来话道“陛下可能不知,三年前,臣在被您为状元的时候,便暗自立过誓。”

“哦”隆庆帝手掌微抬“你起来话。”

宁宴清不肯,只径直道“臣曾立誓,这辈子只奉陛下一人为主,一生定当尽忠职守不生二心。”

他素来在人前是个极沉得住气的端方君子,此刻的窘然便格外取信于人。

虽然话说的直白些,可隆庆帝开怀大笑,接连说了几个“好”字,却又听宁宴清道“在婚之夜,臣曾向拙荆提起此事,说过一生只认一主,亦只娶一妻,臣期望与陛下成千古君臣佳话,万万不敢违拗誓言。”

这话的意思,陛下你若是让我停妻再娶,便是有违誓言,连带着曾经只侍奉一主的誓言都违了,这的却是万万不能的。

当然,前头曾经说过,宁宴清这辈子只发过两誓,一为亲人复仇,二为对师攸宁倾心以待,如今以徐长庚之身份所说的话,不过是些筹谋手段,当不得真。

“你啊,到底是年轻,朝堂上的事看似处理的明明白白,但却不想还是个痴情种子。”隆庆帝心底有些不愉,可宁宴清一日只守一妻,那便是一日忠心他这个帝王,想一想倒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再者,一个有弱的臣子,掌控起来倒容易,隆庆帝将赐婚的事翻到脑后,又陡然问“你方才说,族里的长辈苛责,难不成你这堂堂大燕丞相,还会吃族中的挂落不成”

宁宴清等的便是隆庆帝问起,当下便将幼年时读书如何艰苦,后来寡母如何被逼迫至死,再后头连带府里徐刘氏曾作威作福之事,以及族中人以孝尊长辈为要挟提种种要求的事都一一禀明。

他说的无奈又颓唐,内里其实半波动也无。

提着这事也有缘由,朝堂倾轧什么法子都使的上,宁宴清已知有人拿他对徐氏一族冷待做文章,说他是个狼心狗肺之徒,他先在隆庆帝这里将此事挂了号,到时

隆庆帝果然大怒,当下便对宁宴清道有自己做主,他尽可不必理会那些蝇营狗苟之徒。

此事告一段落,宁宴清当着如晚辈般,便又絮叨起兵权的要紧性来,一再恳请隆庆帝顾着自身安危,将兵权妥善安置,不要随意交付他人,也包括他自己。

“难不成,爱卿也怕权势过盛,到时候控制不住野望”隆庆帝似笑非笑的问。

当真翻脸无情,宁宴清明白,这话若是答不好,隆庆帝必定会立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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