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主墓在石壁后,徐月卿是把他真正重要的东西放在另一个室穴中,两个室穴其实并不相连,因为这个墓室太潮,不适合放东西。中间联通处在墓室修好后就封起来了。
徐月卿进到另一个墓室后,里面还摆着一张桌子,两张椅子,最显眼的是一个巨大的书柜布满一个墙壁,另一面一个巨大的药柜,一左一右,很高很大,外面附着着灵力。中间有一张木床,还挂着帐幔,这直接就是个活人居住的洞穴。
这个墓室最开始是按墓布置的,只是徐月卿当年醒了后就在这里居住了很长一段时间,把这里布置成这样子。
徐月卿飞起来,打开最上层的药柜,拿出一袋种子,用密封袋装起来几颗。又飞到由上往下数的第二本,拿了好几种干花用密封袋分别装起来。
拿完这些东西,他从书柜下的大柜子中拿出一个竹篓,用力压了压,还能用,他就将背包中的工具拿出来当在竹篓中。
徐月卿去其他地方时竹篓都是自己去现买的。这里毕竟是徐月卿的“老巢”,有很多徐月卿的工具。
徐月卿按远路返回到外面,飞来时的山,认真的开始寻起药来。
在一处湿地寻到一片细辛,这细辛根茎横生,长得密集,每株根须茂盛,茎短,每茎茎段2~3叶,叶柄具浅沟槽,叶片程心形,花单生于叶腋,偶尔一株已经结出半球形的假浆果。
徐月卿用这细辛来解热,镇静,抗炎,局部麻醉时也可用,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用它来增强脂代谢。
药与不同的药搭配能起到不一样的功效,徐月卿是用药的高手,从古至今他一直是用药出神入化的高手。
他用的药材很大胆,药之间搭配很独特,徐月卿用药技术的精湛,精通各类药材的功效。世人熟知的,世人不知的他都知道。
慢慢寻着有水流的地方找药,潮湿的地方长着许多的杂草,草药相杂其间。
一株鬼卿长在一丛浅草中,拨开浅草地上有水,有腐草气味,泥土有腥味,徐月卿试着踩一脚,泥土被压下去,这是一块沼泽,硬地上的沼泽,并不大,危险性也不大,但是鬼卿用药部位主要是根。
徐月卿只好把鞋脱在一边,卷起裤腿,把鞋放在干地上,慢慢进去小心翼翼的把这株鬼卿挖出来。挖完,脚下泥土已经默到了膝盖下,徐月卿觉得有点反常。
赶紧飞身起来,摔落在旁边时才发现,脚上一个褐色滑腻的东西绕在他双脚脚环,与泥土中的触感相同所以他没有察觉出来。
落地后那东西瞬间消失在沼泽中,徐月卿也懒得去追究他到底是什么,在不能威胁到他的情况下他也不好去破坏这里的东西,连法术他也不会多用,多用一次就多有一分危险。
不过能肯定的是这不是妖,只是有人,不,不能称做人,应该是有接近是神的妖制造出来的东西。
法术高强,灵力充足的妖,介于妖与神之前大妖怪设下的困魂之阵。
这个世界是人掌握主权的世界,徐月卿相信神和妖都能死于人之手,徐月卿见过被人杀死的妖没有成千也有上百只了,神究竟是怎么死的,徐月卿并不清楚,关于神仙一个个的消失他只有一点点的猜想,他不怕死,他只怕痛。
神的血脉的他,并不会轻易死去,甚至能控制灵魂与身体分离,身体无论伤得有多重,始终会长回原来的样子。
没有弄清事情真相之前,他法术都小心翼翼的用,他宁可被别人误认为是妖,他都不敢说出他是神的事实,徐月卿有种很强烈的预感只要自己神的身份被某些人认同他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
民国后,他再也没有见过一个神,这么多年后连神的法术留下的东西都没有寻到一点点。冒着危险开启过一次大范围的搜索,徐月卿也没能找到一丝其他神的痕迹。
徐月卿在山上寻了一天的草药,直到天色全黑,月色照亮后,他才回到墓穴。
神与常人没有多大不同,也需要睡觉吃饭。他躺在床上,这墓室种他用法术封存起来的,没有尘土,没有其他生物,被子依旧是柔软的,有些原来留下的花草香气。
徐月卿第二天早上起得很早,醒来一看他的怀表凌晨四点,趁月色还浓,背着他的背篓下了山,在山中寻药去了。海拔高度不同植物分布也不同,有的药高处能寻,有的药低处才有。
昨日寻到的药都放在墓穴中了,有他的法术滋养,又有那山水灵气,这些药材可以保持鲜度放很久。
低处的林木茂密,草长得很多,他往着没有人的林深处去。
草药这次不需要的也有很多,奈何他带不走这么多,只能寻着需要的釆,其他常用药材都是找药材商买的。
徐月卿每日寻完药草就放回墓穴中,连续四日,每天走很远的路。
他在找了一个有信号的地方,叫那天那个摩托车司机来他下车处接他,他本来也可以用法术,不需走一步,但是为了能伪装在人类中,也为了不被发现神的身份,他尽量不多用法术。
他将药草用法术封存好,放入能保持生命力的天精玉灵石,手指翻飞,残影幻化成风,放草药的木箱消失在墓室中。
徐月卿是个从远古活下来的神,法力强大。移物之术对他来说也是简单之事。他只是不把法力浪费在不需要的事上。
伪装在人类中的他是个比普通人还要弱几分的人。
徐将曾问过他,活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