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带着记忆轮回的人(2/2)

副老娘要质问你的架势。

“我是个带着记忆轮回的人，”丁积善见她做过来，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深刻，“你知道，带着记忆轮回，有多痛苦嘛？”

伏晓咬着牙点头，她怕自己一说话就会哭出来，记载中，是有过这样的案例，但极少极少，要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具体是什么样的痛苦，她不知道。

“晓晓，”丁积善的声音更轻了，“我现在大限将至，时日无多，原本我想不告诉你，不想惹得你难受，顶多，我死之后你知道，也不过是难过几日，起码，我看不见。”

伏晓闭了闭眼睛，眼泪顺着脸颊就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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