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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治一路吹着口哨,驱车前往那家酒店。这次的心情,可比昨天轻松多了。
捉奸和看戏,哪个更能愉悦人的性情?当然是去看大戏呀!小治不紧不慢地走到酒店的前台,说出了昨天那个房间号,想看看服务员是什么反应?没想到,竟然没有任何疑问。
服务员感激地对小治低头行礼,说着谢谢,并将房卡递给小治。
“请问,这个房间,长年包租多少钱?如果今年想包的话,从几月份开始?”小治不给对方思考的余地,单刀直入。
眼前的服务员,脸上挂着青涩的笑容,驳难劬Γ想必是位新手。小治暗暗打量着对方,目光执拗地盯着他。
“啊,先生,我需要去查查前面的包房期限,才能告诉您。”单纯的服务员,脱口而出。看来,这间房的确是长期包租的,否则也不会这样随意使用。
男子莞尔一笑,说道:“就是它了。这个小卡片,想必就是装在电池上的窃听设备。既然那个陌生人,向你爆料的是你家人的行踪,那么你家人的手机里一定也装着一块这样的电池。”
小治最后看了一眼极其可爱的服务员,笑着说道:“不用麻烦了,我去问问朋友本人,不就知道了吗?对了,我朋友现在回到这个房间了吗?如果他已经回来,我就不用拿房卡了。”
服务员害羞地低下头,吞吐着说道:“对不起,我是刚来工作的,对客户不太熟悉。要不,我给房间打个电话,问一下吗?”
小治摆了摆手,说道:“不用烦劳你,还是我直接上去吧!”
服务员感激地对小治低头行礼,说着谢谢,并将房卡递给小治。
小治忍住笑,客套了两句。然后,他接过房卡,转身走人。
男子莞尔一笑,说道:“就是它了。这个小卡片,想必就是装在电池上的窃听设备。既然那个陌生人,向你爆料的是你家人的行踪,那么你家人的手机里一定也装着一块这样的电池。”
小治上了楼,先是打开了昨天的那个房间。里面依然沉寂无声,甚至没有一点主人的痕迹。
小治查看了所有的角落,也没有发现主人的蛛丝马迹。他昨天已经派人查过这间房的包租人,可是酒店方面不肯透露半分客户的**。
小治关上房门,来到隔壁的门前。那个神秘的陌生男人,向小治爆料说,他的女人在这个房间跟别人开房。哈哈,夏雪此刻正躺在医院,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这个男人,到底是何居心?莫非真的是为了钱?
五分钟之后,夏雪打来了电话,虚弱地说道:“喂,上午,我的手机电池被朴施怡拿走了。她说,她约了人去美容店,结果手机突然没电了,所以非要卸掉我的手机电池。”
小治抬起手,“咚咚咚”敲响了房门。等了半天,还是没有人出来开门。
“酒店送餐,优惠酬宾!”小治故意粗着嗓子,大声喊道。
大约过了两分钟,房间门缓缓打开了,露出一个裹着白色浴巾的女人上半身。
里面的女人看到是小治,惊愣地瞪大了眼睛。
小治,也随即满脸疑云,一脚将房门踹开,冲了进去。
开门的女人,竟然是朴施怡。她好端端的,出来跟谁到酒店开房?小治了解母亲的性情,始终看不惯那些乱七八糟的勾当。
小治闯进门,意想不到地瞪大了眼睛。无常,居然正站在客厅里,衣衫整齐,面色自然。
小治回过头,看着一脸羞愧的母亲,心里疑惑不解。到底是怎么回事?无常,是父亲薛寒的生死兄弟,对薛寒忠心耿耿,从无二心。他,绝对不可能做出对不起薛寒的事情。
无常看到小治,从容地走了过来,说道:“刚才,酒店给我打电话,说你母亲在酒店晕倒了,不省人事,叫我马上赶过来。我打算,处理好这件事情后,再通知你。
没想到,我来了才知道,酒店并没有给我打电话。是有人冒充酒店人员,把我骗到了这里。
小治抬起手,“咚咚咚”敲响了房门。等了半天,还是没有人出来开门。
小治,你来了,我就没有必要在这里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说完,无常就面无表情地夺门而出。
朴施怡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拉着小治的手,说道:“小治,大人的事情,你不用管,好吗?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是谁告诉你的啊?”
小治怒其不争地看着朴施怡,冷冷地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若果再不检点,万一被我爸发现了,他还肯留给你活路吗?薛家的上上下下,能容留你继续呆在薛家吗?”
说完,小治就甩袖走了出去。留下朴施怡,独自站在门口,又羞又恼地气得直跺脚。
小治下午回到公司,越想越觉得这件事蹊跷。那个神秘男人,好像在小治和夏雪四周安插了一对贼溜溜的眼睛。那人在暗处,满脸得意地坏笑。可是小治在明处,却拿那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小治抬起手,“咚咚咚”敲响了房门。等了半天,还是没有人出来开门。
小治打了一个电话,让对方马上派个人过来。说他最近,好像被什么人盯上了,却又找不出原因来。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随后走进来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他手里拎着一个工具箱,走到了小治的面前,询问事情的详细经过。
小治把那个陌生男人的神秘电话,大致叙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