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话,就把夏雪往怀里拉。就在夏雪拼力挣扎的时候,薛寒打来电话,问夏雪到哪里了?他这才叹气作罢,回到驾驶座。末了,临下车时,他对夏雪说:“美人儿,如果哪天你被薛寒甩了,记得来找哥哥我,哥哥对你可是真心的!”
时过境迁,多年未见,这位“无常”竟然还是对自己虎视眈眈。这让夏雪感到很恼火。当年,夏雪曾经从侧面告诉薛寒,说这位“无常”对她有非分之想。薛寒非但不对他加以防范,反倒嘲笑夏雪自作多情,警告她休想破坏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义。
夏雪知道,薛寒在生意场上有很多事情,都要仰仗那位“无常”的势力。可是,老话说得好“朋友之妻不可欺”。难道,薛寒为了哥们情义,居然不在乎自己的女人吗?女人对他来说,就是这么一文不值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像是一块不堪的抹布,用完就丢掷一边。回想到这些,夏雪的心中又燃起了对薛寒深深的恨意。
夏雪感到一束目光,火辣辣地刺到自己的脸上。她抬头,凭着感觉望去,看到“无常”正色眯眯地望着自己,神情肆无忌惮。难道,他不怕被薛寒识破吗?还是,他断定夏雪只是薛寒暂时的玩物,薛寒根本就不会去在乎夏雪?两个人的目光碰撞到一起,“无常”冲夏雪撇了撇嘴角,挤了挤眼睛。
夏雪恨恨地暗自咬住嘴唇。如果薛寒把自己当做宝贝儿,别的男人岂敢这样羞辱自己呢?她此刻,恨不能给“无常”一刀!夏雪暗暗思忖着,不觉心生一计,差点乐出声来。
薛寒不满地转头瞪了夏雪一眼,随即端起酒杯说道:“今天要向大家介绍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他是我的父亲推荐给我的,是我公司智囊团里的首要人物。他,就是冷忠,在国外留学多年的海归人士。”
大家听了,纷纷举杯,接二连三地说道:“早就在业界听说冷忠先生的大名了,坊间早就有传言说,谁能得冷忠,谁就能在商场百战不殆啊!”
冷忠,就是那个面目冷峻,惜字如金,却长得玉面春风的男人。他此刻,难得地站起身,举起酒杯,淡淡一笑说:“大家过奖了,感谢薛家父子的知遇之恩,我定当全力回报!”
众人一饮而尽,赞誉冷忠的话语声仍未停歇。薛寒很得意地看着冷忠,眉里眼里都是赞许。
夏雪悄悄将手机拿到桌布下面,快速拨通了卜世人的电话,然后立即摁断。
不到一秒钟,夏雪的电话响了起来,夏雪故意装作没听见,响了好几声,她才低头去看。然后,她故作慌张地碰翻了酒杯,哎呀一声站起身来。她窘迫地站起身,装作无意地望向“无常”,眼光停顿了好几秒钟,嘴角微微翘起。
“无常”的眼神,霎时闪过一丝惊喜,灵动地转来转去。
这时候,薛寒发觉夏雪的酒杯倒了,愤愤地骂道:“夏雪,你他妈的长不长脑子?连个酒杯,也看不住,酒都淌了一地,你他妈的还发什么呆!”
夏雪立刻慌里慌张地转身看着薛寒,突然像是掩饰什么,猛地把拿着手机的那只手背到身后。不等薛寒说话,夏雪急忙跑了出去。薛寒望着夏雪手里的手机,眼睛里布满狐疑,那只手机的铃声依旧在继续响着。
夏雪匆忙走出房间,前行右拐,进入了洗手间。她迅速接通电话,里面传来了卜世人的声音。夏雪赶紧对着电话说,没有什么事情,刚才打错电话了,随即将电话挂断。
夏雪抬起头,转过身,面向镜子整理着头发。蓦然,看到镜子里现出了“无常”那张丑陋的脸,狰狞无耻地看着夏雪,色色地笑着。
夏雪赶忙转过身,羞赧地说:“刚才有人打我的电话,可是我接通后,却听不到任何声音。不知道,是不是我手机的信号不好?我想让薛寒打我的手机,试试信号怎么样,又怕他骂我事儿多。”说完,夏雪眼眸微垂,粉面含翠,滴落下泪来。
“无常”上前一步,抚了抚夏雪的脸颊。夏雪没有躲闪,反倒把头垂得更低了,抵在“无常”的胸前。
“无常”仿佛受到了电击,浑身顿觉麻酥酥的,继而畅快地大笑。他伸手把夏雪揽入怀中,拿出手机,问着夏雪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他俯在夏雪耳边轻轻说道:“美人儿,你听听电话,看看能不能听到我的声音。”
夏雪拿起手机,摁下接听键,听到了“无常”的说话声:“美人儿,我想你很久了,能否给我一个机会呢?”
“嗯、、、、、、我是个弱女子,哪敢背着薛寒做这样的事呢?薛寒的脾气,你也知道,他不会饶我的。”夏雪的嘴上决绝着,身子却渐渐贴近“无常”的身前,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
“无常”一个激灵,用力把夏雪搂进怀里,情不自禁地去寻夏雪的红唇。
夏雪侧耳倾听着,终于听到外面响起熟悉的脚步声。于是,她开始疯狂地大叫:“无常大哥,对不起,我不能这样做,你放开我吧!我是薛寒的人,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呀!”夏雪哭声惨烈,态度坚决。
“无常”虽然对夏雪前后不一的反应深感意外,却难以遏制蠢蠢欲动的色心,仍旧不肯放下手。
那铿锵的脚步声,距离洗手间越来越近。夏雪竭力哭喊着。忽然,一记猛拳打向“无常”的侧脸,接着那人又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无常”的心口窝。
“无常”被打得节节败退,跌倒在地。
薛寒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