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的确相信赵天谕他们不知道,虽然我们的目的不同,但是现在并不是危急时刻,他们应该不至于骗我们,就算知道,他们承认他们之前有队伍进来过,之类的话来说,我们也不会再问。
猴子几乎都要疯了,眼神呆滞的看着那块铭牌,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应龙看他们也是很奇怪,就道:“继续挖下去,看看还有没有。”
人骨中藤蔓纠结,尸体都被拧成了麻花一样,很难再去发现什么,赵天谕把手伸到另一具尸体上,在它脖子处搜索着什么,但是显然一无所获。
应龙也下手在里面掏着什么,忽然,又摸到了什么东西,我以为还是铭牌,但是定睛一看是一个长条状的东西,应龙放在雨里一冲我就看清了,那是一把黑色古刀,和他手上的如出一辙,除了刀柄腐烂的更加严重一些之外,和应龙从古楼里带出来的这一把,一模一样。
难道这种古刀真的是量产的?但是又不太可能啊,古时候黑金稀有,更不用说这黑金古刀放在这里至少二十年都没有一丝腐烂生锈的迹象,肯定是加了什么东西,这样稀有的东西,应该不会有太多,但是我这接近一年的时间里就看到了三把,这怎么跟做梦一样啊。
应龙拿着那只剩刀身的古刀,站了起来,疑惑道:“太奇怪了,这好像是我们的尸体,,,,,,”
应龙说完,我们一时间都没有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几个人就楞了一下,反应过来,我就觉得莫名其妙,这尸体明显已经死了很久了,而且证实了是二十多年前的队伍,这怎么一下子就成了我们的尸体,而且我们这不好好地站在这里嘛。
几个人都很疑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应龙并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而是将手再次伸到尸骨中摸索,然后把一截尸体手骨上的手表小心翼翼的取了下来,递给吴悔,对他做了一个看看的眼神。
吴悔莫名其妙的接过来,看了看应龙,然后再去看手链,一开始吴悔的表情是疑惑的,但是当他把目光投到这手表上,脸色唰的就变了,惨白惨白的。我也凑上去看,吴悔就把他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他另一只手上的手表我记得,那是他毕业后声称要去支援老家建设,在那里认识的一个志同道合的姑娘送给他的,那时候手表虽说已经很常见,但是这种手表好像是国外的牌子,就这一只还得几百块钱才能买来,那几乎是一个月的薪水啊。吴悔每次喝完酒,都会对着这表娟啊丽啊的叫,我就问他那小姑娘到底叫啥名字,这小子愣了半天,说了一句:“我他娘的给忘了!”
所以我对这手表印象还算深刻,这一看之下不由得也一愣,这锈迹斑斑的手表,竟然和吴悔手上的,一模一样,依稀能看出来款式也是一样的,只不过牛皮的链子已经腐烂,但是不难看出来,这就是和吴悔手上的一模一样。
其他人在边上看着,一看吴悔冷汗下来了,胖子支吾半天说出来一句:“怎么?这尸体,真是我们的?”
吴悔没有说话,但是他一边把应龙挖出来的手链递给我们,一边伸出了他的右手,其他人也是一阵惊呼。同样时间协会的人,同样的古刀,同样的手表,,,还都来到了这个地方,难道这里有个诅咒,凡是带着这些东西的人都要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