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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面上跟周易这么说,可心里却越来越疑惑,红叶道长的死竟然跟苏家有联系。
而那拿走御魂伞的人也跟苏家人相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周易说:“确实要等常璟离回来。”
看他脸色不好,我拍拍他的肩膀,无声的安慰他。
“刚才是咋了?”江学浩从车上下来,脸色煞白,显然是被吓到了。
看着他耳朵后还有淡淡的黑气,那是未散的阴气,怕是他回去要病一场了。
我给了他一张护身符,心里挺过意不去,这次是连累他了。
我看了眼刚才灰老太奶自爆的地方,好好的马路都给炸出几道裂缝来。
“走吧。”我说。
上车后,我在脸上狠狠的搓了一把,问江学浩:“江叔,你说你知道九杖深在什么地方?”
“啊?”他愣了半晌才说:“对,我知道。”
“在哪里?”我追问道。
江学浩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的地方,但我知道那地方不是活人能去的,在跟苏家合作之前,我是带着人到处挖道士坟墓的,史书上有记载的古墓我们不碰,你也知道道器这东西,年头越久越灵性,能卖好价钱。”
我点点头,催他接着说。
他接着说:“不知道你听没听过一烦道人?”
“没有。”我道。
周易一拍大腿,说:“我听说过。
他看向我,解释说:“咱们这行跟传统的道教还不一样,他们讲究天人合一,修身养性,更多的是修心,但咱们这些完全就是与鬼怪相斗,一烦道人就是一位本事不凡的人,传言他曾为冤死之人离魂闯地府,也曾只身入鬼城,十分有胆识。”
“对,就是他。”江学浩说:“大概是二十年前,我入行第一次接活就是去一位道士的墓地,我在里面曾经看见过一卷手札,里面记录了一烦道人的生平,在上面就提到了九杖深,不过具体内容我记不清了。”
我有些失望,“那份手札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说:“被一个商人买了,等回去我查一下记录,应该能找到。”
我连忙跟他道谢。
到家后,我已经累的不行,靠在沙发上都睡了过去。
“何必如此,唉……”
在我睡觉的时候,不断有人在我耳边念叨这句话,声音很陌生。
是谁在说话?
我在手心掐了一下,强迫自己睁开眼,却什么都没看见。
“周易,家里进来人了吗?”我问。
“没有。”周易的声音从供桌下传来。
那说话的人是谁?
我越想越迷惑。
我给三只鬼点上香,放上供品,自己弄了点吃的,就接着睡下了,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刚起床就接到江学浩的电话。
“欢欢,我已经找到那个买主了。”江学浩兴奋的说:“那人叫赵光,就是本市人,我这里还有一张他的照片,已经给你拍照发过去了。”
挂了电话,我点开照片,这赵光就是个普通容貌,属于那种放到人堆里绝对不会注意到他的那种。
虽然知道他是本市人,可市里这么多人,想要找他也是难。
“我知道他。”常天天的声音突然从房顶上传下来。
我吓得手一抖,手机没差点掉在地上。
“你知道?”我皱眉问。
他从屋顶上飘下来,盯着手机上的照片说:“知道,他……”
他顿了下,从嘴里挤出一段话:“他是我爸。”
“你爸?”我诧异不已。
常天天的眼中满是恨意,说:“对,他是我爸,我之所以自杀,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
说这些话的时候,常天天全身的阴气暴涨。
我在他的肩膀上拍一下,说:“他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他看我一眼,神情放松一些,说:“就在老城区,我带你过去。”
我连忙收拾好东西跟他出门。
路上常天天跟我说了他的事情,他爸赵光脾气不好,早年离了婚,一个人带着常天天生活,平时就对常天天没有好脸色,稍有不顺心就打骂他,常天天在外被人排挤,回家还要遭受父亲的暴力,最后承受不住自杀了。
常天天面无表情的说:“死了之后,我就到处游荡,一次都没回去过,我怕我看见他会忍不住想要动手弄死他。”
我心中叹息,搂着他的肩膀。
按照常天天说的,我和周易来到赵光住的地方,看着眼前破旧的平房,我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
赵光可不像是能买得起手札的人,他很有可能是给人跑腿。
我刚要伸手敲门,手刚到半空中,门就被人拉开,一个女人捂着脸从屋里跑出来,哭着跑了。
“臭娘们,别瞧不起人,等我做完这单生意发了家,我让你哭着来求我。”赵光在屋里叫骂道。
常天天双手攥紧,双目隐隐发赤。
“周易。”我示意周易将他安抚下来。
周易会意,在常天天的肩膀拍了下。
常天天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身形一晃,眼中的赤色也消失了。
我这才进屋。
赵光醉醺醺的靠在墙边,不耐烦的说:“你是谁?”
“你曾经买过一本道士的手札,是不是?”我开门见山的问。
道士手札很少见,如果他买过,肯定会记得。
果然,赵光一听脸色就变了,瞬间警惕起来,看着我:“你打听这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