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我的脸……”
刀疤男走出房间,听见房内姜仁娜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无奈的摇头:“好家伙,真能叫啊,唱高音都没这么厉害,把她看好,别让她死了。”
回头看了眼守在门口的两名小弟,刀疤男直接吩咐。
“是,明白。”
不再去理会还在惨叫连连的姜仁娜,刀疤男大大咧咧的走开。
“我的脸,我的脸,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啊!!!”
阴暗潮湿的房间里面,姜仁娜哭得撕心裂肺,大叫着,左脸上被烫出一个叉字符号,半边脸已经红肿起来,而且也迅速的冒起了水泡,看起来让人瘆得慌。
一直引以为傲的脸,此刻被毁,姜仁娜就好像失去了她最珍贵的东西,她自己忘记疼痛的感觉,只剩下哭叫,她最骄傲的面容已被毁掉。
“我的脸我的脸啊!!!”姜仁娜哭着大喊。
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但姜仁娜就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突然失去踪影,不管警方也好,年家也好,姜家也好,都找不到她。
罗伊妆看着才两天时间就疲惫得黑眼圈都出来的姜乐言,很是心疼,她有很多话想问,但又怕姜乐言烦,话到嘴边不敢说出。
“唉~”
姜乐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抬起头,安静的看着罗伊妆。
“你没事吧?”罗伊妆小心翼翼地询问。
姜道:“我倒是想要没事来着,但这姜仁娜惹出的事,真的让人措手不及。”
“我也真的没有想到,姜仁娜居然会做出杀人这种事,我以为她只是嫉妒心强而已。”
“谁都没想到。”
对于姜仁娜会杀死年安晓这件事,姜乐言他们都很意外,也才反应过来,姜仁娜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恐怖。
“那你们还没找到她?”
“没有,这个姜仁娜,我觉得她应该在外面有靠山,不然不可能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在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现在公司股票一直跌,年家那边也要给交代,姜仁娜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所有烦事,全部赶在同一个时间出现。”
说着,姜乐言无奈的低头扶额,脸上写满疲惫。
罗伊妆看了,伸出手轻轻的摸着姜乐言的脑袋,心疼,却不知道该要如何安慰才好。
春天的阳光很灿烂,蔚蓝的天空中漂浮着几朵白云,但天台的风很大,一直吹着,还是能感觉有点冷。
姜乐言抱着罗伊妆,下巴抵在罗伊妆的肩膀上,再次轻声地说道:“这段时间,没有发生过开心的事。”
“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嗯嗯。”
姜乐言低头轻轻的应了两声,然后把怀里的罗伊妆抱得更紧。
医院的走廊上,许栩爱手里提着保温盒脚步欢快的走到蒋凡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后,直接推门进去。
正在皱着眉头想事情的蒋凡听到敲门声,连忙抬头,看到笑容灿烂的许栩爱,也微微笑了笑。
“阿凡,我今天给你带了炖汤,是我自己准备的。”
“是吗?那我一会多喝点。”
许栩爱听了蒋凡的话,心里就跟吃了蜂蜜一样的甜,拉开椅子坐下,一边把打开保温盒盖一边问:“阿凡,我看你刚才皱眉,在想什么?”
“没什么,就是在想年安晓的事。”
“……”
许栩爱的动作顿了一下,眼底也闪过一丝不安。
蒋凡道:“我真的没想到,姜仁娜居然能做出那种事情,年安晓跟她无冤无仇,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其实,看到新闻的时候我也很惊讶。”
突然,蒋凡就像想到什么似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许栩爱看,仿佛是要把许栩爱盯出洞来。
蒋凡只看着许栩爱,也不说话,让人不知道他此刻的想法。
而许栩爱则是被蒋凡看得心里莫名的发毛不安,小心翼翼的看着蒋凡,努力强扯出微笑。
“阿凡,你为什么这样看我?”许栩爱故作平静地笑问。
“小爱,你跟姜仁娜是朋友,你应该知道她现在藏在哪里对吧。”
蒋凡一脸期待。
一听蒋凡的话,许栩爱几乎是下意识的立马摇头,回答:“阿凡,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知道呢?”
“你跟姜仁娜不是朋友吗?”
“我跟她已经不是朋友了,”许栩爱撇清关系道:“跟你在一起之后,我就没有怎么跟她联系,后来有一次闹矛盾,她就跟我绝交了。”
“真的?”蒋凡惊讶地反问。
许栩爱生怕蒋凡不相信她的话,脑袋就跟捣蒜一样的点着。
“再说了阿凡,这姜仁娜现在闹出这么大的事,我要是知道她在哪里,肯定也立马报警,哪敢收留。”
这句话是许栩爱心中的大实话,现在姜仁娜沦落为逃犯,许栩爱其实暗暗很开心。
一直以来,许栩爱和姜仁娜都彼此没有把对方当朋友,都是以假乱真的塑料姐妹情。
蒋凡听了许栩爱的话,一脸赞许的点了点头,伸手摸了一下许栩爱的脑袋。
“这样才是最对的,小爱,你可千万不能再跟姜仁娜那种人有接触,知不知道?”
“嗯嗯,阿凡,你喝汤。”
“好的,是小爱煮的爱心汤啊,我一定会全部喝光。”
蒋凡一边说一边要拿汤匙,不料许栩爱却不肯把汤匙给他。
蒋凡有点不明所以,很是疑惑。
看着蒋凡疑惑得表情,许栩爱觉得特别的可爱,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