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诺罗敦大吃一惊,他不是炼金术士,不能够理解炼金方程式对于炼金术师的吸引力又多么巨大。
“快去”葛征催促道,然后突然神色古怪的望着诺罗敦:“我只要她胸口上的方程式,至于你还要干些什么,我没意见。”
“我还要干些什么,我还能干些什么”诺罗敦不满的嘀咕着,走到了舞台下,他猛然醒悟过来,登时嫩脸一红。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是葛征却发现,少女胸口上的纹身就是一张炼金术方程式,并且,这张方程式十分古怪。
他的好奇心一旦被勾起来,立刻压抑不住。
趁着那女孩俯身的机会,诺罗敦把纸条塞进了她的胸衣中。看到这一幕,一旁的埃芬斯大怒,锤着桌子骂道:“喂、穷小子,你也是东胜的吧,以后在学院里当心点,我记住你了”
诺罗敦以前又穷又弱,是夹起尾巴做人,如果对上了埃芬斯,那必定是灰溜溜走人的结果。不过现在
诺罗敦回头看看葛征,葛征毫不客气地一挥拳头。
“埃芬斯,这里不是东胜学院,在学院里因为禁止斗殴,我才几次三番的放过你,这里可是绿犀牛俱乐部,决定权不在你我手上。”
埃芬斯大怒,一拍桌子道:“好,那就让她现在决定晚上跟谁走”人族少女显得很为难,周围的一阵起哄:“哈哈,看样子人家不想跟你们中的任何一个走。”
埃芬斯怒火中烧,恶狠狠的盯着少女:“你还不快选”少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胸部明显一个上下起伏,周围顿时又想起了一片口哨声。
少女从胸衣中拿出两张纸条,看了一眼不由得一愣:三千金币如果有了这三千金币,那自己以后就不用再来这种地方了,她心里一阵动摇。
“我,选他。”少女的声音很好听,有种坐在河边树林中听着河水叮咚的感觉。莹莹玉指指向了诺罗敦。
“嘭”埃芬斯一拳砸碎了面前的小圆桌,怒气冲冲的一挥手:“我们走”“先生,您毁坏俱乐部的财产,请您赔偿金币三十枚。”两名身上挂着八级战将徽章的中年人拦住了他们一行,埃芬斯知道绿犀牛俱乐部的后台很硬,暗恼自己刚才一时冲动,这三十枚金币掏也不是、不掏也不是,尴尬的他一时间晾在了那里。
“先生”两名保镖上前一步。埃芬斯想起来家中长辈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叹了口气暗道,反正今天已经丢脸了,也不再在丢一次。他掏出三十枚金币,往那两人怀里一丢,灰溜溜的走了。临走之前,自然不忘记用杀人凶光狠狠的问候了一下诺罗敦。
“哦”周围一片起哄声。诺罗敦一抬头,正好迎上舞台少女的双眼,这一看,对诺罗敦来说,可谓打击巨大。
如果两个雄性为了雌性发生冲突,获胜的一方原本兴高采烈,后来却发现自己之所以获胜,不是因为雌性中意自己,而是因为她更不中意另外一方,这种打击无疑是巨大的。
诺罗敦从女孩的眼中看到了一种毅然决然地神色,就好像慷慨赴死的勇士罗林格尔城主大受打击,原本志得意满的胸膛也塌了下去,有点灰溜溜的回到了葛征的身边。
葛征却还在心里不断回想着少女胸口上的纹身,其中有几个局部,实在是太古怪了
两人各怀心思,舞台上的少女一曲舞罢,黯然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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