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碎梦姐她!”有人听到动静立刻赶了过来,看着碎梦满脸的泪痕,疑惑的看向楚灵钧,只是眼神却并不算多么纯洁。
“靠!你··你们那是什么眼神!小爷行的端做得正,可什么都没做!”楚灵钧一本正经。
“我们也什么都没说啊!三哥你紧张什么!”几人玩味的看着楚灵钧。
“大爷的,被耍了!”楚灵钧嘴角抽搐,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去去去,一边玩去!”楚灵钧无奈的挥了挥手,这下好了,本来啥事也没有,被这群小子们一添油加醋那就啥事都有了。
“哦··走走走··我们玩去··”一行人起哄着离开了这。
“碎梦醒了?”
“嗯,醒了!”
“啧啧啧,我看你怎么跟颜琼交代!”
“交代什么!”
“碎梦啊!刚刚的话我可是都听到了,估计人家··看上你了!”纪源摇头晃脑,一副非常了解的样子。
“你嘴怎么那么碎呢!我俩之间就是战友,没有别的关系!”
“啧啧啧,你太不懂女人了!”
“说的像是你多么懂似的!”
“嘿!这话就没水平了吧,还记得乡学那会儿不,花间小王子!那不是白叫的!”纪源拍了拍胸脯,竖起大拇指。
“啧啧啧,我今天突然发现你竟然还有另一面!”
“什么···”
“闷骚!骚的不要不要的!”
“我去你大爷的!这叫什么?这叫看破世事红尘在胸!你知道个屁!我看你就是嫉妒咱命犯桃花!”
“大爷的,你还好意思说!分明是你亲的人家,却偏偏说是我亲的,害我被夫子大骂了一顿!”
“那不是也请你吃了一个月糖糕么!”
“那是你活该!”
“我活该?你再说一遍来!”
“我说又咋了!我说你活该!咋的儿!”
“嘿!好了伤疤忘了疼,给你点颜料就开染坊!当哥哥的不耍点手段还镇不住你了是吧!”说着,纪源便撸起了袖子、
“呦,儿子,又不听爹的话了?皮又痒痒了?”楚灵钧也不甘示弱,瞪着大眼。
“你俩有病啊!”见俩人又要打起来,冥币在一旁走了出来。
“··今天看在冥币的面子上饶你一次!”
“切,不知道谁饶谁呢!”
“他们说的果然不错,你们就是俩二货,一天不打就难受是吧!”
“他们?他们还说什么了!”
“不分场合!不分时候!说打就打!而且他们都不知道为啥!之前议论的时候我还怀疑,现在看来,他们说的一点没错!”
“笑话!我俩都不知道为啥打起来,他们能知道?”纪源大声一笑,完全没有一点害臊的样子。
“···”冥币一脸黑线。
“不跟你俩扯淡!有件事我觉得奇怪有必要跟你俩商量一下!”
“啥事!”
“这都过去两个时辰了,即便他们的速度再慢也该追上来了!可我返出去十里,竟然一个人都没发现!”
“你是说追兵啊!”
“嗯!”
“很容易理解啊!这次的敌方主将头脑不简单啊,至少和燕王是一个级别的!甚至比燕王还要技高一筹!”
“燕王?燕王又是谁!很厉害!”
“这不是重点!关键是敌帅的想法,他现在巴不得我们天乾军来救陷阵营呢!”楚灵钧嗤笑一声。
“直说!我不懂!”
“敌帅有信心吃掉我们包括陷阵营这些人,首先这是在雪熊帝国境内,其二他们至少会有五十万屯兵,而且你们没发现么,这里有点冷啊!这里的深秋,似乎,和我们的冬天一样!··”说到这楚灵钧搓了搓手,“试想一下,在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优的情况下,我们有逃出生天天的希望么!进来再多的人,也不过是变成敌军与天乾军周旋的筹码!要是你,你还会耗费精力去抓我们这小猫两三只么!所以啊,与其冒险进攻逼我们背水一战,还不如围而不歼守株待兔,继而消耗我们的耐心和士气!”楚灵钧解释道。
“把我们围在这,狼燕军就会投鼠忌器,所谓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就是这个样子吧!”纪源附和道,“而且,时间长了,你会不会有一种想法,完了,我们出不去了···”纪源配合着楚灵钧说道。
“纪源说的没错!无论狼燕军怎么做,敌军都可以游刃有余!这是阳谋,可谓是高明之极!”
“靠!那这岂不就是个必死的局儿?”冥币脸色阴沉。
“嘿嘿,否!因为有我嘛!既然敌帅那么自信,那我就利用他的自信,狠狠的给他一拳!老话说得好啊,聪明反被聪明误,往往淹死的都是会水的!”楚灵钧拳掌相碰,诡异一笑。
“瞅你这贱样,肯定是想到什么了!”
“想归想,前提是要尽快找到大伯他们!等碎梦醒了,我们就上路!”
······
“咳咳··咳咳··营长,人家的身体都被你看光了,你要负责哦!”碎梦紧了紧楚灵钧的外衣,脸蛋通红。
“呃··这不是为了救你么,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不脱衣服咋上药,你说是吧!”楚灵钧讪讪一笑,尴尬的说道。
“切··没想到营长也是那种吃干抹净脚底抹油不认账的男人!不认账就不认账吧,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不理你了,哼!”碎梦鼻子一哼,别过头去。
“呃··惯的你!这么调戏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