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妤刚结束了跟陆南城的通话,乔荞就敲门进了她的房间。
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之后,乔荞轻轻叹了口气对乔妤说着,“妤儿,这段时间真的挺抱歉的,因为我的缘故你跟陆南城都不能光明正大地谈恋爱。”
陆南城跟乔妤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误会和阻碍了,更甚至两人还领证了,但却一直选择不公开。
这几天因为整个乔家被关注,乔妤都住回家里来了。
虽然乔妤从未说过原因,但乔荞自己清楚,他们是为了她。
这句抱歉,这几天乔荞一直想找机会对乔妤说。
乔荞真的很庆幸自己这辈子能有乔妤这样一个妹妹,如此的善解人意又聪明善良,明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却亲密地连那些亲生姐妹都自叹不如。
乔妤摇了摇头,“姐,你不用说抱歉,你的前途大过一切,我希望你所有的成就都是靠你自己的努力得来的。”
然后又调皮说着,“其实两个人整天待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我觉得我跟陆南城现在这样挺好的,小别胜新婚。”
两三天见一次,每次见了都感觉要彼此燃烧了对方,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妙不可言。
对于这种感觉,乔荞也深有体会。
她跟纪杭现在也差不多是这种感觉,纪杭虽然是恒德医院的继承人,但他更愿意做一个尽职尽责医术高明的医生,所以现在还是整天泡在医院里,跟其他普通医生一样轮值上夜班,虽然有些辛苦但纪杭自己甘之如饴。
所以她跟纪杭也不是每天都见面,基本上也是两三天,但是每次见了面,真的是天雷勾地火。
所谓的距离产生美,或许就是这样的意思。
当然,乔妤现在这样说,不排除有安慰她让她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的意图。
晚上十点的时候,乔妤觉得陆南城的应酬差不多该结束了,于是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拎着行李箱在楼下客厅等着。
乔仁民已经睡下了,乔妤之前跟他们都说过了自己要跟陆南城去北欧度假几天的事情,他们也都表示很赞同,他们是夫妻,又是新婚,这种旅行自然必不可少。
十点半的时候陆南城还没到,乔妤心里有些不安。
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犹豫着是否要给陆南城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为什么还没来。
而就在她犹豫着的时候呢,郑远川给她打过了电话来。
郑远川的语气在那端十分的煎熬而又吞吐,“乔妤,那个、那个……”
郑远川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出口,乔妤一下子就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正常,“发生什么事了?”
郑远川叹了口气,“我跟陆总现在在医院……”
乔妤的心瞬间揪了起来,“陆南城怎么了?”
“哎……”郑远川犹豫了半响还是如实相告了,“陆总在酒会上被人下了药,药效很毒辣的媚药……”
乔妤想也没想地就说着,“中了那种药干嘛要去医院啊,他不是有老婆吗?”
乔妤不是那种扭捏作态的人,尤其是这种时候。
中了媚药应该怎么解想必每个人都知道,而她跟陆南城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没道理不找她啊。
郑远川幽幽说着,“陆总说,他不想找你,因为那药太猛了,他怕、怕伤了你,所以就让我把他送到医院来了。”
“现在医生给他打了镇定,他安静了一会儿,但这根本治标不治本啊,他不让我告诉你,可我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告诉你比较好。”郑远川是支持陆南城找乔妤的,可陆南城坚持要来医院,还吩咐他不准告诉乔妤。
郑远川说到这里又咬牙愤愤说着,“我们都被乔湛给骗了!”
“这几天我们一直盯着他,我们都以为他跟俄罗斯那边的地下势力频繁接触是要涉足军火生意,却没想到他是从俄国人手中弄来了这些下作的东西,这种药在黑市上是出了名的药性毒辣,谁沾上谁出事!”
“人渣!”乔妤听了郑远川的解释,真是想要撕了乔湛的心都有了。
捏着手机急急往门外走着,“你们现在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去。”
“恒德。”郑远川又说着,“最不要脸的是周蓉蓉,乔湛不可能直接给陆总下药,他现在根本没有参加这种宴会的资格,今晚周蓉蓉也在场,我接到陆总的电话找到陆总的时候,周蓉蓉已经被陆总给甩在地上了,衣衫不整……”
郑远川最后这句话说的声音有点小,因为他知道乔妤肯定不爱听这些。
但他还是有必要跟乔妤解释清楚,是周蓉蓉自己tuō_guāng了送上门的,但是陆南城并没有碰她,而是将周蓉蓉给甩出了老远。
郑远川今晚陪陆南城一起参加酒会,但两人并非全程都在一起。
酒会快结束的时候郑远川忽然接到了陆南城的电话,他接通之后那边却一直都没有声音,凭着这么多年跟在陆南城身边的经验已经自己的敏锐,郑远川知道陆南城可能出事了,于是连忙寻着陆南城。
最后是在宴会厅外面的花园里找到了陆南城,他赶过去的时候陆南城正扶着旁边的一棵树,垂眼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懂,但额头已然有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滚落,看得出来他此时正遭受着巨大的煎熬。
旁边的周蓉蓉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一片的同时,身上的礼服已经遮不住她上身的春光了。
见他走过去尴尬地尖叫了一声,然后匆匆抬手拢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郑远川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