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来过。为什么护工会这么说?

还有季尧,季尧他刚才来病房看母亲了?

她甚至有些怀疑护工胡言『乱』语,可护工说的就是桃小姐。

桃小姐可不就是自己嘛!

带着这样的疑『惑』,她来到母亲的病房门口。

她把保温盒递给负责照顾母亲的护工,护工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她,“桃小姐,你不是刚把鸡汤递给我吗?怎么又回来了?”

不过,这个护工反应速度比之前那个护工更加快。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不该多话后,连忙接过保温盒,笑道,“好的,施小姐。夫人刚才已经吃过了,这回还不饿。我先把保温盒送去厨房,等中午再给她喝。”

在走之前护工又特地锁上了病房的门,还跟桃渊解释,“夫人这两天情绪很不稳定,会伤人也会伤自己,桃小姐就站在窗口跟夫人聊聊天吧。”

桃渊心底更加疑『惑』,但是还没等她继续追问,护工就匆匆离去了。

护工离去后,桃渊有些无力的倚在窗口,看着里面狼狈不堪的母亲,眸光沉甸甸的叹息。

她幽幽的开口,“妈,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的。我知道你其实根本没疯对嘛?你为什么要装疯?”

她的话音刚落下,原本正在揪着自己『乱』糟糟头发的张玲慧手中的动作突然停下。

然后扭头看向她,那双原本呆滞的眸子里瞬间凝聚了一层怨毒,那是一种能刺进人骨髓中的深切怨毒。

桃渊的心口狠狠的一颤,一股凉意从头顶蔓延到四肢百骸。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喃喃的道,“原来……你真的没疯?”

张玲慧眼眸中含着致命的杀气,直直的『射』过来,冷笑着床上站起来,『逼』近她,“桃渊,你还真是聪明。果然是我的“好女儿……”,知道我为什么要装疯吗?还不都是你『逼』得?”

桃渊一脸的茫然,“你……你什么意思?我『逼』你的?我怎么『逼』你了?”

张玲慧再次阴森的冷笑,“怎么不是你『逼』的了?哦,对了,你可能不知情,因为『逼』我的是你那个老丈夫。是你那个自私又霸道的丈夫!是他『逼』得我不得不装疯,『逼』得我不得不装疯在这里等着你来看我!”

桃渊更加茫然,“你什么意思?”

张玲慧冷森的勾唇,“我装疯就是在等你,等着见到你,然后告诉你一个惊天的真相。”

桃渊的心弦绷的更紧了,“你是想告诉我,我不是你们亲生的这个真相吗?”

张玲慧一楞,挑眉,“你知道了?”

桃渊点头,“对,我是今天早晨才知道的。妈,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不是你们亲生女儿?我到底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玲慧情绪越发的激动,“别叫我妈,我不是妈,我没你这个女儿!我从来就没你这种女儿,你毁了我女儿的幸福,然后你的丈夫毁了我的幸福!我恨你,我恨不得杀了你。我现在每一天都很后悔,我后悔当初怎么不掐死你?我抚养了你这么多年,我的一切都因为你毁了!”

桃渊还是习惯『性』的叫妈妈,“妈,你到底在说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玲慧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你想知道怎么回事是吧?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把一切都告诉你!我不是你的母亲,你是我姐姐的女儿。我姐姐生你的时候被人推下楼梯摔死了,我就好心把你接回家里抚养。没想到,我这么多年却是养了一头白眼狼。”

桃渊脸『色』苍白,“怎么会这样?难怪你这些年一直对我不好……难怪了。”

她想到母亲对施心雨的偏袒,突然眼前灵光一闪,震惊的挺直了脊背,“所以,施心雨才是你的亲生女儿是不是?这些年你一直偏心着她?”

张玲慧冷笑,“你倒是不傻,呵呵。对,没错,心雨才是我的宝贝女儿。是我跟淮安的宝贝女儿,可现在淮安被你的丈夫给『逼』死了,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恨?”

桃渊再一次震惊,施淮安死了?听母亲的口气,她在乎的应该不是爸爸,而是施淮安。所以,施心雨应该是她跟施淮安生的?

天!

这真相太过离谱了,她知道真相后第一反应是很心疼自己的父亲。她不是傻子,她基本上能分析出来她不是亲生的这件事,父亲一开始也是被蒙在鼓里的。所以,父亲这些年一直都是活在被欺骗,被背叛中的?

这真相太残忍了!

她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凉水,从头凉到脚。

她喃喃的道,“施心雨是你跟施淮安生的,我是抱养的,这一切我父亲都不知道。他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欺骗他?”

提到桃德宽,张玲慧眼底闪过一丝短暂的愧疚,不过这丝愧疚转瞬即逝,“爱与不爱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何曾『逼』过他?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是自私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爱的是淮安,我这辈子只爱淮安,所以我管不了其他人了!”

桃渊用一种凄凉而陌生的眼神看着她,“你太可怕了!真的……你太可怕了!你自私的可怕!心理扭曲的也很可怕!”

张玲慧哈哈大笑起来,“我可怕吗?我自私吗?谁又不自私呢?说到自私,谁能比的上你嫁的那个男人?”

桃渊蹙眉,“季尧?这件事跟季尧有什么关系?我不准你这么说他,他不自私,他总是呵护我周全,你有什么资格说他自私?”

张玲慧鄙夷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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