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腿间的帐篷太过尴尬。
阳九迅疾转过身,这鬼地方,连条地缝都没有。
男人都一个鸟样,
是被下半身支配的低等动物。
王蝶冷哼。
“这貔貅不但活了,
“还……
“还流血?”
南芙蓉看着青铜貔貅流血的眼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金睛流血,
“必主人亡,
“恐怕……”
九叔边说边摇头。
南芙蓉瞪着眼在想九叔这话的意思。
“九叔,你的意思是芙蓉的爷爷……死了?”
王蝶用双手捂住嘴巴,不敢相信。
九叔正要回答,南芙蓉的手机有电话打来。
电话是医院打来的。
南芙蓉看到那个号码,就觉天昏地暗。
她接起电话,边说边走向外面,却在走出供堂时,软倒在地,哭得泣不成声。
没人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南芙蓉缓过神,给九叔支付报酬,然后便赶去医院。
打车回家的路上,王蝶心情沉重。
“九叔,芙蓉不会有事吧?”
王蝶最是担心南芙蓉。
“貔貅聚财被毁,
“空心柳树被砍,
“一切都结束了。”
九叔靠着车座,闭上眼睛。
“那貔貅的眼睛明明是血色的,可阳九……”
王蝶对这事非常在意。
“我一定要把那小子搞到手。”
九叔睁开眼睛。
“啊?”
王蝶傻眼。
“就是把他搞到捉鬼铺,
“就是让他跟着我,
“就是收他为徒……”
九叔情绪激动,握拳砸着车座。
出租车司机从内视镜里偷偷看着,神色多有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