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鳞峰的诉说,倪琳一张小脸儿吓的苍白,连忙自检,察看着自己的情况,一番查看后,倪琳确定自己没有受到任何毒害,这才放下心来。
“对了鳞峰,若是如你所说,那镇压你的法阵是神帝所设,他已经知道了你的存在,那我们前往皇宫,你岂不是还会被压制,到那时我该怎么办啊?”倪琳突然想到压制法阵的问题,紧张地问道。
“我也是这般猜想,虽知道这家伙又想干什么。”鳞峰有些困惑地说道,虽然姬遂曾追随于他,但是姬遂的性情实在多变,让人无法猜透。
“嗯,这个嘛是有些麻烦,神帝很清楚我的状况,也很清楚对付我的办法,我现在比较被动,抗衡法阵不太可能,只能想办法在我陷入沉睡时,强制将我唤醒了。”
“强制唤醒?”倪琳不解的问道。
“嗯,但是也比较麻烦,会给你增加负担,你需要唤醒‘囚’,再由他唤醒我。”鳞峰向倪琳解释着。
“啊?唤醒‘囚’?”倪琳有些惊讶的说道,她知道‘囚’的存在,但是从未主动与他沟通过。
“嗯,只要拍碎手链上的红色晶石,便能唤醒他,只有他能唤醒沉睡中的我。”鳞峰认真的说道。
倪琳抬手,看了看手上的手链,缓缓点了点头,突然又问道:“对了鳞峰,为什么神帝会很了解你啊?你应该是他前辈吧。”
听到倪琳突然问到这个,鳞峰一阵沉默,然后缓缓说道:“神帝,曾将是我的徒弟。”
“啊?”倪琳惊讶地看着鳞峰,完全没有想到。
“神帝兄弟曾是我的徒弟,但因为一些事情,神帝被我逐出了师门。”鳞峰闷闷地说着,看上去很是不愿提起这个话题,催促着说道:“睡吧琳祖,明天还有大事。”
倪琳见状便也不再追问,留下鳞峰独自望着窗外,走进里屋去睡觉了。
第二天倪琳便找到禁龙卫天将,言说自己要见德明王,当晚禁龙卫天将引着倪琳去了另外一家酒馆,在雅间中见到了满面和善的姬遂。
又是一桌美食,虽然倪琳已经知道姬遂的极端性格和施毒手段,但是面对美食,倪琳完全没有警惕的心,依旧很随意地吃着,一旁的姬遂也依旧笑着喝着酒,看着吃相难看的倪琳。
酒足饭饱后,倪琳告诉姬遂,她愿意为神帝医治,姬遂激动得站起身,对着倪琳深深一躬,不住地感谢着,并亲自将她送回了禁龙府衙。
转天正午,一辆奢华的车辇在盛装的礼仪队护卫下,来到了禁龙府衙,姬遂也跟随前来,并亲自开道,将倪琳接进了皇宫。
一路之上倪琳十分紧张,不知是为了她的安全还是其他原因,这奢华车辇的窗帘竟然无法拉开,倪琳无法看到外面的街景,只好闷闷的坐着,行了一阵,车辇停稳,车帘掀开,姬遂亲自将倪琳引到车外。
倪琳下了车,惊讶地发现,这车辇竟然停在了一座大殿的门前,抬头看去,一块匾额书着三个大字,隐龙阁。
“这是兄长的书房,虽然兄长有病在身,但是依旧不忘国事。”姬遂解释着,推开沉重的大门,隐龙阁内十分黑暗。
“兄长,倪琳仙师到了。”姬遂没有进门,站在门外,恭敬地说着。
良久,才有一个沉重的声音响起:“嗯,请仙师进来吧。”
姬遂没有说话,恭敬地向着门内施礼,然后看向倪琳,做了个请的手势,并恭敬地说道:“仙师请吧。”
倪琳紧张的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迈过门槛,站在门内并不敢深入。
厚重的大门在倪琳迈入宫殿后便自行关上了,倪琳站在黑暗之中丝毫不敢动弹,努力瞪着眼睛,看着那无法看透的黑暗。
“鳞峰,鳞峰。”倪琳紧张地唤着鳞峰,希望他没有沉睡。
但是不遂她愿,鳞峰再次陷入了沉默。
倪琳一时无计,站在原地一点也不感动,纠结着要不要现在就把‘囚’唤醒,让他把鳞峰叫醒。
就在这时,突然一团柔和的光在不远处亮起,灯光之下,显出一名苍老的男子,正看着倪琳。
“抱歉,姑娘,老朽早就习惯了黑暗,忘记旁人无法看透了。”同样苍老的声音传入倪琳耳中,虽然语气十分诚恳,但是倪琳还是感觉到其中一股莫名的威严。
“小女子见过神帝。”倪琳紧张的向着那苍老的男子抱拳施礼,不用介绍,透过那威严之意倪琳便能肯定,这苍老的男子就是神帝。
“呵呵,不愧是龙啸兄的徒弟,来来来,走近些,让老朽好好看看你。”神帝笑着说道,向着倪琳招了招手,倪琳便觉有一股清风凭空出现,推着自己向前移去,直到将她推到桌前,那风才消失。
倪琳紧张的看着面前神帝,两人只隔着一张桌子,倪琳暗自唏嘘,没想到所谓的巅峰存在,竟苍老如此,岁月的痕迹完全显现在外。
神帝微微眯眼,打量着倪琳,而后轻轻一笑,说道:“呵呵,好丫头,龙啸兄的眼光不错啊。”
“多谢神帝夸奖。”倪琳有些紧张的说道,她觉得总是沉默着也不是办法,再唤醒鳞峰前她应该尽量了解一下,这才鼓起勇气,与神帝对话。
见倪琳回应,神帝看上去很是高兴,笑呵呵地说道:“呵呵呵,好丫头,这么快就能适应帝王之威,看来日后潜力无限啊。”
倪琳有些茫然的听着,不太明白神帝的意思,神帝笑呵呵地看着她,并不在意她有没有听懂,也完全没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