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鱼芯儿,我冤枉!”顾在洲的下巴都被捏红了,可见钟余是用了力的。
“冤枉?我看你一点都不冤枉,这个温亦当年在学校对你就有想法,别当我不知道,而且当时还是你们的直系学妹,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法啊?”说着说着就拉进了两人的距离,在顾在洲的配合下。
“哪有,她是我们学妹,可是我又不知道她,真的,我发誓!”顾在洲笑得开怀,一边自证,一边手还要探过来搂着钟余,难得看到鱼芯儿吃醋。
“那你干嘛专门问她?她不是,那那个骆伊呢?”
“骆伊?”顾在洲一脸懵的看着钟余。
“少给我装,就前几天跟你一块儿上报纸的人,你还能不记得了?”一脸不相信,钟余放开的手有准备捏回去。
哪知道面前的人一手抓住她的手,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坐到了他大腿上。
“天可明鉴,她我真不知道,就是我助理给我找的,就是为了冲散当时的热度。”
这个位置可真是对钟余不利呀。
手被抓住动弹不得,整个人都仿佛被人控制了,对钟余而言有些不习惯,却也有难言的满足。
“我第一次知道我的鱼芯儿是一个醋坛子!”顾在洲把头放在钟余肩头,语气无比温柔。
“少给我打岔,我还没有跟你把账算完呢!”钟余故作生气的说道。
“好,你说。”
顾在洲一副任你处置的表情取悦了钟余,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放松,这大概就是找到了那份命中注定。
“嗯,我这会儿想不起来了,算了待会我想起来了在问你。”
“好。”
顾在洲把头在钟余的肩膀上,往下点头,磕着他的下巴,像个机器一样,彻底逗笑了钟余。
“那,钟——老大,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又提起这个称呼,让钟余想起那日在办公室的尴尬。
气的钟余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一下子就把顾在洲的下巴狠狠地撞了一下,钟余心疼得不得了。
“粥粥,怎么样,疼不疼?”
“鱼芯儿,我疼,我差点就咬到舌头了。”顾在洲瘪着嘴,一脸的撒娇样,往前伸着脸,钟余看了半天,就知道他没有什么事儿,就给了他脸一巴掌。
转身去了厨房。
顾在洲也起身跟着去了厨房。
十三年前的钟余去了厨房,那就是一场灾难,十三年后的钟余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长进,不过想来也是比较难的。
顾在洲觉得钟余与钟沅两人很厉害,都可以把对方宠成人世间少有。
钟沅二十七岁了,不曾见过任何风雨,除了从小无父无母之外,她的人生,可谓一帆风顺,事事都有钟余为她筹划安排,大概不知道人心险恶四字怎样写吧。
可是钟余同样是这样的,从来不知道柴米油盐酱醋茶到底应该怎样放,在哪里可以买到,衣服应该怎样折,怎样洗干净……
尤记得当时钟沅几乎每周都要过来帮她姐姐收拾寝室,洗衣服。
也记得他当时赚了自己人生的第一笔钱,买了一所公寓,当时带她去玩,让她煮个面拿了个盆,差点把厨房烧起来,顾在洲心里有阴影啊。
当时她怎么说来着,她从来没干过家务活儿,是什么概念了。
果然,刚走进厨房,就见钟余打开了冰箱,取出了一大碗粥,又拿出蒸好的蒸饺,放进了微波炉。
关上微波炉的门。
就开始研究。
总算是平安无事的把微波炉打开了,顾在洲松了口气。
还是有长进,会用微波炉了。
……
“你怎么知道,方厅长会按照你说的去做呢?难道方海曦是你的人?”
“是也不是!”
钟余觉得微波炉的声音吵得要死,转身走出厨房。
“什么意思?”
“我与海曦是朋友。”
“朋友?”
“方海曦?”
“那个鬼面厅长?”
钟余:“……”
“那这次你是想要直接拉下文众?”顾在洲也不是傻子,大家也不需要说得太清楚,方海曦与钟余的关系,如今只能够是个秘密。
至于这个局,从他们开始,钟余也开始了,这些人以为给钟余制造点事情,就可以牵制住钟余,明面上也是,钟余最近放松了对a市的控制,可是,再让方海曦去查,也是一个大招。
“最多能够抓住一个萧长德,至于他背后的人,其实我还没有查出来,至于文众,动不了分毫的,而那个温亦,我查过了,她对这些的确没参与,至于上次我们车祸那次,交通局现在也没有给我们一个结果,大概是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钟余不停的翻着这些柜子,电视下面的几个柜子都被她翻的乱七八糟的。
“你找什么呢?鱼芯儿。”
“给你找把牙刷呀,你不洗漱呀?明明二宝平常也是在这些地方找的,我怎么就找不到呢?”
你能找到就怪了!
顾在洲在心里想着。
“别找了,我用你的就是了!”一本正经的的说着,说着还点了点头。
“去去去,谁要给你用我的,要是二宝在家肯定又要说了,她有深深的洁癖!”钟余想着钟二宝的碎碎念,心里有些发麻。
“她又不在。”。顾在洲颇感无赖,什么时候能够减少钟二宝在钟余心目中生活的地位,毕竟妹妹又不是能够陪她过一辈子的人。
“何不直接这次就直接把文众拖下来,免得以后留下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