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慕十七连拖带拽,又加上一顿讽刺,安卿裴脸上虽然挑不出什么,心中却愤怒到了极点。

回到府中,有婢女见了他笑嘻嘻过来行礼,安卿裴平时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就算是下人犯了错,也不一定会惩罚他们。

那婢女不知怀了什么心思,行礼的时候忽然装作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脚一歪,就向安卿裴的怀中倒去。

安卿裴伸手接住了那婢女的身子,b女一脸娇羞又假装惶恐的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殿下,对不起,红儿不是有意的……”

安卿裴忽然笑起来,眉目之间俊逸非凡,那婢女一时间看呆了,目光痴迷的盯着安卿裴的面容。

安卿裴笑问:“如何?好看吗?”

叫红儿的婢女呆呆的点头,安卿裴忽然低头嗤嗤的笑起来,最后越笑越大声,笑完之后,他面上的温柔神色不改,双手却忽然掐住了红儿的脖子:“好看就多看会儿,不然日后可就没机会了。”

红儿的气息猛地一窒,目光中带着不可置信。

但随后,痛苦就支配了她的意识,红儿双手不断的抓挠,想要把安卿裴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掰开,双脚也不断的胡乱踢蹬着。

不一会儿,她的面色就胀得发红发紫,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像是随时就要掉出来的模样,他口中不断的发出一些破碎的音符,声调之凄厉,闻者动容。

安卿裴不为所动,因为不小心被红儿长长的指甲划破了皮肤,他眼中的戾气更重了,双手也不断的收紧。

红儿狠狠的掐着他的袖子,作出垂死之前最后的挣扎,那昂贵的布料被她的手指抓得微微变形,最后竟然“嗤拉”一声裂开了。

与此同时,安卿裴从怀中转移到袖口里的匣子也掉了出来,那颗珠子咕噜噜的滚到地上,安卿裴心急,又狠狠地收紧了手中的力道。

红儿七窍之中有三窍血流不止,最后终于渐渐没了呼吸。

安卿裴冷笑一声,继而松开手掌,像丢麻袋一样将红儿摔在了地上。

接着,他却忽然踉跄了一下,定睛一看,原来是红儿的手还抓在自己袖子上。

安卿裴不屑的扯了扯自己的袖子,大力之下竟然没有扯开,反而将红儿的尸体带了起来。

红儿脸色已经有不出的骇人。

安卿裴大为反感,但一时间又扯不开自己的袖子,只好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将红儿手中抓着的那块布料割开。

没有了力量的支持,红儿的尸体嘭的一声摔在地上,安卿裴府中假山怪石嶙峋,红儿这么一摔,头部便狠狠的碰到了石头上。

安卿裴犹觉不解气,又狠狠的踢了她一脚。

可怜红儿刚刚被掐死尸体还没凉透,就又撞上了身边的石块,怪石有角,狠狠的刺进了她的天灵盖,瞬间,脑浆横流。

先前从安卿裴怀中掉出的那颗珠子此时还在红儿尸体旁边,这么一来,那珠子不可避免的沾到了从红儿身体中流出的脑浆。

安卿裴大惊,飞快的踹开红儿的尸体。

他不顾肮脏可怖,小心翼翼的拾起那珠子,又从怀中摸了一块手帕,刚要动手擦拭珠子上的血迹和脑浆,就忽然间怔住了。

只见那珠子此时像是有生命似的,缓缓的吞嗜着自己身上沾染的血迹,猪身红光闪动,隐隐似有光华。

安卿裴先是觉得不可思议,随后又激动起来。

他一动不动的盯着那颗珠子,观察它细微的变化,但那珠子似乎很挑,只是吞食了一点点血液便不再继续。

安卿裴着急,死死地瞪着它,确定它不在继续吸收血液的时候才缓缓的用手中的胖子将珠身的脏污擦去。

安卿裴犹不死心,又将珠子沾了些地上的脑浆和血液,但这次那珠子依然没有变化。

最后他又用刀子将红儿头部的伤口剖开,把珠子放在了红儿脑浆处,那珠子才缓慢的闪了闪。

安卿裴似有所悟,他满身鲜血脑浆,面上的笑容却极尽柔和。

原来……是这样啊……

且说慕十七,教训完安卿裴后就直接朝着马车方向离去,他脸色阴沉沉的,一副十分不开心的模样。

苏九蔻假装没看到,待慕十七上车之后就兀自赶车回府。

慕十七自己沉了一会儿脸,又觉得没意思,翻来覆去照了照镜子,又颇觉自己姿容无人可比。

他心里美滋滋的,但一个人毕竟没什么意思,他便把主意打在了在马后赶车的苏九蔻身上。

慕十七笑容满面的掀了帘子坐在苏九蔻身边,自己默默坐了半晌,也不见苏九蔻有理会他的意思。

慕十七此人颇有些犯贱的味道,你理他的时候,他故作高深对你爱搭不理,你不理他,他又翻来覆去只想着搞事情。

所以这坐了没多大会儿,慕十七就忍不住了:“苏九啊,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苏九蔻认真的驾驶着马车。

她虽然会骑马,而且骑的非常好,但驾马这种事情,她却没做过。所以一路上,苏九蔻一边摸索一边熟悉驾马方式。

她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习惯把这件事情做到最好,所以一时间也不觉无趣。

慕十七询问的时候,苏九蔻已经可以很熟练的驾驶马车了。

她本就天生异禀可以以笛声驱使动物,再加上她又极端聪明,所以这种事情对她来说简直是手到擒来。

又学会了一项技能,苏九蔻心中也甚是欢喜,语气中也不觉带了三分笑意:“”

所以这坐了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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