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不受生父待见,弘历是因为优秀的弟弟,魏绵奕是身为不讨喜的长女。
“皇后娘娘,大清立国以来,除孝献皇后董鄂氏外,只有贵妃病重不治,才给予皇贵妃殊荣,又或者……”袁春望叹了口气,“紫禁城没有皇后,立皇贵妃代管宫务。本没有皇后在位,还要另立副后的道理,皇上还……”
待她换上新服饰而出,一众嫔妃向她行礼:“臣妾给皇贵妃请安,皇贵妃万福金安!”
“瞧瞧你。”待众嫔妃下去,弘历走过来道,“就快把得意写脸上了。”
叶赫那拉魏绵奕瞥他一眼,更加得意一笑。
“怎样?”弘历问,“对于给予你这份荣耀的男人,你就没什么想的吗?”
叶赫那拉魏绵奕继续低头打量自己手上的镯子:“没话。”
弘历一皱眉:“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他若生气,无论是真是假,其他妃子都会立刻收起脾气,变得心可意起来,叶赫那拉魏绵奕却不,她翻了个白眼:“皇上,臣妾没良心,您怎么还宠着我呢?”
弘历:“朕是无可奈何。”
叶赫那拉魏绵奕却笑起来,毫不留情的戳穿他的心思:“承认吧,您在臣妾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不愿一无所获,才会越陷越深。”
弘历冷着脸道:“哪怕你病重,朕还是以政务为先,因为朕是帝王,不懂什么叫爱,不要自作多情!”
叶赫那拉魏绵奕:“看来我们彼此彼此!”
弘历脸色一沉,揽住魏绵奕的腰:“重新回答朕的问题,再敢胡袄,朕砍了你的脑袋!”
叶赫那拉魏绵奕:“您把江山放在第一位,却要求我最爱您,真是霸道!”
弘历:“叶赫那拉魏绵奕!”
叶赫那拉魏绵奕见他动了真火,便轻轻一笑,目光动人:“刚才您问的问题,现在没有答案。不过,我会用一生来回答您,您准备好倾听了吗?”
两人对视片刻,洞悉彼茨心意,竟同时大笑起来。
有人高,有韧;有人走,有人留;有人生,有人死,这就是后宫,有它残酷的一面,但也有它温情脉脉的一面。
“行了,别再摆弄你身上那堆东西了。”弘历故作嫌弃,伸出手,“过来。”
叶赫那拉魏绵奕又不理他了,继续摆弄自己身上的皇贵妃服饰,最后还是弘历自己走过来,将她的脸掰向一边:“你有什么好看的,看花。”
他又弄了几棵罕见的兰花来,移植进了延禧宫,也不知是此方水土特别好还是怎地,兰花到了她这儿,总能开得特别旺盛。
叶赫那拉魏绵奕故作气恼的转过脸来:“我好看,还是花好看?”
弘历笑道:“花好看。”
叶赫那拉魏绵奕气得要走,却被他拉回怀里,哈哈笑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相同,魏绵奕,明年的这个时候,朕依然陪你赏花。”
“那后年呢?”
“后年也一样。”满院的兰花,弘历却只低头看着她,“今生今世,陪你一起赏花。”
这不,众嫔妃才刚刚在皇后的钟粹宫坐下,就开始了。
英嫔:“口口声声着舍不得儿子,儿子前脚离开延禧宫,她后脚就将皇上推倒在绣床上,如此恬不知耻!”
玫嫔:“就是,我看她分明就是做戏,怕皇上嫌弃她生产之后皮肤松弛,身材走样,才故意装可怜,博取皇上同情。”
禧妃:“都不能再生孩子的女人,皇上费那力气做什么!只可怜我们的皇后娘娘,守着这冷清的钟粹宫。除了初一,十五,皇上门边登都不登……”
禧妃是一向口无遮拦惯聊,可是着着,瞥见皇后脸色越来越难看,也不敢再下去了。
不管怎么,皇后这边这把火是引上了,只等着懿妃什么时候再惹祸,她就不行,皇后能一只这样佛爷似的,睁只眼闭只眼。
弘历为了安抚魏绵奕,时常召幸,但也挡不住魏绵奕往阿哥所跑。阿哥所的总管太监和保母日子也十分难过。
其他妃嫔每次来阿哥所都少不了给他们塞些银钱,偏这个令贵妃,铁公鸡似的,一毛不拔。这还不是最可恶的。
可恨的是,之前阿哥所以懿妃娘娘探望过于频繁为由,拒不开门,魏绵奕居然让李子等人搬了太师椅和方桌到阿哥所门口。
从吃过早膳等到中午,留李子等人在阿哥所门口看着,吃了午膳,睡了午觉,太阳不那么晒了,也接着在油纸伞下继续等。
直等到漆黑了。阿哥所的人怕这么一直让魏绵奕等下去,她忽然一昏倒,自己的脑袋恐怕有搬家的风险,只能让步。
这一开门,便是引狼入室了。魏绵奕去养心殿,魏绵奕也来阿哥所。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儿子。两手抓,双管齐下。
日子这样一充实地度过着。一,魏绵奕出门准备像往常一样先到养心殿去,忽然想起来,这些日子见永琰的时候,他虽然睡着,却又听总管太监,十五阿哥晚上睡得也安稳,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
魏绵奕派李子私下打探一番,从浣衣房的太监那里听,一些保母会给阿哥公主喂药,让阿哥公主整日安睡,自己既省心,偶尔还会因为照顾周到受赏。
魏绵奕便派李子花钱买通了阿哥所伺候乳母的翠花,翠花悄悄和李子了乳母一般早上给十五阿哥喂乳的时候会用药,李子和翠花里应外合,只等着抓乳母一个现校v手机端/
果不其然,疏忽大意的乳母像往常一样在给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