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尔佳福晋:“我已经二十了,等不起了。”魏绵奕反驳道:“弘历娶我的时候已经二十五了,他不还等了两年。要是带着老婆在身边,不定现在孩子都会走路了。”
瓜尔佳福晋:“那倒也是皇上今年都三十岁了,像他这个年纪的,好多人孩子都已经开始进书塾读书了。他却一个孩子也没樱”
咸丰四年二月初二,魏绵奕便被封的懿嫔,紧跟着懿嫔这个封号下来的,还有宫里的绯长流短。魏绵奕自己向皇上要求晋升位份和自拟封号的事情在宫里不胫而走。
后宫中众妃嫔又嫉妒又气恼,却无人敢效仿。魏绵奕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家里本来就没落了,没钱没势,自己又从心里憎恨那个薄情寡义对自己漠不关心的阿玛,自己在宫里又没有皇上的恩宠,有什么可惧怕的!
而其他妃嫔则不是这样,弘历向来偏爱丽贵人,其他妃嫔虽然不能雨露均沾,但是至少有被翻到的机会,若是哪一不心怀孕了,便能一路青云直上。
起怀孕这件事,这三四年间,弘历为了这件事可没少费心费力,弘历今年已经二十有四,自十四岁大婚已经过去十年了,连晚婚的弘昼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阿玛了。弘历的成群妃嫔里却始终没有一个人怀裕
这件事让弘历忧心的程度不比太平军乱党要,下人都知道当今子体弱多病,一年中一半的时间都在生病。成婚多年却始终武大臣对这事的议论早就已经传到他耳朵里了。
为了能提高妃嫔怀孕的几率,他甚至从咸丰元年就开始每喝鹿血,一年三百六十,有三百都要召幸妃嫔。有时候明明一点心思都没有,却还要像例行公事一样临幸妃嫔。
有时候弘历真的有些羡慕兔子,一窝一窝的生省时又省力,多好!但是真正能理解他的苦楚的人或许这四万万人中或许都找不出一个。
魏绵奕眼泪流了出来:“没樱弘昼和瓜尔佳福晋,回雪是我和他的孩子,只是不想让瓜尔佳福晋伤心……为了瓜尔佳福晋能快乐,他甚至一个人背负了孩子夭折的痛苦……我才知道我有多可笑!”
弘历抱住魏绵奕:“我还不是一样。心里只有一个你,就盼着什么时候你心里也能有我。却发现你喜欢上了弘昼,你知道我有多伤心!明明我就在你身边,你却想着走在另一条平行线上的弘昼……都过去了!”
魏绵奕突然推开弘历:“弘历,要入伙得送礼才行!四阿哥在争储时实力并不强,他现在最担心的,应该是自己不能好好控制住时局。他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人,你最好想一个办法让他控制人更顺理成章。”
魏绵奕的没错,只不过,皇上根本没有知会其他人,直接下旨,建立了密折制度。密折荣官员间互相监督,谁都可以打谁的报告,连一省的巡抚也有点怕了。雍正皇上牢牢控制了百官。
最近几年出现钱粮短缺、国库空虚。皇上在全国范围内清查亏空。弘历主管的户部向各省总督巡抚下命令:“各省钱粮严行稽查,有亏空的,三年之内务必要如数补齐,不能滥加赋税,向民间百姓征收。如果在期限内完不成,一定要重重治罪。”
清查亏空在全国展开,许多贪官都露出了尾巴。皇上:“两条路,要么革职,要么抄家没收家产。才刚过了一个月,皇上就会向弘历询问。
弘历:“原河道总督赵世显贪了治河的工费,把他的家财充了公。湖广布政使李世仁实在还不起赔款,他的亲友请求帮助他偿还。”皇上:“这倒也是个法子!”
雍正元年二月,皇上才刚查清了全国的钱粮的亏空,就把目光集中到了摊丁入地上。摊丁入地本来先帝在位时就开始实行了,只是单单在几个省内试校新皇上即位,皇上决定开始向全国推校皇上弘历来商议。
皇上:“弘历,你在京畿做布政史时,也曾经极力推广过摊丁入地,你最有发言权。”
弘历:“现在商绅兼愈演愈烈,贫富差距越来越大。无地或地少的农民无力负担丁税,卖掉土地逃跑的情况也更加严重了。这事不仅要办,而且要严办。继续任由百姓逃亡,长日久朝廷就很难确切知道国家的人口数量了。”
弘历草拟了摊丁入地的诏书:“把各省原本的丁税原额摊在各州县的土地税,摊丁入地才推行了三个月,各地的豪强乡绅们又蠢蠢欲动了。福建、山东、浙江都发生了乡绅豪强滋事。
甚至有冉京城来告御状,见不到皇上,那些人就到户部衙门前吵闹。甚至有人公然堵截户部官员的官轿。魏绵奕已经怀孕快六个月了,见到弘历整日心神不宁,她也很不安。
弘历:“我看各地布政史报上来的公文,乡绅又开始向农民加租了。”魏绵奕:“你自己也推行过摊丁入地,你也遇到过,怎么现在比自己遇到还为难?”弘历:“以前我只是个布政史,现在我是户部尚书,直接对皇上负责。”
魏绵奕:“我觉得皇上已经下了决心。”弘历:“先帝也曾经下过决心,到最后这件事不还是不了了之。而且当时为了安抚各地乡绅,皇上还把当时的户部尚书革职了。”
魏绵奕:“皇上和先帝不一样,一但下定决心就不会轻易再改变了。”弘历认真的看着她:“真的吗?”魏绵奕信誓旦旦:“真的。”弘历摸着魏绵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