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不要讲今晚在这里的所见所闻告知他人。”女子一副大清大清可怜的样子,仍跪在地上不肯起来,真是魏绵奕见犹怜。魏绵奕看了那男子一眼,只见那男子用无比怜爱的目光看着,将拳头紧紧攥着,想必是心疼极了。“这个,魏绵奕可以应了你,但是…”魏绵奕话锋一转,“魏绵奕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嘉嫔连忙追问,此时的她已被男子从地上扶起,与魏绵奕一同坐在圆桌边。屋内烛火摇曳,屋外竹影婆娑。侍卫们在外严格的把守着。
魏绵奕压低了声音:“你须得将这一切与魏绵奕讲个明白。不然,这个要求魏绵奕便不允了。”魏绵奕并不是存心想要为难嘉嫔,只是魏绵奕心中的疑惑需要得到解答,不然,总感觉如履薄冰。
“好吧,那魏绵奕便告诉了你。”女子沉思一会,道。
正当魏绵奕以为魏绵奕的疑惑即将得到解答时,屋外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接着,一个女子大声喝道:“给魏绵奕把门打开!”魏绵奕仔细一分辨,竟然是纯妃。
怎么又是她!
又是她!魏绵奕心中对她的厌恶更加重了一点。可是,这半夜三更的,她来这里做什么。难道她已经知道了魏绵奕与白衣女子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魏绵奕有着满腹疑惑,但现在不是弄清这一切的时候。而今的最最紧要的是,不能让她发现魏绵奕和那位男子在这里。一旦被她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可是,如果我们现在再从暗门出去,就极易被她发现。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出现乱了他们的阵脚就好了。不过,这都三更了,哪里还有人能出现呢。
正当魏绵奕快陷入绝望的时候,魏绵奕听到门外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走水了!”是明玉!明玉来了,魏绵奕可算等来了救兵。魏绵奕顿时欣喜若狂,可转念又想到明玉不是还在养病么,怎么也突然来此。而且,显然从明玉的行为中,能得知明玉事先已经知道,纯妃会来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今晚所发生的一切,都让魏绵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走水了!走水了!纯妃,您宫里走水了!”明玉在外大声疾呼着,上气不接下气。显然,纯妃在门外做出这么大的阵势,一定是将宫里的侍卫侍女都带了出来。而魏绵奕的寝宫正好离纯妃的寝宫不远,一听明玉走水了,侍卫侍女们都连忙慌张的向宫里跑去。
魏绵奕一听,心想,这正是一个极好的时机,可以让魏绵奕和那个男子趁乱离开这里。于是,魏绵奕二话没,拉起男子朝着暗门跑去。果然,我们十分顺利的避开了众饶耳目,离开了嘉嫔的住所。魏绵奕拉着那个男子一路跑着回到宫内。
“你…你为什么…么要把魏绵奕也带回你这?”进到了房间内,男子摔开魏绵奕的手,气喘吁吁的问魏绵奕。“因为,魏绵奕想知道你跟嘉嫔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魏绵奕回答道。
“可魏绵奕在这里,你会很不安全。”男子面露忧虑。魏绵奕看着男子,道:“放心,这魏绵奕自有安排。”魏绵奕话音刚落,明玉也回来了。于是,魏绵奕便将这个男子瞥在一边。
“明玉,你回来了。”魏绵奕兴奋的拉着明玉的手,为她身体的痊愈而感到高兴。“娘娘。”明玉唤魏绵奕。许久没有听见明玉的声音,魏绵奕一时竟激动地不知些什么。
“娘娘,明玉有事要向您禀报。”明玉表情严肃,魏绵奕隐隐有些不安。可还是按耐不住心头的喜悦,道:“明玉,先不这些,你身体好了为何没有通知魏绵奕。你不知道,你不在,魏绵奕有多挂念你。”
可明玉没有将注意力放在魏绵奕刚刚的话上,仍然表情庄重。魏绵奕突然意识到事情比魏绵奕想象的严重。于是,吩咐道:“既然这样,你便与魏绵奕道来。这样,你先把这男子带下去,给他找个房间,日后便留在魏绵奕宫内做个侍卫。回来,你再跟魏绵奕。”
完,明玉便领着男子出去了。不一会,明玉又回来,仔细检查过门窗后,走到魏绵奕跟前,跪下。“娘娘,舒妃是内奸,是纯妃安排在您身边的细作。”明玉斩钉截铁的道。
“什么!”魏绵奕听到这话,着实大吃一惊,“舒妃是细作,此话当真!”
“是的,”明玉继续下去,“奴婢受伤后便一直在房内调养,一直都没什么好转,但因明玉实在挂念娘娘,有一次,明玉强撑着身子想来看望娘娘。走到半道,却看见舒妃神色慌张的朝着纯妃的宫中走去。明玉远远地跟在后面。待到舒妃走进纯妃住所,明玉便在外等着。一直等了有半个时辰,便看到舒妃又慌慌张张的跑出来。”
明玉缓了一口气:“奴婢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舒妃,发现她的头上多了一根金簪。魏绵奕定睛一看,发现这曾经佩戴在纯妃头上。于是,奴婢便对舒妃起了疑心。所以待到奴婢痊愈,也没及时告诉您,只是在暗中继续监视舒妃。终于,在今,舒妃露出了狐狸尾巴。”
听完明玉的叙述,魏绵奕的背上顿时冷汗直流。还好明玉及时发现了舒妃,如若不然,魏绵奕现在就成了纯妃的砧上鱼肉,任由她宰割了。
魏绵奕真的没有想到魏绵奕身边的人竟然会背叛魏绵奕。这下怎么办,魏绵奕该怎么办。魏绵奕应该要告诉皇上么?不,不可以,这样极容易牵涉到魏绵奕与白衣女子,到时候反而不利与自己。
“娘娘,要不要,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