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拍了下那饶手,或许是感受到了魏绵奕没有恶意,那人竟也不在反抗,安静了下来。
魏绵奕用手撕开断箭周围的衣服,『露』出了血淋淋的伤口,箭『插』进身体之后好像被人旋转的用力扯过,鲜红的嫩肉往外翻出。
或许是血黏住了衣服,刚才魏绵奕撕开的时候扯动了伤口,一些嫩肉被扯离了原处。魏绵奕看的浑身发软,使不上劲,但是她却很佩服这个男人,刚才自己扯衣服的动作他应该很痛,可是他居然没有出声只是皱了皱眉头。
“我要拔箭了,你忍着点,实在忍不住你就咬这个树枝。”
看这饶伤口不是特别深,拔出来止住血应该就没多大问题了。
魏绵奕在四周找来了一根树枝,拔了些各种各样的野草放在一边,便准备动手拔箭了,其实她也很害怕,握着断箭的手都在发抖。
“兹——”
“唔——”
箭一拔出来,血流往外冒,魏绵奕赶紧用一只手捂住男子的伤口,另一只手迅速的抓起一拔身旁的草塞到嘴里嚼了两下后吐出来敷在了伤口上。
从裙摆上撕下布条给男子把伤口包扎了起来,整个过程男子只闷哼了一声,不由得让魏绵奕心生佩服。
“唾『液』有粘合力,野草的汁水混在一起可以止血,你的伤口应该没啥大碍,不过你有力气了还是得去看个郎中,毕竟我也不是专业的大夫。”
“你——”
魏绵奕起身准备离开却被男子一把拉住了魏绵奕的手臂,男子缓缓睁开眼睛看向魏绵奕时满眼的震惊。
看他的目光大概是看到了魏绵奕的面容上的红斑,魏绵奕觉得十分难堪,甩开了他的手。
“看什么看,虽然我丑但我也不会害你。你、你多保重,再见!”
魏绵奕真的很不喜欢别人看到她面容时的异样眼光,虽然她不在意脸上的红斑,但是并不代表她就不在意别人奇怪的眼神。
“站住!”
“嗖——”
魏绵奕起身用衣袖胡『乱』的擦了擦嘴,转身就走。身后传来男人吼声,魏绵奕愣了一秒,突然耳边一阵风一把剑『插』在了魏绵奕面前的树干上,剑身上挂着一个玉佩。
“你就我一命,这个玉佩算是酬谢,以后你有什么难处拿着它到庆云楼自会有人帮你。”
“谢、谢谢!”
魏绵奕迅速的拔下剑取下玉佩塞到怀里逃命似的飞快的跑走了,而男子靠在树干上捂着伤口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想想就后怕,如果那把剑在偏差一点,那么『插』进去的就不是树干而是自己的脑袋。魏绵奕刚准备将那玉佩拿出来看一看,突然意识到了自己手上的血。
这下魏绵奕可愁了,又不能折回去清洗,要是这样回去被弘历他们看到指不定又会闹出什么事端来。
想了想魏绵奕从一颗树上折断一根树叉,用尖锐的断裂处在手背上用力的一划,立刻出现了一条血淋淋的伤口,魏绵奕也没管那么多捂着伤口继续往前跑。
到了他们放纸鸢的地方是,弘历他们正在为魏绵奕的迟迟未归而着急,看到魏绵奕血迹斑斑的身影时三个人都惊呆了。
“魏绵奕,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多血?”
弘历最先反应过来,快步跑到魏绵奕面前,随后海兰察和尔晴也跑了过来,弘历一只手拥住她的身子,一只手托着魏绵奕的捂着的手查看伤势,紧皱着眉,抿着唇神『色』严肃焦急。
“没事没事,不心摔了一跤,被树枝划伤了手,回去包扎一下就好了,”
“什么没事,伤口那么深。今就到这儿了,海兰察你送尔晴回府,我带魏绵奕回宫瞧瞧。”
“好,我知道了。”
到底是女孩子,流了血又跑了一路,魏绵奕的脸『色』就已经煞白。弘历看着很是着急,吩咐了海兰察几句就横抱着魏绵奕上了马,怕马跑的太快颠的魏绵奕更加不舒服,弘历即使心里万分着急也只能慢慢驱着马。
“对不起,害你们今也没有玩尽兴。”
“别话,我们没有人怪你。”
“嗯,谢谢。”
或许是太累了,或许是失血后赶路太多了,一路上魏绵奕居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弘历只能一手环住她的腰身防止她跌下去。
一边拉着缰绳驱马,如果他知道这次出来会让魏绵奕受伤,他绝对不会让魏绵奕出宫门半步的,看着怀中熟的面容,弘历勾唇笑了笑,虽然不美不倾城,却也是别样的动人心魄。
“恩?明玉明玉!”
“来了来了,主有何吩咐?”
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身上却没有一丝力气。『揉』了『揉』眉头,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可是一下子脑子混沌的很,什么都想不清楚。
“主你别『乱』动,奴婢扶你。”
听到魏绵奕的叫喊,明玉立马放下手中的活跑了过来,看到魏绵奕要起身的样子连忙上前去去搀扶。
“嘶——”
本想撩起被子起身,结果一抬手专心的疼,手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了,用白布包裹着。魏绵奕好后悔,如果知道那么疼她就划浅一点了。自己本来就容貌有缺陷伤口这么深不知道会不会留疤呢。
『摸』了『摸』伤口,思绪飘回了昨日,自己昨日真的太莽撞,她就那样徒手硬生生的把人家的剑给拔出来了,还好没出什么人命啊!
想想竟自己也觉得有几分可笑。不过后来呢?她记得她找到了弘历他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