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挠了挠头,咧嘴一笑道:“院、院长,这个您就别管了。总之,您的病我可以治好的。”
这在以前林楚想都不敢想,肝硬化中晚期说难听一点,已经肝癌了。肝癌在癌症当中,绝对是死亡率最高的一种癌症之一。但凡是得了肝癌的病人,基本上已经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了。
像院长这种情况,若是早点去医院做手术接受科学的治疗,也许还能坚持个一年半载。
但是现在不同了,林楚的传承当中有一套名为“造化轮回九针”的针法,说是活死人肉白骨,那也毫不夸张。况且他现在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凝气一层的境界,真气充盈,治好院长的肝硬化,自然是不在话下了。
孙炜闻言,眉头皱了皱,却是有些愠怒了。
这些年她一直都在教育孤儿院的孩子们,不管做人还是做事都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将来才能更好的融入到这个现实的社会当中去。
对于他们这些已经失去亲人本来就无依无靠的普通孩子,不仅从小就要养成良好的心态,最重要的是脚踏实地的去实现自己人生的每一个目标。因为他们这样的特殊人群,人生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捷径!
“小楚,院长以前是怎么教育你的?做人莫要好高骛远,要脚踏实地。院长不管你是如何知道我的病情的,但你终究不是医生,也从来没有学过任何的医术。院长不怪你,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做人,千万不要辜负院长对你的一番苦心。你知道么?”
孙炜将林楚的手紧紧的攥在自己的手里,满脸慈祥的说道。
林楚也是有些头大,院长不相信他,这也是人之常情。这要是换做任何一个人,恐怕也是不会相信的。一个从小就没有学过任何医术的人,突然间说自己能治好肝硬化,这不是脑子有坑么?
当然了,孙炜肯定不会说林楚脑子有病。在她眼中,林楚就像是她自己的孩子,试问一个母亲怎么可能说自己的孩子脑子有病呢?
“哎呀院长,我从来都不曾忘记您一直以来对我的谆谆教诲。”
林楚正色道:“您不妨先让小楚试试,没试过,您怎会知道小楚不行呢?要么您就让小楚试试,要么明天就去医院接受正规的治疗,到时候免不了是要动手术的。如若不然的话,我只好将您的病情跟孩子们说了。”
在林楚的一番“威逼利诱”之下,孙炜无奈的摇摇头,只能是答应了下来。
按照孙炜目前的病情来看,林楚准备先给她施以造化轮回针法,通过以针渡气的方法,修复她肝脏损伤的细胞。只要三回,林楚坚信,孙炜的身体就能彻底的康复。
之后再炼制几颗培元丹让她服下,那样的话,就彻底万无一失了。
至于炼制培元丹的原材料,他现在还没有想好。关键是他现在没钱,只能是到后面再想办法了。
“院长,您这里有银针么?”林楚问道。
“你还真别说,院长手上的的确确是有一套银针。”
既然已经答应让林楚给自己瞧病,孙炜也就没再有任何的质疑,姑且就让他一试,权当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她从身上取出随身携带的钥匙,打开书桌下面的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古色古香的木盒子。
她打开木盒子,取出里面的一个用织锦缎包裹着的皮套子。
“这套银针是院长二十年前,在一个拍卖会上拍卖得来的。这二十年来一直珍藏在手中,没曾想今日竟然派上用场了。”孙炜小心翼翼的取出织锦缎,眼中不禁流露出一抹别样的情愫。
林楚从孙炜手中接过织锦缎,锦缎光滑而柔软,虽然已经有不少年头了,可看起来依旧奢华光鲜。
林楚打开包裹在织锦缎里面的那个皮套子,顿时一套古朴珍贵的银针就呈现在了他的眼帘当中。
这套银针明显有不少年头了,想来应该是古代某位中医大能的随身之物。尽管历经岁月的洗礼,但针芒处依旧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药香,似乎是在诉说主人身前精湛无双的医术。
就这套银针,若是落到了识货人的手中,那绝对是一件无价之宝。
“院长,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套银针应该是出自隋末唐初,距今已有一千四百多年的历史了。”现在的林楚拥有造化神眼,别说是一套银针了,就算是年代再久远的古董摆在他面前,他也能一眼就看出古董的年代出处。
但凡是任何的古董宝贝,经过几百年甚至是上千年的沉淀,其表里都会积淀出一种宝气来。
宝气越是浓郁,就越是说明古董的价值越高。
但这种宝气,并不是什么人都能看到的。
林楚拥有造化神眼,自然一眼就能看出端倪来。
从这套银针表里所氤氲出来的浓郁宝气,林楚知道它绝非凡品,而且煅造的原材料乃是深海寒铁,再加上针身上的复杂纹路,极有可能是一件出自皇家工匠之手的珍品。
孙炜闻言,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臭小子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当初她以一百多万的价格拍下这套银针的时候,拍卖方的确注明了银针的年代与出处。二十多年前的一百多万,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即便是孙炜后来遭遇破产危机,她也没有将这套珍贵的银针拿出来卖钱。
可令她震惊的是,林楚竟然只是仅仅看上一眼,就能准确无误的说出银针的出处,这不得不让她重新开始审视自己面前的林